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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說完,黃氏抿嘴一笑,也不多解釋,轉(zhuǎn)身走了。 上了馬車的顏彥開始思索起黃氏的這番話來,陸家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無非就是想留給外界留一個善名,而陸家要這個善名,多半是沖她來的吧? 而黃氏告訴她這些,無非就是想讓顏彥去和顏彧爭一個高低或者是搗搗亂,說白了,黃氏也不希望將來繼承鎮(zhèn)國公府的是陸鳴。 可盡管如此,顏彥并沒有想和顏彧競爭的意思,倒不是她心軟,而是她不想拉低自己的身份去和顏彧斗,格局太低,她看重的不是這點(diǎn)小名。 再說了,目前顏彥的重點(diǎn)也不在此,她知道陸呦要去攻打保州,保州這座城池比真定要大,而且離契丹更近一些,因而,難度也就更大,顏彥這些時日一直在翻看各種軍事書籍,希望可以幫到他。 ------------ 第五百六十九章、賠罪 冬至過后,天氣突然一下轉(zhuǎn)冷,連著下了兩天的鵝毛大雪,為此,陸家把施粥的日子提前了,且還連施了三天。 因著顏彧還在月子里,而朱氏又被禁足了,因而陸家的施粥活動便由周婉全權(quán)主持了。 施粥期間,周婉挺著個大肚子帶著幾個管事婆子又進(jìn)了城里的兩家養(yǎng)生堂,以陸府的名義捐了點(diǎn)錢糧和布匹棉花,說是為陸端祈福,也為陸家祈福。 消息傳到了宮里,得知陸家打發(fā)一個貴妾挺著個大肚子在街里施粥和看望養(yǎng)生堂的棄嬰,李琮倒是也猜到了朱氏的意圖,不過他什么也沒說。 臨近年底,李琮的事情特別多,除了關(guān)注陸端能否回來,他還惦記著那幾座城池能否收回,惦記這一年各地的年景和收成以及各種天災(zāi)人禍?zhǔn)裁吹模蚨懠疫@點(diǎn)小事在他心里連一點(diǎn)水花都沒有濺起。 不過陸家的粥也沒有白施,因?yàn)殛懠疫^后,馬氏很快接上了,她也親自帶著幾個管事婆子在城里連著施了三天粥,說是為戰(zhàn)場上的顏芃祈福,也為顏家祈福。 顏家過后,趙家、吳家、朱家等也跟上了,因而,從冬至次日開始,一直到臘八,這些天都有世家大族在城里施粥。 為此,李琮這才意識到陸家的這個善舉意義不小,至少,這些日子街里沒有像往年那樣有餓死或凍死的人,因?yàn)檫@些世家大族除了施粥,也把家里一些不用的衣服舊被等御寒之類的東西捐了些出來。 于是,李琮特地在朝堂上褒獎了這些世家的善舉,著重提了陸家?guī)拙?,把這個功勞歸結(jié)到陸老太太和陸夫人身上,說陸夫人知錯就改,倒也不失和善本性。 不過褒獎歸褒獎,李琮并沒有撤銷對她禁足的旨意,因而朱氏驚喜之余仍是有些不滿,因著這個主意是顏彧出的,朱氏倒是給了顏彧幾天好臉色,沖淡了些顏彧生女帶給她的失望。 臘八這天下午,顏彥正歪在炕上聽青釉幾個講外面施粥的事情時,有婆子在廊下回話,說是顏彰顏彬幾個來了,顏彥忙起身迎了出去。 “怎么啦?誰惹你們了?”顏彥見顏彬不像之前活泛,顏彰的眼睛里也水霧霧的,顏杉則緊抿著嘴,忙先問道。 “大姐,我,我,我替二姐和母親向你賠禮,我,我。。。”顏彰先跪了下去,顏彬顏杉也跟著跪了下來。 顏彥一聽,猜到這三個人準(zhǔn)是知曉了顏彧和陸鳴的事情,可這事過去幾個月了,好好的又是誰翻出來的? “快起來,一碼是一碼,這件事跟你們沒關(guān)系?!鳖亸┮贿呎f一邊上前扶人。 “大姐,你會不會不喜歡我們了,我們,你,恨不恨我們,我,我。。?!鳖伇蛲蝗槐е亸┛蘖似饋?。 “二弟聽話,大姐沒有不喜歡你們,你們能來看大姐,大姐很開心的,真的,告訴大姐,今兒想吃點(diǎn)什么?”顏彥趁勢把顏彬先扶起來了。 顏彬搖搖頭,“大姐,我今天來不吃東西,我只想告訴大姐,我,我喜歡大姐,只要大姐不嫌棄我,我可以一直做大姐的二弟,以后長大了我會給大姐撐腰的?!?/br> 這話說的顏彥有幾分莫名其妙的的,“好好的,誰又跟你們說起這事?” 原來,因著上次顏彧挑刺,這次顏彰幾個回來先去看的顏彧,且正好顏彧也生了孩子,在坐月子,他們幾個湊了點(diǎn)錢給孩子買了點(diǎn)禮物。 顏彧這次倒沒有說顏彥什么,而是說起周婉來,周婉這些日子可風(fēng)光了,一個小妾代表陸家去施粥去養(yǎng)生堂送東西,這下幾乎全城的百姓認(rèn)識了這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是陸鳴新娶的貴妾,不由得對她頓生好感,說她比顏彧善良,可惜不是正室云云。 偏偏這個主意還是顏彧出的,顏彧心里這個嘔。 誰知沒幾天,周婉也分娩了,偏偏還生了個兒子,這下顏彧心里更覺得堵得慌了。 這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她出的主意是想保佑她生個兒子,誰知這好事卻都落到了周婉頭上,早知如此,她還不如什么都說呢! 顏彰對顏彧說的這些是非不感興趣,倒是對周婉能代表陸家出面這件事有幾分不解,主要是他們幾個剛從書院回來,馬氏自然不會主動給兒子們提起朱氏被禁足一事,因而顏彰也就不清楚這段時日又發(fā)生了什么。 誰知顏彰剛要問問顏彧,顏彧的女兒忽然哇哇哭了起來,顏彰只得作罷。 不過從顏彧那出來,顏彰多了個心眼,拉住采衣問了起來。 采衣只得把朱氏被皇上禁足一事說了出來,也說了朱氏是緣何被禁足的。 得知朱氏被禁足是因?yàn)檎f了顏彥的壞話,顏彰意識到另一個問題了,臘八這么重要的一個節(jié)日,顏彥卻沒有回陸家,這似乎不太對勁啊,難道跟朱氏被禁足有關(guān)系? 可惜,這個問題采衣就不敢回答了,含含糊糊的,且目光也閃躲,最后找了個顏彧在找她的理由急急忙忙回去了,連基本的送客禮節(jié)也忘了。 顏彰見此疑心更重了,略思索片刻,他忽地想起一件事來,上次來陸家看望二姐,好像也是采衣送他們出來的,剛一出來就碰上了周婉,他們?nèi)齻€和周婉說話時,采衣進(jìn)去把二姐喊了出來,最后是二姐把他們?nèi)齻€送出陸家的,沒讓他們再跟周婉單獨(dú)說話。 顯然,周婉是知情的,二姐在防著她。 也就是說,在這之前肯定就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這件事準(zhǔn)是和二姐有關(guān),且還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