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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卻不小心被絆了一下,連她也差點摔了。 洛可可徹底怒了,開始訓(xùn)起人來。 其實,原本也不算是什么大事,舒窈上了高鐵后,微博個人超話開始不斷發(fā)酵,有人發(fā)了今天送高鐵的飯拍視頻,舒窈沒有摔倒,也被造謠成摔倒,連她被男粉吃豆腐也被反反復(fù)復(fù)發(fā)了不少微博,送上熱搜。 #舒窈被摸腰# #舒窈摔倒# 后援會以及大粉知道此事后,開始重視起來,不斷提醒大家:【求求了!??!接送機能不能有秩序一點?????她是女生啊,能不能保持一點距離???你被陌生人碰,你開心嗎???還有,今天本來是值得開心的日子,她拿下了許多小花拼多少年都拿不下的資源,你們不應(yīng)該替她開心嗎???還這樣對她......】 另一邊。 池樾剛拍完一場戲,中場休息了一會兒,掏出手機,隨便看了眼,正好有一則新鮮新聞從頂部推送進來—— 【今年爆紅女星高鐵站被粉絲圍堵不慎摔倒,還被吃豆腐?】 原本準備劃走的池樾,指尖一頓,即刻點進去,瞄了眼,里面剛好是一小段舒窈在高鐵站被人油膩摸腰的小視頻,從視頻中都能感受到她當時的無助與驚慌。 他手指一緊,皺了皺眉,眉眼陰沉地撥出了電話。 * 舒窈坐高鐵半天,拍廣告用了半天,晚上收工后,她松了口氣,疲憊地走進休息的酒店。 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一天沒有看過手機了。 才想起從包里掏出手機望了眼,果真有許多人給她發(fā)了消息,都在關(guān)心她的情況,問她有沒有事兒。 舒窈會心一笑,看見池樾給她打了7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還在微信威脅她—— 池樾:【手機是擺設(shè)是吧?】 池樾:【電話聽不見?是聾了還是瞎了?不會接一下電話?】 池樾:【今晚之前,不回電話,你以后有什么事我再也不理?!?/br> 他自言自語了一堆,最后竟然來了句—— 池樾:【今天,有傷到嗎?】 舒窈不知道此刻的心情該用什么來形容,她慢慢劃出去,點進那位老戲骨的對話框,老戲骨發(fā)了一張與池樾的聊天截圖給她,還配了一個賊兮兮笑臉的表情包。 舒窈點開截圖去看,里面的內(nèi)容是—— 李易:【說,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李易:【平時看你冷冰冰的,對女人都愛搭不理,難得讓我關(guān)照一個女孩兒,你小子肯定談戀愛了?!?/br> 池樾:【你不當八卦記者真可惜?!?/br> 李易:【......】 李易:【你別內(nèi)涵我,別不敢承認,你不否認我就當你默認了?!?/br> 池樾:【隨你。】 李易:【什么叫隨我?咱們都這么熟了,是男人就給個痛快點的答案,別像個小姑娘一樣磨磨唧唧的,我絕對不說出去。】 池樾依舊冷漠:【嗯?!?/br> 李易:【嗯是什么意思?】 李易:【玩我?】 池樾:【我在追她?!?/br> 池樾:【挺難追的?!?/br> 最后一句話,莫名帶了點兒埋怨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難追是你活該?。。?/br> 遲了是因為寫嗨了_(:3」∠)_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舒窈靜靜坐在酒店的大床上, 捧著手機,反反復(fù)復(fù)盯著聊天截圖里的倒數(shù)第二句話, 定神看了好一會兒, 始終都有些無法相信。 【我在追她?!?/br> 【我在追她?!?/br> 【我在追她?!?/br> 池樾竟然說在追她? 七年了...... 舒窈失神地坐在一邊,無聲地笑了下, 搞不懂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對曾經(jīng)的喜歡與執(zhí)著的苦盡甘來,還是單純對池樾這個人得到他的回應(yīng)而心潮澎湃。 時間仿佛又倒回到某個空間, 舒窈還記得她從那個小城鎮(zhèn)出來, 沒飛機,坐在火車上望著外面挺立的香樟樹, 哭得泣不成聲。 曾發(fā)誓再也不見,偏偏就在那年, 她進電影院無意看見他演的電影, 成年后的池樾更成熟更有魅力地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頂流明星,矜貴持重, 風頭無兩, 心中的不甘一點一點地擴大。 告別了那么多年, 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沒有了她的打擾, 他過得竟如此的好。 之后的幾個月, 甚至半年,她都裝作不在意,卻在聽說舒敬山要給她聯(lián)姻時, 腦子里恍然出現(xiàn)他的身影,當下回絕,也不知道怎么了,開始肆意放縱,男朋友一個接一個地換,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他,沒有你的這幾年,我也過得很好啊。 但她沒想到的是,她這樣做的后果,并沒有給她帶來很好的放松和釋放,反而在廖靜無人的深夜加了倍地想知道他在哪兒,他在干什么,他有女朋友嗎......牽引出日漸濃稠的思念。 直到,洛可可開玩笑地提了句:“你要沒錢,可以給我打工啊,做我藝人,我一定能把你捧紅。怎么樣,想進娛樂圈嗎?” 原本想通過法律途徑從舒敬山手中奪回本該屬于自己的凱瑟琳股份的舒窈,霎時沒了任何斗志,轉(zhuǎn)身告訴自己的助理,凱瑟琳她暫時不要了,她要回國...... 就這樣,陰差陽錯,她和池樾又遇到了一起。 舒窈重新返回跟池樾的對話框,敲了好多字,刪刪改改,卻不知道該發(fā)什么,最后索性一閉眼,再睜開,一鼓作氣直接撥通了他的電話。 這還是舒窈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 男人對她的號碼異常熟悉,鈴聲響不過三秒,他便接起,低沉的嗓音通過電流緩緩傳來:“窈窈?” 舒窈沒有說話,準確來說是還沒想好要說什么,只“嗯”一聲。 男人:“沒事了?” 舒窈:“沒事了吧?!?/br> 他仿佛聽出她心情有點低落,篤定了她絕對不會向他傾述,好脾氣道:“行,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什么時候的飛機?” “早上八點,大概中午就到了?!逼鋵嵤骜翰]有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