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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敢問父親,這些年你何曾真正關(guān)心過我夫君,真正把他當(dāng)兒子看待?還有母親,她拿我當(dāng)兒媳看待了嗎?誰家婆母不想著為自己兒媳辟謠而是推波助瀾甚至是無中生有地幫著造謠?父親若是不嫌丟人,我們就到皇上或是到族中長輩面前分辯分辯?!鳖亸┖敛皇救醯鼗氐?。 “你,你。。?!标懚藳]想到顏彥也一點不怕他,非但如此,還把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陸端不虧是久經(jīng)沙場考驗的統(tǒng)帥,一看形勢對自己不利,很快就把矛盾轉(zhuǎn)移了,改為質(zhì)問朱氏什么時候幫著造謠生事了。 朱氏吭哧吭哧地學(xué)了那天進宮找皇上的經(jīng)過,不過她只說了周祿送顏彥的厚禮以及外界的傳言,沒有提半句自己對顏彥的那些懷疑。 “陸夫人,之前的那次造謠怎么不說?若不是你和顏彧太過心急,我是斷然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去找我的奶娘和那日當(dāng)值的兩個婆子求證,也就不會翻出陸鳴和顏彧兩個的私情。這呀,就叫做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陸夫人還別不信,老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肯定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有一天這些真相會慢慢浮出來,這不,已經(jīng)開始了。”顏彥說道。 “大郎媳婦,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再糾纏下去是沒有一點意義的,你給我一個痛快話,如何才能原諒你母親?”陸端不耐煩了。 他一個大男人,哪有心思去掰扯這些女人間的長舌話? “回父親,沒得商量,一句話,不原諒?!鳖亸┮哺纱?。 陸端氣得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個圈,最后站在顏彥面前,“我問你,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大郎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大郎不在家,我還沒有跟他商量,我怕影響到他?!鳖亸┱f的是實話。 這話令陸端的怒火稍稍下去些,至少這個兒媳還是顧全大局的,只是妻子的行為委實傷透了她的心,讓她占住了一個理字,再加上她有皇上做主,因此才這么有恃無恐。 可從另一面說,陸端還是蠻佩服顏彥的,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能活得這么硬氣,不是僅僅背后有幾座大山這么簡單,還得說這丫頭的確聰明,會抓住時機,也會籠絡(luò)人心。 罷了,由她去吧,換做是他,這樣的生死之仇也不會輕易放下的,即便礙于世俗的壓力暫時擱置了,早晚這仇也還得掀出來。 與其一家子在一起互相猜忌互相算計,還不如分開來各過各的,說不定還能避免一些悲劇的發(fā)生,畢竟他對妻子的手段還是了解一二的。 當(dāng)然了,顏彥也不是一個吃素的,為其這樣,他才更不愿意這兩邊湊在一起,否則,這個家絕對是將無寧日了。 為此,陸端拿定個主意,他想正式分家了。 ------------ 第五百七十九章、提議分家 陸端之所以想正式提出分家,目的自然是補償一下陸呦,同時也是想向顏彥買個好,不管怎么說,陸家的確虧欠這兩個人良多,偏這兩人的光芒他們想擋也擋不住。 既然如此,還不如干脆放開手,讓這兩人掙脫陸家的束縛,能走多遠走多遠,左右不管如何,陸呦也是他的兒子! “你確定了不回陸家?”陸端再次問道。 這一次,他沒有忽略妻子眼中閃過的一絲得意,因著這絲得意,更加堅定了他分家的念頭。 因為他很清楚,若是有一天他先不在了,朱氏是絕對不會舍得把這份家業(yè)再拿出來分配的,當(dāng)年陸呦以嫡子身份迎娶顏彥她就沒少嘀咕,說是這傻子真有傻福,不但白撿一個嫡女媳婦,還白落一份家產(chǎn)。 “我確定?!鳖亸╇m不知陸端的用意,可也十分干脆。 “那好,既這樣,正式分家吧?!标懚苏f完看向了朱氏,隨后又掃向了顏彥。 果然,顏彥和朱氏聽到這話幾乎同時問了出來,“分家?” 雖則兩人都是震驚,但對顏彥來說,驚中帶了幾分喜,因為正常情形下,父母祖母都在,這樣的家庭是不可能會分家的。 而對朱氏來說,驚中則帶了幾分怒,她很清楚,這個時候陸端提出分家對她來說是無半分好處的,不管是名聲還是家財。 因為她清楚一點,分家肯定會坐實這半年的傳聞,外界肯定會認定是她對不住顏彥,是她欺負了顏彥,否則,作為一家之主的陸端回來后不但沒有斥責(zé)不守孝道的顏彥,反而支持他們分出去單過,傻子也能知道到底是誰的錯啊。 此外,陸端既然提出分家,不可能會讓這兩人凈身出戶,肯定是要在家產(chǎn)上彌補這兩人,如此一來,陸呦從陸家劃拉的家產(chǎn)豈不比一個正常的嫡子還多? 要知道,陸呦成親時她已經(jīng)按照嫡子的規(guī)格下定的,去年京兆尹公審后,皇上又開口命她和顏家各送了一座莊子和鋪子給顏彥作為補償,這么一算,這幾年她已經(jīng)給了陸呦三座莊子三家鋪子,這家還要怎么分? 不過分不分家對顏彥來說倒是無所謂,左右她也不會再進陸家,只是分家后的意義不一樣,以后陸呦回來后,年節(jié)時他們不回陸家過也不會有人詬病了。 最重要的是,顏彥見朱氏在聽到分家二字時那張如喪考妣的臉便覺得異常舒心,也該輪到他們來還賬了。 朱氏不愧是做了這么多年的當(dāng)家主母,很快就想到了法子來勸陸端,“老爺,大郎二郎都不在家,這個時候分家未免會讓外人以為我們陸家太涼薄了,連一個庶子媳婦都容不下。再有,大郎媳婦這邊剛添了小孫子,我們不幫忙關(guān)照也就罷了,這個時候提出分家,豈不是明擺著授人話柄?” “這個時候才想到陸家的名聲,你跟著外人一起造謠生事時怎么不想著會不會授人話柄?你進宮找皇上質(zhì)問時怎么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太涼薄了?還有,這些年你對這個兒子是否又盡到了母親的職責(zé)和本分?所以,要丟人也早就丟光了,不差這一件?!标懚笋g道。 “即便這樣,分家也不是一件小事,母親這些日子一直臥病在床,這個時候提分家,豈不是大大的不孝,你明知道母親最喜歡的是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這兩年隨著陸吉陸合的出閣,家里越發(fā)冷清了,母親還時常念叨呢?!币挥嫴怀傻闹焓嫌窒氲搅艘挥嫛?/br> 這話倒是說到了點子上,陸端可以不顧朱氏的意愿,但卻不能不顧母親的想法,因而,聽了這話,他只得沖顏彥歉然一笑,“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