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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倏爾聽見一陣腳步聲經(jīng)過,啪嗒啪嗒,低低緩緩的回蕩在樓層里。 舒窈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地往角落的方向湊,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孰料,那腳步聲在不遠處停住,頓了幾秒,開始一步一步的走,伴隨著另兩道細小的聲音,更顯得清晰可聞,步步逼近。 舒窈滿臉問號,講道理,她覺得她藏得挺好的呀,怎么會這樣?那人是開了天眼還是長了順風耳啊? 舒窈來不及思考,摸黑探了探,再往里藏了點,旋即,清淡性冷的氣息襲來,高大挺拔的黑影籠罩住她。 她“唔——”一聲低呼,抬起眼,隱隱約約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捂住了嘴。 干什么?有?。。?! 整個過程攏共不超過一分鐘。 男人將她擠在墻角,強迫性地扣住她的腰,用窗簾堪堪遮住,低下頭,“噓”了一聲。 暗示的意味明顯,呼吸近在咫尺,氣息盡數(shù)噴薄于她的耳畔。 舒窈莫名其妙地被桎梏住,哪哪都動彈不得,微仰著頭,正要發(fā)火。 就聽見練習室里似乎還有別的聲音。 是一道清晰曖昧的啄吻聲,對方打得熱烈,完全沒注意到這間練習室還有第三第四個人的存在,在激情忘我難舍難分地擁抱激吻中。 ——不知道又是哪對被公司明令禁止不得戀愛的小情侶,在悠悠深夜尋求著愛的慰藉。 男人依舊捂住她的嘴。 舒窈滿臉黑線地等待著窗簾外那對小情侶解決生理問題,臉紅得她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看,只盯著眼前人的胸膛,屏住呼吸。 上弦月勾掛,月光清冽如水,散出白嫩嫩的光線。 舒窈小心翼翼地抬眸,偷偷打量了那人一眼,然而身高限制,她只能看見他起伏的喉結(jié)和削瘦的下巴,糅雜在曖昧的光影里,總有種不可言說的性感。 突然有點口干舌燥。 失神了。 想起剛剛洛可可送她回來時,苦口婆心像個老母親一樣提了點討好某人的小建議—— “我說,你倆挺有緣分的呀。初戀未果久別重逢這種戲碼我最喜歡看了,池樾條件又不差,人家要是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就回去跟他說幾句好話,乖一點,把你的棱角收一收,說不定你倆就好了?!?/br> “”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最近對星座有點研究。眾所周知,處女座潔癖,天蝎座陰冷腹黑,那你知道天秤座是什么特點嗎?” 舒窈知道,池樾就是天秤座:“什么特點?” 洛可可壓低了聲,“天秤座啊,特點可多了,我就說些你感興趣的。聽說天秤座的男人在那方面都很厲害啊,前戲特別溫柔,而且池樾身高手長,鼻子又挺,尤其是他穿西裝褲的時候,你都不知道網(wǎng)上有多少迷妹粉絲在舔屏他,都在喊著‘哥哥我’。這樣的男人單看一眼都覺得勾魂索命,堪稱極品,你說心動不心動?” 前戲溫柔。 身高,手長,鼻子挺。 肩寬腰窄,大長腿,還有腹肌。 說實話,舒窈在那一刻很不要臉地猶豫過。 就像現(xiàn)在,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全身上下緊貼在她的身前所帶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壓迫感。 沒幾分鐘,只覺得更燥了些。 仿佛有一團火在燒,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氣息絮亂。 男人察覺到她的異樣,彎下腰,湊到她耳邊,用最小的音量,禮貌地提醒:“舔夠了嗎?” 舒窈:!! 舒窈一臉懵,臉徹底燒紅,漆黑的眼睛里藏著大大的疑惑:誰舔了?別空口就來污蔑人?。?/br> 但某人從容自若,完全不像污蔑人的樣子。 舒窈認真反思了一下。 哦。 可能是剛剛無意識咬下唇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真!的!就!不!小!心!碰!到!而!已! 他卻一副被侵犯失貞的模樣。 忽然被冠上這樣一個名頭,舒窈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偏偏外面那倆人還在濃情蜜意,卿卿我我。 她不能拿池樾怎么辦,但不代表她會任他嘲笑和欺負,瞪他一眼,薄唇微掀,低下頭,直接就咬住了他貼在她唇瓣外修長好看的無名指,稍稍用力。 雪白的貝齒與微曲的指節(jié)輕輕摩擦,牽出一絲絲曖昧。 女人挑釁地看著他。 男人緩緩的瞇了下眼,映著窗外朦朧的月光,認認真真地打量跟他慪氣的小女人。 七年不見。 唇紅齒白,明艷如光,狡黠的杏眸碎芒瑩瑩,永遠藏著意外,連窗外斑斕的夜色都比她遜色好幾倍。 比起以前那個干干凈凈的小女孩兒,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修長的手指勾上她的耳垂,軟軟的,在小窟窿耳洞上摩挲了一會兒,散漫開口,像多年不見的戀人在對話:“這么多年過去,怎么還學不會矜持?” 舒窈生硬地扒下他的手,用唇形說:“矜持?不好意思哦,在法國待久了,有點忘了” 一提起法國,男人的臉就黑了大半,沒什么好臉色地撤下手。 突然的光亮刺得舒窈閉上了眼,她適應了好半響,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那對偷情的小情侶已經(jīng)走了。 池樾開了燈,不緊不慢地把窗簾拉開,想起她在法國的“風花雪月”,還冷嘲熱諷地說:“你還真會玩?!?/br> “謝謝池樾導師夸獎,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舒窈眨了眨眼,奔波一路回來,哪怕精疲力盡,也不忘朝某人鞠上一躬,道謝。 嘴上說著尊敬的話,但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兒都看不出誠意,簡直把沒心沒肺這套絕學貫徹到了精髓。 池樾沒什么情緒地睨一眼手表,不咸不淡道:“動作挺快啊,一個小時不到,就換好衣服爬回來了?!?/br> 誰爬回來了? 明明是翻進來的好不好? 舒窈不想跟他說話,翻了個白眼,找位置坐下,錘了錘酸軟的大腿,無意瞅見他左手的無名指處沾染的晶瑩液體,定睛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剛剛的“作品”,旖旎中,又為這個禁欲的男人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