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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桓家的地產田產多,正需要這些勞力。 所以桓翕說的蓄奴當然并不是用來干苦力活的奴,非要說一個名頭,或者可以說該是護和衛(wèi)差不多的性質,能看家守宅。遇見點什么事,有膽子抄家伙反抗抵擋的那種。 片刻,桓翕說:“偏偏就出了這么一樁,若是叫外人聽來像是天大的餡餅掉在我們桓家頭上,但這好運中誰知道是不是暗藏著更大的危險?爹,我們總得使些未雨綢繆的手段不是,不然真發(fā)生點什么,我們不就和那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一樣?” 蓄奴不是嘴上說的那么平易,更需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積累,猛地一下子摟一群人,那不成了活活的靶子了?叫有心人舉報了去也是麻煩。 桓老爺想了想,道:“護家看院不是有一把力氣就行,總會使點拳腳功夫,能用刀用劍的當然更好,這事還真不簡單。不過翕兒的擔憂自是無錯,這樣,我從田里抽調五十人過來,再從外頭物色個會功夫的師傅教他們學,以后這些就留在宅子里?!?/br> 桓翕聽后點頭說好,畢竟只是才開始而已,哪能有那般高的要求,一步一步來是正經,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她心思極通透,沒有一點糾結。 既然這樣,桓翕又想自己不如也住回到鄉(xiāng)下,她既不像原主一樣喜歡再城里生活所以不樂意住在農村,更沒有春心萌動想著私會情郎,一個人住再那里沒有必要。 鄉(xiāng)里的桓家祖宅并不差城里的院子差多少,且面積更是大得多得多,今年還新翻修過一次,十分氣派,各處大小院子都有,住著也不會嫌冷清。 桓翕有了住回祖宅的念頭,但并沒有急著跟桓老爺桓太太說。 畢竟眼下她這里還有一件事沒解決,她的大兒子,男主賀致還沒回來,且人馬上就要面臨人生中第一次重大麻煩。 桓翕抽空擔心了一下,沒過兩天,她派出去的人又送信回來了。 桓翕本來沒抱什么希望,之前就收到一封這樣的,這才半個月就有消息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估計還是上次那樣。 哪想到竟然猜錯了,居然真有賀致的消息了! 書信一看就是找人代筆寫的,那幾個下人都不認得字,里面寫了賀致走哪一條路往哪個方向去,且他們已經追過去,寫信過來是讓主子心安。 第二十章 桓翕心頭有了打算,她每日閑著沒事做最好消磨時間發(fā)泄精力的活動就是讀讀書,本來就學習的年紀,她的行為再正常不過。二來偶爾也跟李昃請教一下學問,那人本來就是他們家請來的先生,給人解惑疑難問題理所應當。 而李昃先前對桓翕看不上眼,說不準內心還是十分嘲諷她。可小米桓翕的一句話成了真,他就算是自打了嘴巴。 索性李昃是個擰性簡單的人,并沒因為這事對桓翕生出妒怨,反而在后面見了面之后,正正經經給人作揖賠了禮。 桓翕是覺得這人還算不錯,直白又通透,反而分外容易懂,總好過有些面上笑呵呵卻背后藏刀子的人。 李昃學問好,十分具有求真的精神,他研究的東西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十分不容易。用桓翕的話來說,人李昃大概就是地理特別好那類人,桓翕是同他熟悉了之后,才知道原來他還自著過好幾本地貌地質的書和游記,不過可惜并沒有出版來販賣,全只自己私藏一份,除了這些,他還有數不清的筆記和書記,每日寶貝一樣整理著。 不知打哪兒淘出來信么多偏門的書。 桓翕三五不時借過來看看,李昃倒是大方,并未藏著掖著或者不愿意什么的。 其實不難猜,這十幾年買,李昃弄作的這些東西,口上心里時時念著的東西,尋常生活中有幾個人能懂?或者可以說李昃幾乎是沒人可以交流的,而桓翕是他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能聽他說、能問他問題,把這當一門嚴謹學問的人,要不是桓翕是個女子有諸多忌諱,李昃恐怕還要把人引為知己。 不提外人,就只說李昃的親朋好友,一開始都是反對,莫不是過來勸說,又或是私下說他豬油蒙了心,正經四書五經不讀功名不考,一朝且玩物喪志起來!簡直愧對祖宗,愧對父母,愧對老師! 誰的勸都不聽,算是徹底廢了! 桓翕拿到了賀致的消息,又想了一遍賀致出事的地點,然后去找了李昃。 聽說李昃年輕的時候游歷過不少地方,見聞極廣,這也是他后來對地理產生強烈興趣的原因。 抱著僥幸的心里去問了李昃,問他知不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 事實是還真叫她給問對了! 李昃一聽這話,頭先就覺有些熟悉,于是連忙去翻書查閱了一個筆記。 一比照,果然如此! 然后就給桓翕說了,還順手畫了一張簡易地圖指著她看。 “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這里?!崩铌菊Z氣很冷靜。 桓翕眉頭一挑,接著臉上的笑就抿出來了,“真的?是哪里?” 第二十一章 李昃告訴她,他早年在一本書讀到過桓翕所說的這個地方,并不是因為那里地形奇特道路險阻,而是那地方自來是窩藏匪首流民的地方,山中常年窩藏著各種各類的山匪。 桓翕追問:“難道朝廷不派人去清理?就由得他們作惡?” 李昃搖搖頭,說:“怎么會沒派兵去剿,只是夫人有所不知,那地方據說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簡單,且因早年起就成了氣候,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易守難攻的盤踞地點,就算今日剿滅了一窩,很快就會起來一幫新匪,再加上那地方形偏僻,又窮困非常,恐府州那邊都不很愿意在其上花費精力時間。” 慘了。 桓翕心說。 原來該是個歷史遺留下的土匪窩,難怪會叫賀致栽了跟頭。 但是讓她眼睜睜等著賀致出事桓翕又實在做不出來,不然也不會一早就忙上忙下準備這準備那。 不過,其實還是有個機會的,桓翕捏了捏手指。 不過她不保證一定行,但總之它是個機會就是了。 原著里賀致被綁匪抓了去,這其中還有一個緣由,就是賀致是被人連累。 原本那些山匪的目標并不是他,而是坤州府知府大人的內眷,知府家老太太和二房太太以及幾個姑娘不久剛外出探親回來,途經那地方,被早已經收到消息的一群山匪給盯上,因為當時賀致馬車走在那些人的后頭而被連累。 后府城派兵過去營救,但還是晚了一步,賀致被傷。 知府內眷反而幸運地沒出什么事。 桓翕想按照原著府城之后一定會出兵,只是時間上有些晚了,但現在她身處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世界而不是冷冰冰的幾頁紙,所以一切沒發(fā)生的事還是cao控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