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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倒是有幾棵桃樹開花了,當(dāng)時移栽的時候就帶著花骨朵來的。 此外,應(yīng)顏彥的要求,水塘里放了不少魚蝦進去,此外,還有幾只野鴨子和大白鵝,完全的放養(yǎng),只是想增加一點野趣。 這才短短的二十多天,整個后花園來了個大變樣,不再是之前的荒蕪,不過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庭園樓閣,而是很接地氣的田園風(fēng)。 “夫君,你小時候背的第一首詩是什么?”顏彥看著水里嬉戲的白鵝問道。 陸呦看著顏彥,眨了眨眼睛,忽而笑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br> “真的呀,跟我那會一樣,啟蒙第一首就是‘鵝鵝鵝’?!鳖亸┲傅氖亲约旱纳弦皇溃皇窃鞯摹?/br> 只是陸呦聽了這話卻明顯疑惑起來,“是什么?啟蒙難道不是和?” “我說的是背詩,啟蒙詩,不是啟蒙書,我的啟蒙書是和,后來,祖母覺得不好,特地從白鹿書院請了陳思儒來教我們,算是正式進學(xué)。”顏彥忙把話圓了回來。 陸呦這才點點頭,繼而問起顏彥小時候的事情來,在他看來,顏彥無父無母,叔叔嬸嬸有這么多自己的孩子,哪里能顧及到顏彥? 顏彥回憶了些小時候的事情,在她看來,原主的童年并沒有缺失什么愛,因為祖母把她捧在了手心里,每次進宮都會帶著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以及好看的衣料首飾都會先可著她來挑,老人家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這孫女沒了爹娘疼愛就夠委屈了,你們誰也不許和她爭。” 這也是為什么后來祖母去世后,顏彥有了什么東西都可著弟弟meimei們先挑的緣故,就是怕他們心理不平衡,還記恨之前的事情。 不過馬氏這點還好,衣服首飾什么的基本是她們?nèi)齻€一樣的,沒什么可挑的,而宮里送來的東西則是顏彥主動讓顏彧顏彤先挑,她自己拿剩下的,盡管很多次這些東西是沖她送來的。 為此,馬氏對她這點特別滿意,人前人后沒少夸她,說她仁義大方,知道惦記這些弟弟meimei們,也說這些弟弟meimei都和她好,都聽她的話等。 可事實呢? 親的到什么時候都是親的,這不,為了顏彧,顏彤也在太后面前搶起顏彥的風(fēng)頭來,而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好好吃飯等著長大了好去揍陸鳴的顏彬也絕口不提這句話了。 “你呢?說說你的事情?”顏彥對陸呦的過往也很好奇。 她想知道他和那個小妾的事情,為什么好好的突然崩了,而崩了之后的陸呦再也沒喜歡任何人,而是把自己封閉起來。 “我?”陸呦苦笑了一下。 他的童年可比顏彥慘多了。 小的事情他記不清了,怎么被關(guān)怎么放出來的他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不會說話,一張口就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就會引來別人的嘲笑長輩們的謾罵,久而久之,他也不敢開口了。 為此,沒有人找他,他從不去長輩們跟前晃悠,就自己一個人玩,也沒人管他。 后來,陸端給陸鳴請先生,想起來家里還有一個他,便把他也打發(fā)一起去聽課了。 他倒是能安安靜靜地坐下來聽課,也能聽懂先生說什么,可就是不會說,一問三不知,因而,沒多久,先生也就放棄了他,由著他自己隨便學(xué),愿意怎么學(xué)就怎么學(xué),只要他不搗亂就成。 就這么在家中的私塾待了五年,五年后陸鳴去了書院,不過陸端倒是仍是留下了那位先生,因為那位先生多了一句嘴,說陸呦的繪畫很有天賦,于是,陸端希望那位先生再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個傻兒子。 可惜那位先生不愿意每天對著一個啞巴說話,因而沒多長時間便請辭了。 陸呦又成了自由人,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書房里練字畫畫,要不就一個人在后花園發(fā)呆。 “那個侍妾呢,我聽說你曾經(jīng)有過一名侍妾的?!鳖亸﹩柍隽吮P亙在心里已久的一個問題。 ------------ 第二百六十章、愛還是恨 令顏彥驚訝的是,陸呦聽了這話頓時變臉了,臉上很快有了猙獰之色,繼而,他甩開了顏彥的手,抱著自己的頭蹲了下來,嘴里發(fā)出了一種怪叫聲,確切地說,像是哀嚎,也像是怒吼。 顏彥見此只得上前抱住了他,把他的頭摟進自己懷里,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他的后背,“不怕,不怕,沒事的,我就在你身邊,不怕的。。?!?/br> 不知是不是顏彥的呢喃安撫了陸呦這顆狂躁不安的心,還是陸呦自己逐漸平靜下來了。 總之,約摸七八分鐘后,陸呦平靜了,抬起頭來看著顏彥,這一刻,顏彥從他的眼睛里讀出了陌生和戒備。 陌生和戒備? 怎么可能? 顏彥正斟酌這兩個詞時,陸呦突然粗暴地推開了她,自己甩手走了。 這可真是奇了。 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好好的怎么連她也一并恨上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顏彥并沒有追過去,而是自己在花園的涼亭里坐了下來,她想捋捋自己的思路,問題究竟出在哪里呢? 一個侍妾,居然對他有這么大的影響力,這種感情究竟是愛還是恨? 顏彥正苦思冥想時,青禾找來了,見顏彥一個人坐在涼亭中間忙疾步小跑過來,“大奶奶,這可使不得,這石凳是涼的,寒氣會入體的?!?/br> 說完,沒等顏彥回答便上前扶起了她。 “大公子呢?”顏彥問。 “去書房了,把門關(guān)上了,誰問也不理,奶奶,你們吵架了?”青禾問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顏彥。 她還從來沒有看見陸呦這么生氣,因而她以為是顏彥說了什么氣到了陸呦。 可一看顏彥大冷的天居然坐在涼亭里,青禾又嚇了一跳,小姐連自己的雙身子都忘了,可見也是氣糊涂了。 這兩人,到底是誰氣的誰?。?/br> “不是吵架,我就是隨口問了一個問題,他突然就變臉了,想必這件事對他刺激很深,你們暫時別去招惹他,讓他自己慢慢恢復(fù)過來?!鳖亸┙淮艘痪?。 隨后,她扶著青禾的手從亭子出來上了橋,站在橋上看了一會鴨子和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