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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半個時辰就端上來一鍋色香味俱全的鱔絲粥,要知道,這黃鱔肯定得現(xiàn)殺,因為顏彥交代過,黃鱔必須吃現(xiàn)殺的。 “你們也來一碗吧,這么多呢。”顏彥見青禾不時用眼睛覷著自己,以為她也饞了。 “回主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問主子還有什么想吃的沒有?!鼻嗪虇?。 “一時沒想起來,不行,我該去消消食了?!鳖亸┓畔铝送耄恢挥X,她吃了好幾個半碗了。 “奴婢扶著您些吧,公子先睡去,明日還得早起呢?!鼻嗪堂ι焓址鲎×祟亸?/br> “不用,我自己走動走動就好,夫君明日休沐?!鳖亸┱f歸說,到底還是把手伸給了陸呦,因為陸呦見她放下了碗筷,也跟著放下了。 青釉見此把東西收拾進籃子拎到外屋去了,青禾卻看著顏彥欲言又止的。 “怎么了,你想說什么?”顏彥問了出來。 “主子,您自己小心些,千萬別磕了碰了,也別那什么了。。?!弊詈笠痪湓捛嗪淌且е勒f出來的。 顏彥這才知道青禾居然猜到她有可能是懷孕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過是餓了想吃點東西,你們就胡亂猜測起來,真要傳了出去,我這臉可丟大了?!?/br> “主子放下,奴婢不會說出去,只是主子也自己戒著些?!鼻嗪陶f完這話,沒敢看顏彥和陸呦,轉身出去了。 “什么意思?”陸呦顯然沒聽懂這兩人打的什么啞謎。 “沒什么,剛吃飽了,走兩圈再睡?!鳖亸┱f的走兩圈是繞著屋子里走的,沒敢出去驚動別人。 陸呦到底也沒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次日,三月初一,也是官員休沐的日子,顏彥猜想顏芃或許會上門來找她,于是,早上起來后,她向陸呦提議去莊子里走走,權當踏青了,正好她也想去看看莊子里的進展。 陸呦一向對她有求必應,誰知卻被青禾攔住了,“費這事做什么,主子還不如去看看后花園的進展呢?!?/br> “古怪?!标戇辖o了一句評價。 顏彥聽了也沒解釋,不過她琢磨了一下,倒是聽進了青禾的勸,她知道孕期前三個月最危險,而出城的路多有顛簸,萬一真出點什么事情就得不償失了。 “好吧,聽青禾的,不去就不去。這樣吧,我們兩個去街里轉轉,逛逛書肆什么的。”顏彥換了個主意。 這次青禾倒沒再說什么。 誰知青雨青釉剛把早飯給兩人擺上,外面就有婆子通傳,顏芃來了。 顏彥忙下了炕,和陸呦迎了出去,兩人趕到外院的上房時,陸呦正站在堂屋里看著那幅蓮花圖,他當然認得這是太后送給他母親的,沒想到被顏彥帶到這新居來了,并張貼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聯(lián)想起二月初二那天太后、皇上和皇后的移駕蒞臨,顏芃腦子里閃過一絲疑問,這孩子究竟是真念舊還是耍心機呢? 說實在的,這是他第一次懷疑起顏彥,這種感覺并不好受。 “二叔,這么早過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您是一個人來的,弟弟meimei們沒一起來?對了,您吃過早飯沒?”顏彥一進門先甩出了一堆問題。 顏芃轉過身子,并沒有回答,而是先打量了這兩人一眼,見兩人身上穿的均是家常舊衣服,且顏彥頭上只簡簡單單綰了一個髻插了根簪子,并沒有多余的首飾,一張小臉也是干干凈凈的,脂粉皆無。 這樣的女孩子能是那種耍心機的? 顏芃搖了搖頭,這一刻,他選擇相信自己的侄女。 “今兒是初一,我怕你要進宮見太后,所以早些過來。確實沒吃早飯。”跟自己親侄女,顏芃也沒必要客套。 顏彥見此,忙命人把飯送到上房來,“正好我們也沒吃。叔叔別著急,有什么事我們吃過飯再說,今兒我不進宮,昨日太子妃打發(fā)人接我進宮給皇長孫做了點吃食,我順道去了趟慈寧宮。” 顏芃一聽太子妃找她去做吃食,倒是也不意外,上次那頓暖房酒,大家已經(jīng)見證到這孩子的實力了。 說話間青禾幾個把飯菜拎來擺在了炕幾上,顏彥、陸呦和顏芃三個上了炕,因著是兩張炕幾并著,顏彥和陸呦坐在了一邊,顏芃坐在他們對面。 不知是不是因為半夜顏彥饞鱔魚了,早飯廚房又送來了一道醬爆鱔段,顏芃是第一次吃,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是什么東西。 顏彥解釋了一遍,得知是從后花園池子里挖出來的,顏芃驚訝起來。 因為顏家也有后花園,可顏家的后花園從沒有見過這種東西,而且京城也很少有長魚出現(xiàn),他只聽說南邊有。 ------------ 第二百五十七章、太多的巧合 不要說顏彥,就顏芃自己見到原物也未必認識的,他只是聽聞過,也從書上見過,可顏彥不但認識,且還做成了一道菜,這可能嗎? “你怎么會認識長魚?”顏芃直接問了出來。 “我不認識,是那天干活的人里有認識的,當時青釉幾個嚇得臉都變色了,說是那些干活的一開始也被嚇到了,正鬧著要離開呢,可巧有一個人認出來了是長魚。我從杜甫的詩里聽聞過,因而好奇也想嘗嘗,沒想到如此美味?!闭f完,顏彥把杜甫那首詩再背了一遍。 “真是怪事,莫非,當初有人謠傳這宅子不吉利跟這有關?”顏芃問。 因為北地這邊確實很少見到黃鱔,故而認識的人也極少,都說反常為妖,偏這宅子住過兩任主子,最后結果都不好,為此,顏芃不得不多想。 “啊,不會吧,我們還挖到了很多甲魚,其中有的年頭很長,甲魚總歸是吉祥之物吧?”顏彥問道。 不過問歸問,顏彥還是有幾分信了顏芃的話,多半是有人把黃鱔當成蛇了,自家后花園有這么多蛇,能不害怕嗎? 再有,蛇這種東西一般只會在陰涼偏僻的荒野出現(xiàn),可卻偏偏出現(xiàn)在了郡主的府邸,偏偏這兩任宅子的女主人都不得善終,傳了出去這府邸可不就成了兇宅? 只是顏彥不明白的是,顏家和陸家的后花園都沒有出現(xiàn)過黃鱔,這郡主府從哪里來的原物呢?還有,這個始作俑者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顏彥覺得自己好像抓住點什么。 “叔叔,你跟我說說,最早住這宅子的那位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