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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余的銀兩,也會攢著讓管事的去買地買鋪子出租什么的。 不過這些她沒有告訴陸鳴,倒是和馬氏商量過了,馬氏一看這情形,也贊成她手里多置點產(chǎn)業(yè),畢竟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 陸鳴一聽顏彧說要走,忙道:“那個不著急,先陪孩子們玩一會,賬目我?guī)湍憷?。?/br> “不用了,我經(jīng)常陪孩子們玩,可孩子們難得見你一面?!鳖亸芙^了。 只是她剛要離開時,陸鳴抓住了她的手,“我們一起陪孩子們玩吧,沒想到我女兒這么厲害,居然這么小就會玩華容道?!?/br> 陸鳴確實有些意外,看到炕上擺的華容道和九連環(huán)等玩具,他才意識到顏彧對孩子的教導(dǎo)也是花了心思的,不是他想的那么沒用和失職。 相反,倒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比較失職,不但沒有對孩子的成長花過心思,就連最基本的陪伴也缺失。 顏彧到底還是心軟了,她被陸鳴這句“我們一起陪孩子玩吧”打動了,貌似他們夫妻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起陪孩子們玩過呢。 不得不說,陸鳴也是了解顏彧的,見顏彧的臉上有點松動,忙一把拽了她的手一起坐到了炕上,“來,孩子們,爹和娘一起來陪你們玩游戲?!?/br> 陸袓到底大一些,顯然比陸袂更渴望有父親的陪伴,因而一聽父親肯陪她們一起玩,眼睛再次亮了起來,眉開眼笑地拉著陸袂往里挪了挪,給父母騰出了地方。 屋子里站著的一堆丫鬟婆子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看懂陸鳴的這波cao作是什么意思,均搖了搖頭。 可不管怎么說,這應(yīng)該是個好兆頭吧? 可惜,屋子里的笑聲剛響起來沒一會,門外就有人回話了,說是周姨奶奶方才在夫人屋子里不小心摔了一跤,動了胎氣,讓陸鳴趕緊出去找個好大夫。 陸鳴一聽這話哪里還顧得上幾個孩子,忙丟下手里的東西急急忙忙走了。 顏彧看著他離開,什么也沒有說,倒是小小的陸袓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娘,你陪我和meimei玩吧,meimei還沒學(xué)會呢?!?/br> 這話讓顏彧回神了,抬頭眨了眨眼睛,這一次她忍住了,沒有讓眼淚流下來,而是給了孩子們一個大大的笑臉,低頭陪著兩個女兒玩起來。 顏彥是擺飯前才聽管事的來向陸老太太匯報,說是周婉不小心摔了一跤動了胎氣,朱氏請了大夫過去,因而陸鳴不能過來陪她吃飯,而顏彧那邊也找了個孩子正在哭鬧的理由沒有過來。 陸老太太一聽便猜到顏彧準(zhǔn)是不想見到顏彥才不來的,至于陸鳴那,管事的既然提到大夫進門了,陸老太太也不好妄加斷言是否真動了胎氣,只得點點頭回應(yīng)了一聲。 這頓飯其實顏彥也沒大吃好,原本他們是沒計劃留下來用餐的,可老太太后來一直抱著陸衿不舍得松開,又說陸呦兩年多沒回家,這一走也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她想見自己的孫子一面也難,想一家子在一起吃頓飯就更難了,云云。 話說到這份上,顏彥只得答應(yīng)留下來。 不過她也對周婉摔的這一跤比較好奇,以周婉目前在陸家的地位,不管去哪里肯定是前呼后擁的,怎么可能還會摔了?且時間掐這么好,偏偏在他們一家進門的時候摔了? 還有,以往每次顏彥來,周婉都會過來支應(yīng)一下,這次沒有來,是因為摔的這一跤嗎? ------------ 第六百四十七章、暗斗 飯后,顏彥和陸呦留下來陪老太太喝一杯茶,正說著這次和談的條件時,陸老太太突然問了一句,“大孫媳婦,你和周家那丫頭還有來往嗎?” “回祖母,基本沒有?!鳖亸┱f完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問出這句話來,她想知道這里面有什么用意。 老太太和顏彥對視了一眼,扯了扯嘴角,“這丫頭不是從前的丫頭了。” 這話顏彥倒是信了,經(jīng)歷了金錢和權(quán)欲的洗禮,一個人想要再維持自己的初心是很難的。 可惜,陸老太太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沒有下文,見此,顏彥只得追問:“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 “怎么會不好?婆婆寵著,丈夫疼著,都夸她能干有本事,如今家里的事情基本交給她了,你婆婆只負(fù)責(zé)外頭的事情,沒看人家出來進去的都是一堆人擁著,我倒不清楚,誰家的小妾能越過正妻去?”老太太冷笑道。 “不是說她現(xiàn)在也有身孕嗎?還能管事?”顏彥本不想過問這些事情,她也清楚,老太太之所以和她說這些無非就是想告訴她顏彧日子有多慘,希望她能看在以往的姐妹情分上幫顏彧一把。 可顏彥是斷然不會摻和到陸家的這些破事中,更別說還是顏彧的事情,不過事關(guān)周婉,顏彥多嘴問了一句。 因為接下來顏彥要做的事情和周婉有關(guān),她不想傷了周婉,可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周婉幫著陸家坐大,這違背了當(dāng)初她和周婉的協(xié)議,盡管是那協(xié)議是口頭的。 “有這么多管事的幫著,還有你婆母呢,哪能真讓她累著?這丫頭心眼多著呢,知道哪頭重要。”老太太不屑地撇撇嘴。 這話顏彥就沒法接下去了,忙找了個別的話頭岔開了。 回到家后,顏彥又從青釉嘴里知道了些周婉的事情,同時也知道了些陸家那些不能擺到臺面上的暗斗。 據(jù)青釉說,陸老太太和朱氏的關(guān)系隨著陸鳴的回歸更惡化且更明朗化了,朱氏拿出了顏彧害她的證據(jù)和證人,要求陸鳴休妻,老太太非要攔著不讓休。 此外,朱氏在得知周婉懷孕后就把周婉叫去和她同住一個院子了,說是為了方便她照顧周婉,同時也是為了方便周婉和她商議家事。 可事實上,朱氏這么做是為了籠絡(luò)住自己兒子,因為她知道陸鳴正和周婉好得蜜里調(diào)油似的,兒子只有在周婉面前才能有一點笑意,也只有在周婉面前才能徹底放松,因為兩人都有共同的愛好,平日里不是吟詩作賦就是下棋彈琴,再不就是畫畫。 如此一來,陸鳴除了每天下值后會習(xí)慣性地來老太太這邊打個轉(zhuǎn),其余時間老太太想見這個孫子一面也是不易的。 不光老太太,就連顏彧這個正妻想見丈夫一面也難,即便見一面,陸鳴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待不了一會就急匆匆離開了。 當(dāng)然了,這個離開也不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