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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近的,仍以唐朝為例,唐朝的農(nóng)業(yè)就有了很大的發(fā)展,首先,他們改進了犁的構(gòu)造,制造了曲轅犁,并創(chuàng)造了新型灌溉工具筒車;其次大面積興修水利,在黃河、長江流域等開鑿一系列灌溉渠,并修復以往的舊渠和河堰;第三,開辟大量荒田?!?/br> 顏彥停頓的工夫,李穡插嘴問道:“彥兒jiejie,難怪你買了那么大一片荒山荒山,又四處尋摸新奇的種子,原來你是想效仿唐朝人啊。” “彥兒,這些你是從哪里看來的?”云澤問。 “這半年我因為打理荒山和尋找新式的種子和種植方式翻了不少農(nóng)書,這些都是書上記載的?!鳖亸┐蟠蠓椒降鼗氐馈?/br> 因為這些內(nèi)容的確都是她從書上看來的,只不過在座的幾位都不曾翻閱過農(nóng)書,也不曾關(guān)注過農(nóng)業(yè)這個領(lǐng)域。 這倒是無可厚非的,畢竟術(shù)業(yè)有專攻。 “那手工業(yè)呢?”這次問的是李稹。 “大唐的手工業(yè)主要表現(xiàn)在紡織業(yè)、陶瓷業(yè)和造紙業(yè),他們用這些和那些番邦國家互通有無,換來中原缺少的皮貨、寶石、香料、藥材等東西。說到手工業(yè),其實我們大周也有技術(shù),可我們的作坊一般是自給自足,因為陸路的絲綢之路被這些番邦國家掐斷了,我們的貨送不出去,番邦的貨也進不來。所以我才會向皇上建議開辟一條海上通道,再開放幾個沿海城市。其實,也不叫開辟,因為唐朝中后期,由于戰(zhàn)亂,他們在東南沿海就已經(jīng)開辟了一條海上航路,據(jù)說有萬里之遙,途經(jīng)一百多個國家呢,我們只要根據(jù)史志記載把這條航線找出來即可。” 顏彥之所以這樣建議,是因為她知道北宋時期的海上貿(mào)易就十分發(fā)達,因而,別看那宋朝的軍隊實力不行,但經(jīng)濟卻十分發(fā)達。 “這個我清楚,我老家那邊之前就有不少跑船的,后來因為戰(zhàn)事,把這些壯勞力都抽去做兵丁了,如今又說要打仗,這海上航路也不是這么容易建起來的?!痹茲烧f道。 他擔心的是一方面建造大船所需的銀子,另一方面是水手,因為他清楚不光陸路會有強盜,海路一樣也有,所以這么遠的路,肯定不能跑一兩條船,而是要建一個船隊,所需的銀兩和人手絕對不是一個小數(shù)。 若在平時,或許還可以抽出這筆銀子和人手來,可如今是備戰(zhàn)時期,這兩樣都是大周缺的,皇上肯定是要分個輕重緩急的,而目前的重和急就是戰(zhàn)事了。 顏彥倒是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她有一個提議,就是想民間集資建立一個船隊,國庫雖然是空的,但這些商賈世家手里肯定是有銀子的,由他們牽頭組建一個船隊,雖然大部分利益進的是他們的荷包,但國家至少可以收到一定的稅收,同時也可以養(yǎng)活不少人。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你和皇上說了?”顏芃問。 顏彥搖搖頭,“皇上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北邊的戰(zhàn)事,再則,我這也是一個粗淺的想法,之前倒是和皇上提過一嘴,還沒具體涉及到這些,我。。。” 顏彥的話還沒說完,青秀忽然跑了來,說是家里來了貴客,顏彥剛要問是什么貴客,只見李琮正沿著折板橋大步走來,他的身后站了四個侍衛(wèi),不過都沒有上橋,而是機警地環(huán)顧四周。 顏彥見了,忙扶著陸呦站了起來,剛走出亭子,還沒有跪下去,李琮上前扶起了她,“平身吧,這是在你家,不用這么多規(guī)矩?!?/br> 話雖說如此,彼時顏芃和云澤兩個早就跪下去了,“微臣叩見皇上。” “都平身吧,你們也都不是外人,不用講這些虛禮,我是剛從慈寧宮出來,聽聞他們幾個還沒有回宮,好奇彥兒究竟給你們做什么好吃的了,故而也來湊個熱鬧?!崩铉贿呎f一邊主動走到了亭子中間坐下。 顏彥見此忙命人給他重新準備了一套茶具,也命人重新給他烤了幾樣魚蝦過來。 “父皇來的真巧,我們正和彥兒meimei探討如何和番邦罷戰(zhàn)息兵,如何充盈國庫,如何開辟海上航路等,難怪老話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兒臣聽了彥兒meimei的話,很是慚愧,兒臣比彥兒meimei大了好幾歲,可念的書卻少多了?!崩钏胝f道。 他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父皇的,知道父皇對顏彥一向比較推崇,這趟出門只怕多半是沖顏彥的那些言論來的,故而沒等父皇發(fā)問便把方才的談話內(nèi)容說了出來。 ------------ 第三百六十一章、逆天 事實也是如此,李琮的確是在慈寧宮里和太后說了一會話,得知李穗三個還沒有回來,想著這幾個孩子不定又在談?wù)撌裁茨兀蚕胫约河行┤兆記]有和顏彥長談了,因而,他果斷換上一身便服坐上一輛普通的馬車出宮了。 這不,剛一坐下來,李穗就給了他一個驚喜,顏彥果然又有了新想法。 其實,有件事李琮一直沒有向外人說明,他之所以如此推崇顏彥,是因為他早就覺得顏彥腦子里冒出來的東西不完全是這個時代的,比如之前救李熙用的蒸餾酒,陸端苦求不得的軍事模型,名滿京城的蛋糕和火鍋,以及昨日她給太后的繡像,這些東西哪件也不是他曾經(jīng)聽聞過的。 故而,他隱隱覺得這個孩子準是有了什么奇遇。 否則,一個足不出戶的閨閣小姐怎么可能憑著書上的一段的文字做出這么多匪夷所思的新東西來? 為此,他特地問過他身邊的御醫(yī)和御廚還有工部的官員們,他們一致認為,如果沒有人刻意指導,一個人想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里琢磨點新東西來不是不可能的,但短時間里琢磨出這么多新東西,且還分屬不同的領(lǐng)域,這個難度太大了。 不說別的,單就說那個輿圖模型,陸端就說他自己和那些手下們沒少琢磨,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不依然是一團迷霧,最后不還是從顏彥這受到的啟發(fā)。 因此,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顏彥的來歷,可不論是太后還是太子抑或是他自己,都暗中測試過顏彥,顏彥對那些過往都記得很清楚,不說別的,太后說昨日顏彥彈奏的曲子還是之前她當年手把手教自己meimei彈的呢,若說換了個人,怎么可能會懂這些? 因而,排除鬼附身之后,他只能認為這個孩子有了什么奇遇,不是碰到了什么高人就是在黃泉路上被人點撥了,所以她死而復生后才會有這么大的改變。 這么著,李琮才特地登門了,可巧他近日又被幾個難題困擾了,想來聽聽顏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