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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遼國和女真開戰(zhàn),是為了讓遼國阻止女真南下的腳步。 可女真和遼國的情形顯然不太一樣,女真的野心這么大,這二百門火炮和二百桿火槍到了他們手里,誰敢保證不會拿來對準大周? 談判僵住了,陸呦也不敢輕易動地方,不能打又不能撤,于是,閑著無事時,他沒少帶著顏彰、顏彬幾個去打獵和挖野山參,當然了,這是副業(yè),主業(yè)是摸清附近的地形地貌,想做出一副沙盤圖來,以備戰(zhàn)爭之需。 冬天的第一場雪下來的時候,顏彥收到了陸呦讓人捎來的一箱動物毛皮和幾支山參靈芝,有幾十年的也有上百年的,最好的一支是五百年左右的山參,此外,還有半車的各種風(fēng)干rou。 顏彥一看,估計是不能回來過年了,便給陸呦去了一封信,她并不贊成他深入山林,畢竟已經(jīng)和女真交過數(shù)次手,也坐在一起談判議事過,對方肯定能認出他來。再則,既然女真那邊放話說是三王爺死在他手里,說不定也會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事實也是如此,顏彥接到陸呦這封信的同時,陸呦正好遭遇到女真人的伏擊,肩上中了一箭,幸好他們帶了手雷,借著手雷的威力躲過了對方的偷襲。 可因著此時正是雪季,只要人一行走地上就有腳印,所以陸呦他們也沒法輕易擺脫對方,好在對方來的人不是很多,陸呦這邊除了弓箭還有手雷和火槍,因此,周旋了三四天后,總算把對方的人馬干掉了。 不過此舉也激怒了陸呦,回到駐地后,他給女真那邊送去了一封挑戰(zhàn)書,說是由于女真單方面破壞停戰(zhàn)協(xié)議,因此,他拒絕談判,將直搗對方的都城。 陸呦說打就打,其實,在得知女真人提出的談判條件后,他就在為下一次開戰(zhàn)做準備,因為他明鏡似的,女真也不是真心議和,多半是在拖延時間。 一開始他還不太明白女真拖延時間究竟是想做什么,直到有一天重讀顏彥給他的信件忽然想通了,女真多半又想在背后搞什么鬼,目標有可能是他,也有可能是顏彥或別的有分量的人。 想到這一點后,他故意帶人在山里轉(zhuǎn)悠,且還故意命人把消息“瞞住”,因而,待女真那邊好容易“費盡心思”打探到這個消息時,已是一個月后了。 打探到這個消息,還得派人跟蹤查實,查實后還得布置行刺方案,這一套cao作下來,又半個月過去了。 而另一邊,陸呦早就派人暗中把兵力重新部署了,所以他這一受傷回來,直接向?qū)Ψ教裘髁碎_戰(zhàn),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這次陸呦也改了戰(zhàn)術(shù),不再打叢林戰(zhàn)和游擊戰(zhàn),直奔對方的城池,先打城池外的護城士兵,直接用火炮對準對方的帳篷轟,把這些護城士兵解決后,他把火炮再對準對方的城池,守城的士兵沒有外援支應(yīng),壓根沒法應(yīng)對這些裝備精良的大周兵。 為此,新年來臨之際,大周的火炮已經(jīng)推進到了對方的都城下,這一次,女真皇帝是真的嚇到了,再次提出和談,只不過這一次的條件就由不得他們提了。 顏彥接到這個消息時,已是正月之后了,也是李琮打發(fā)人把她接到南書房,也是直接把陸呦的奏折遞到她面前。 這一次,朝堂上主戰(zhàn)的人多了些,三個月時間陸呦就把大周的火炮對準了女真的都城,這不眼看著就勝利在望了么?還猶豫什么,完全可以一舉把女真拿下。 更重要的是,蒙古這一次也表明了立場,主動退兵,主動歸還遼國和西夏的土地。 因此,大部分群臣認為可以一舉拿下女真,把女真的版圖并入到大周。 但也有提反對意見的,因為女真不跟大周交界,中間還隔著一個遼國,這版圖怎么并? 老話說的好,天高皇帝遠,這些女真人怎么管理? 所以李琮想聽聽顏彥的想法。 顏彥也沒想到陸呦能這么快兵臨女真的都城,可越到關(guān)鍵時候她越是不敢妄言,因為完全沒有參照物,有了火炮、火槍和火藥的大周完全不是上一世的北宋可以比擬的,而且在顏彥的闖入下,大周也沒有和女真結(jié)盟滅遼,反倒和遼聯(lián)合滅金,因此,她沒法判斷局勢的走向了。 但有一點她很肯定,通過這次滅金,大周絕對成為讓鄰國側(cè)目的強國,至少五十年甚至于一百年內(nèi),他們是不敢輕易來挑釁。 至于這版圖如何并,顏彥倒是提出了一個建議,可以和遼國交換些土地,把遼國的南京道,也就是灤州、平州、榆關(guān)一帶換過來,關(guān)外兼并的那些女真土地可以給遼國。 ------------ 第八百零七章、恩賜 顏彥之所以提出這個建議,是基于兩個考慮,一是想效仿后世的明朝在榆關(guān)修建關(guān)隘和長城,也就是著名的山海關(guān);二是這一片土地緊鄰燕云十六州,原住民漢人居多,即便不是漢人也基本被漢化,收回來后也便于管理。 另外,顏彥覺得以耶律洪祿的穿越者身份,想必也清楚這段歷史,應(yīng)該會同意以山海關(guān)為界,畢竟這關(guān)隘一修,他也相當于去掉了大周這個后顧之憂,可以一心去對付蒙古和殘余的女真部落。 李琮聽了顏彥的提議對著輿圖研究了片刻,未置可否,顏彥猜測他準是想著把遼西也并過來,便沒有再多嘴。 她也明白遼西走廊的重要性,耶律洪祿就更不用說了,因此,他未必肯放棄這塊地方。 李琮看了一會輿圖,轉(zhuǎn)過身子,見顏彥也盯著墻上的輿圖發(fā)呆,略略思索了一會,李琮換了個話題,說起李熙和陸衿的親事。 原來,他和李稷的孝期都過了,皇家可以辦喜事了,因此,他命司天鑒選一個好日子正式向陸家提親下定。 “???不是已經(jīng)交換了庚帖嗎?”顏彥略略有點意外。 依皇家的規(guī)矩,基本是看中了誰,把女方的庚帖要過去找司天鑒的人合一下,沒什么問題的話就由太后或皇后下一道懿旨給女方父母,這門親事就算是定了下來。 而之前皇家已經(jīng)要過陸衿的庚帖了,且皇上也在朝堂上頒布了這個旨意,這門親事是板上釘釘絕無更改的可能,既然這樣,還找司天鑒選日子做什么? “只是交換庚帖,三書六禮呢,哪能省事?李熙也到了束發(fā)之年,我的意思是讓他們今年訂親,明年正式成親,你意下如何?” 顏彥見這會對方以一個普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