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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大家都以為只是簡單的放個vcd來揭曉,沒想到節(jié)目組請了每個隊的隊長c位出來,莫名其妙走到五個小隔間面前。 “每首歌代表不同的隔間,隔間里的就是即將跟你們合作的藝人前輩,但是在見面之前還有兩個小環(huán)節(jié),首先大家先把手伸進隔間,和自己的前輩握一握手,看看能不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猜出來里面的人是誰?!?/br> 五人同時伸手進去,因為是跟陌生人握手,有的人面露猶豫和羞赫,遲遲下不去手。 舒窈挑了挑眉,她正巧也想驗證一下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池樾,結果,手掌已經完全伸進去了,卻摸不到男人半點兒。 她也不敢隨便亂動,畢竟里面是誰,現在還不得而知。 等了半響,還是沒動靜后,她扭頭跟施淞說:“老師,我這里是不是沒人啊——” “啊”字剛落地,一個溫軟寬厚的大手握住了她,將她的手抓進掌心。 舒窈瞬間跟觸電似的,轟的一聲,無法控制胸腔內加速的心跳,想把手抽回來,卻猛然想起自己有任務在身,這任務也太白癡了吧 她小聲沖里面的人說了句:“抱歉,給我一分鐘就夠了?!?/br> 隨后,公式化的開始抓著他的手摸起來,摸得異常仔細,勢要摸出什么端倪,嗯手指很長,很利落指腹的部位有著略微粗糙的紋路指甲修整得很干凈應該是個很高很干凈利落的男生。 舒窈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咬緊下唇,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要淡定!還不一定是他呢,你慌什么?。?! 然而,當她的指尖不小心擦過某人右手的虎口處,那細小又熟悉的疤痕,惹得她心顫了一下,手心都快滲出汗來。 舒窈立馬收回手,舉手說:“我知道是誰了?!?/br> 她快速走去題板前寫下“池樾”兩個大字。 引起一眾嘩然。 邢茵佩服的說:“這你都能猜出來是池樾導師?就牽了個手而已,就能判斷出來了?太牛了吧。” “我靠?。。?!池樾導師也是助陣嘉賓之一嗎???我不太相信誒,要是池樾導師在的話,那宣鈺和何墨含、盛千姿導師不應該都在嗎??” “再看看吧,說不定真是呢,看舒窈那么自信。不過我真的很好奇,她是怎么確定里面的人是池樾導師的。” 五個隊長都寫了自己認為的嘉賓的名字,翁千凝寫了宣鈺,說是摸到了宣鈺手上經常戴的戒指,舒窈說自己是瞎猜的。 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為了提高助陣嘉賓和選手的熟悉感和親密度,其實就是為了拉高節(jié)目的看點和噱頭,五個隊長分別抽出一張紙條,等嘉賓從隔間走出來,先喊出嘉賓的名字,再一字不漏地說出紙條上寫的句子。 舒窈一打開紙條就驚呆了,短短的七個字,說不上多曖昧,但也不簡單。 她作為最后一個,聽見前面的邢茵和翁千凝說出自己抽到的句子時,發(fā)現節(jié)目組給的紙條都是這種調調,她深吸了口氣,站在隔間的幕布前,等著里面的人出來。 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個子,用手撥幕布的高度都不一樣,他拉開了一半,先是看見一雙被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褲腳下的一截腳踝透出隱隱的性感。 舒窈雙眼直勾勾地望過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咽了咽唾沫,再一抬眼看去時,幕布全然敞到了一邊,男人帶著一派的禁欲式的冷靜,邁開修長的腿從隔間走了過來,他單手插入褲兜,高挑的個子,如俯瞰一切。 一出現,就是全場的目光聚焦點,高貴,矜冷。 舒窈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挪開視線,說不清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眨了眨眼,硬著頭皮低低道:“池樾,以后請多多指教?!?/br> 第20章第二十第章 第二十章 舒窈話音剛落地, 周圍小心翼翼地響起曖昧的起哄聲。 接下來輪到導師回應了,前面的導師都會回應選手,大家跟磕c似的不停冒星星眼盯著面對面而站養(yǎng)眼的兩人。 池樾保持了一貫的冷淡作風, 低頭,俊美的臉很淡漠,只吐出一個字:“行?!?/br> 任務結束, 舒窈松了口氣。 殊不知底下已經有人悄悄咬耳朵討論—— “害, 好羨慕舒窈啊, 居然能跟池樾導師牽手, 還能對池樾導師說情話, 還得到回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羨慕!?。 ?/br> “這有什么?都是節(jié)目上逢場作戲而已, 你別太當真了?!?/br> “誰不知道?可我們戲都沒得做呢。池樾導師的手那么好看, 就算不是手控也會控制不住想摸吧?你就不想摸一摸天神會彈吉他和鋼琴的手?雖然剛剛那個‘行’字有點敷衍而且簡短,但是那好聽的低音炮一說出來, 真的什么都值了?!?/br> “話說,你不覺得舒窈運氣真的好過頭了嗎?節(jié)目第一名,還能跟池樾導師合作舞臺, 憑什么啊?是內幕嗎?” “不應該吧?我覺得不是。要是內幕的話,她第一第二次測評的時候怎么沒被分去a班?” 今天的拍攝結束, 舒窈跟掉了半條命似的, 邢茵笑她被池樾導師迷得缺氧,伸手揉揉她的肩, 問, “一起去吃飯?” “行啊, 一周后才有舞臺,我們可以放肆一下,明天開始減肥管理身材?!?/br> “哈哈哈好主意?!?/br> 兩人叫外賣開心地大餐一頓,舒窈還買了瓶酸奶來喝,正準備將吸管插進錫箔紙,吸兩口。 手機恍然一陣輕響,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邢茵問:“誰???” 舒窈搖了搖頭:“不知道?!?/br> 她一接起來,還沒問是誰,對方已經開門見山地說:“我是池樾?!?/br> “嗯?”舒窈皺了皺眉,低呼一聲,“池” 她剛說出一個字,才發(fā)現不對勁,不能讓人知道她和池樾關系好到能打電話的地步,旋即轉了個話茬,頗為冷漠地問:“你怎么有我電話?” 邢茵不明就里地又問了一次:“誰?。俊?/br> 舒窈向她比了個噓的動作,邢茵識趣地說了句我先回去練舞,就溜了。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一如既然的低沉雋冷:“你簽合同的時候,在上面寫了基本信息,作為甲方不能給給乙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