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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孩子有了胎動后,她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一位母親,有一個和自己血rou相連的生命在肚子里孕育著,她(他)到底是男是女,會長什么樣,聰明不聰明,健康不健康,漂亮不漂亮,這些幾乎是顏彥每晚臨睡前都要和孩子對話的內(nèi)容。 為此,陸呦沒少笑話她啰嗦,他倒是堅定地相信顏彥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個女孩子,說他夢到了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孩子向他跑來并喊他“爹爹”,漂亮極了,也聰明極了。 所以他若是在家,每天對孩子說的最多的是,希望女兒聽話,不要折騰娘親,因為他不在娘親身邊,娘親累了也沒處撒嬌等,從不像顏彥那樣患得患失的。 還別說,這孩子似乎很喜歡聽陸呦說話,每次陸呦趴在顏彥肚子上陪她玩耍時都十分歡實,總是不停地在肚子里滾來滾去的,而陸呦不在家時,顏彥陪她說話則安靜多了。 陸老太太見顏彥摸著肚子,也把手伸出來在顏彥肚子上摸了摸,“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你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呢,特地跟你母親商量了一下,想讓你搬回去住。孩子啊,聽祖母話,搬回去吧,明日就該中元節(jié)了,今兒大郎也該放假回來吧?你們兩個干脆搬回去,索性就在家里一直住下去,有我們照顧,大郎也安心?!?/br> “祖母放心,明日我們會回去祭祖的,中秋我們會回去住兩天,至于生孩子,我還是在這邊方便些,太后老人家給我安排好了女醫(yī)和穩(wěn)婆,她們都會提前住進(jìn)來,您老人家就安心吧。再則,弟妹也有了身孕,你們還要照顧她的,我就不給你們添亂了?!鳖亸┬χ芙^了。 “這孩子,這怎么是添亂呢,你也是我們陸家的孫媳?!标懤咸弥亸┑氖峙牧艘幌?,佯裝生氣。 “孫媳和孫媳不一樣的,祖母,我不是挑理,更不是故意找茬,我說的是事實,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家家都是如此?!鳖亸┱f完,扶著老太太上了落了座。 可巧這時青秀端了一盤片好的西瓜來了,上面扎著幾根牙簽,顏彥見了忙取了一塊遞給老太太,“祖母,您嘗嘗,這是我們園子里自己種的,很甜的,連太后都夸過呢。” 老太太接過西瓜,嘆了口氣,不再繼續(xù)那個話題,“確實很甜,你前些日子打發(fā)人給家里送了一個,你母親還夸起你呢?!?/br> 老太太這話倒不是撒謊,朱氏嘗了那個西瓜之后,的確對著她感慨了許久。 聰明人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好,就算是從沒有種過地的顏彥種出來的東西也比別人強,山薯種成了,小麥高產(chǎn),為此,皇上又在朝堂上放話了,說是鼓勵百姓們開荒移栽山薯,說這東西好打理,山洼里隨便長的東西,不挑地也不挑肥,最重要的是能充饑。 對了,還有那棉花,據(jù)說也有了花苞,如無意外,再過兩個月應(yīng)該可以收獲了。 而這東西如果種植成功的話,那些窮人就不愁過冬了,這消息一出,整個朝堂都嘩然了,說是沒想到大周朝愁了這么多年的溫飽問題居然被一個閨閣女子找到了解決的法子。 為此,顏彥又成了京城里的熱門人物。 為此,朱氏心里又不平衡了。 ------------ 第三百六十四章、哪一出? 因著顏彥的再一次出名,朱氏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顏彧。 這對姐妹的差距也太大了吧?說一個天一個地也不為過,也不知顏彧當(dāng)初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蒙蔽了她兒子,可氣的是她居然沒有看透,讓他們母子吃了這么大一個虧。 更氣人的是,偏偏陸呦在顏彥的調(diào)教和扶持下越來越聰明越來越耀眼,已經(jīng)在書院里開始展露頭角了,季老先生不止一次夸他的功課好,也不止一次用他寫的文章來當(dāng)范文。 因此,朱氏擔(dān)心,用不了幾年陸呦就能憑著科考擠進(jìn)官場,有皇上的扶持,平步青云是早晚的事情,到那時,很難說不會影響到她兒子。 陸老太太雖然覺得兒媳的擔(dān)心未免有點太過杞人憂天,不過有一點她倒是和朱氏達(dá)成了共識,希望顏彥能搬回陸家住,不是小住,而是長住。 如此一來,陸家也算是間接回應(yīng)了外界的那些傳言,這個庶子媳婦不是被陸家逼走的,而是暫時搬出去新鮮幾天。 還有,顏彥搬回陸家,她也就不會三天兩頭往外跑,也不好意思把那些外管事什么的領(lǐng)回家來商議事情,因此,自然而然她就會放棄去開什么鞭炮廠。 退一步說,即便要開,有長輩們看著,也不會讓她出面,會直接交給管事,有陸家罩著,誰敢欺瞞? 此外,顏彥搬回陸家還有一個好處,可以和顏彧增進(jìn)點感情,姐妹兩個畢竟是從小長大的,且又好了這么多年,就算顏彥心里還堵著一口氣,可這份姐妹情不是這么輕易能割舍掉的。 再則,如今兩人都有了身孕,也算是有共同話題,一起懷孩子一起生孩子將來再一起帶孩子,天天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定什么時候誤會就說開了。 陸老太太相信,憑著顏彥之前的心性,姐妹兩個若是合好了,陸呦陸鳴兩個離兄友弟恭也不遠(yuǎn)了,這哥倆一個文官一個是武將,陸家還能不興旺發(fā)達(dá)? 為此,陸老太太才特地上門來勸說顏彥。 當(dāng)然了,除了口頭勸說,陸老太太還拿出了自己的誠意,五千兩銀票,說是給顏彥拿去買一個鋪子或是一座小莊子,一年的租金夠她養(yǎng)孩子了。 顏彥看到老太太掏出來的銀票有點發(fā)懵,這些日子她雖然總往外面跑,可她并沒有和那些世家女眷走動,因而也不清楚外面又有了她的傳說。 但是她深諳一個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巧老太太的話給了顏彥一個很好的理由,什么叫夠她養(yǎng)孩子,好像她養(yǎng)不起孩子似的。 因而,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顏彥把銀票推了過去,“祖母,這個我真不需要,我?guī)淼募迠y不薄,你們陸家給的聘禮也不少,完全夠我們過日子,別說養(yǎng)一個孩子,就是養(yǎng)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 這話一說,陸老太太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大郎媳婦,祖母不是這個意思,這是祖母的心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第四代,難不成我這個做曾祖母的還不能給孩子一份見面禮?” 顏彥一聽,知道這銀子是老太太的私房錢,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想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