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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找我呢。”烏鴉的聲音聽起來很鎮(zhèn)定。“真的嗎?”蘭迪又笑了笑,聲音很輕,“你確定?”天空徹底黑了下來,夜風帶來一絲血的味道,不僅是怕冷的蘭迪和沒了風衣的席勒,顯然連躲在暗處的烏鴉都感覺到了。“你做了什么?”烏鴉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我給萊斯特打了個電話?!碧m迪笑容滿面地揚了揚手機,“就你躲在我家門外等我‘自行解決’的時候?!?/br>下一秒,席勒的槍聲和鐮刀破空的聲音同時響起,烏鴉從國會大廈的某根羅馬柱后脫身逃出,身后緊追著一個高大的人影。萊斯特和狼人羅博回來了。席勒想起身去幫忙,蘭迪卻拉住了他的手。“我想我們需要談談?!鳖檰栂壬劾锏男σ膺€沒褪去,他一手抱起看熱鬧的喵列斯,另一手把席勒的手機塞進主人胸前的口袋里,清清爽爽地站起身來,“我家還是你家?”Pm11:38喵列斯看著眼前用舊毛毯做成的簡易貓窩,一臉疑惑地抬頭看蘭迪。“時間太晚了,你先湊合一下,我明天再寵物店買個更大的?!碧m迪赤腳踩在地上,暖氣開得很足,他昏昏欲睡地打了個呵欠,然后把喵列斯直接塞進貓窩里,“晚安,喵列斯?!?/br>“……晚安?”喵列斯下意識地說。可是這不是席勒的家嗎?為什么要在席勒家給他買貓窩?它不明所以地想。“你想談什么?”席勒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fā)上,有些不自在地緊了緊自己浴袍的前襟,“萊斯特回來了,他會打電話問你在哪里的,你……”“我成年了,有在外面過夜的權利?!?/br>蘭迪捧著席勒給他泡的熱牛奶,非常自覺地爬上了床,掀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腿。他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然后想起還在旁邊干看的席勒,于是問:“你要喝嗎?”席勒搖搖頭,不知想到了什么,臉有點紅。雖然是個工作狂,但席勒的家里收拾得還算比較干凈整潔,煙頭都捻滅在煙灰缸里,衣服也好好地掛進了衣柜,和他平時的形象有點反差。蘭迪把甜牛奶喝完,問要不要刷杯子,席勒接過杯子去了廚房,他又下床跟了過去。“我覺得你家挺不錯的,就是一個人住有點空。”蘭迪笑瞇瞇地打量起居室,喵列斯已經(jīng)鉆進墻角的貓窩里睡了,把自己團成一個黑色的球,他看了兩眼,抬頭恰好對上席勒的眼睛,“養(yǎng)只貓怎么樣?”席勒不可置否地看了喵列斯一眼:“無所謂,只要它不給我添麻煩?!?/br>蘭迪點點頭,倚在門框上沒動。他在鐘樓底下沾了一身灰,剛才匆匆洗了個澡,換的是席勒的睡衣。睡衣當然并不合身,從席勒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他毛衣外套里露出的一截鎖骨,有些不自在地別開了視線。“我這里沒有多余的房間,一會兒我收拾一下,書房可以搭張彈簧床……”“席勒·帕森斯?!碧m迪在他身后叫他。席勒的腳步頓了頓。“你還是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留在格林威治嗎?”蘭迪說,“我有許多地方可以去,有各種機構(gòu)請我去為他們做研究,驅(qū)魔人協(xié)會給我寫過上百封信,連萊斯特也提出過帶我搬到暖和一點的地方去,但我都拒絕了?!?/br>他的聲音像有什么奇特的力量,席勒聽在耳中,覺得心里那股被自己強行按下的情緒又開始蠢蠢欲動。“倫敦不是我喜歡的城市,我討厭濕冷的天氣,所以喜歡整天整天地呆在家里,寧愿叫很難吃的披薩外送也不想自己起來去做菜。但我還是留了下來,你覺得原因是什么?”席勒回頭看他,年輕的顧問先生皮膚很白,在廚房橘黃色的燈光下勉強有了些暖意,他的藍眼睛里有什么席勒看不懂的東西,但驅(qū)魔人覺得那很溫暖。蘭迪向前走了兩步,朝他伸出一只手:“貓可不能看家護院,先生,你需要一個看家的人嗎?”Pm11:55直到顧問先生從紙袋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時,席勒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今天的蘭迪已經(jīng)好幾次超出他的想象了。“我中午就在想,你家里一定沒有這個?!碧m迪從盒子里倒出一個安全套丟給他,“試試看?”……又不是買內(nèi)褲,試什么試!席勒忍無可忍地奪過盒子看了看尺寸,發(fā)現(xiàn)蘭迪對他的大小居然估算得挺準確,頓時不知該說什么好。顧問先生一臉無辜:“不合適嗎?我中午明明……”“好了,別提中午了?!毕昭杆俅驍嗔怂?,把他按在柔軟的被子上。蘭迪很瘦,鎖骨很深,身上幾乎沒有什么rou,背上的蝴蝶骨明顯得簡直像下一秒要振翅飛走。他有些過分纖細了,席勒甚至怕自己會把他壓壞。但蘭迪又很主動地伸手來解他的浴袍,并且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你的身材真好?!?/br>席勒的身材當然是好的,他每天都要慢跑20公里,格林威治辦公室里還有若干健身器材,沒工作時除了給蘭迪跑腿,他就只剩下健身這個娛樂活動。但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被蘭迪夸獎,居然有點害羞。因為早上出門匆忙,他臉上還有沒來得及刮掉的胡茬,接吻時蘭迪會癢得發(fā)笑,席勒有些懊惱地直起身,蘭迪卻又把他拉回去,兩人交換了一個更親密的吻。“沒關系,很有男人味?!鳖檰栂壬χf。蘭迪很快把席勒的浴袍脫了下來,白皙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腹肌向下滑,在內(nèi)褲邊上頓了頓,然后勾住它,慢慢地脫了下來。雖然本人很害羞,但席勒的那根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沒了內(nèi)褲的包裹,它立刻就彈了出來,直挺挺地豎在蘭迪手心里。蘭迪試探性地握著它上下擼了擼,用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語氣評價道:“原來可以到這么大。”席勒俯身去吻他,把他這些不知該算天真無知還是刻意撩人的話全吞進了肚子里。他把手探進了蘭迪的褲子里,摸出那根半硬的性器,和自己的一起包裹在手心里擼動。蘭迪發(fā)出小聲的呻吟,僅僅被打手槍就沒了逗他玩的力氣,整個人幾乎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席勒把他那根擼得徹底硬起來,又往下了些,在蘭迪迷離的目光注視下替他koujiao。顧問先生那里和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白,勃起的性器透出可愛的淺粉色,他刻意裝出的熟練在席勒的吞吐中被徹底丟到了腦后,用自己的手臂遮住眼睛,害羞地小聲呻吟起來。最后他在席勒嘴里射了一次,差點哭出來,委委屈屈地用兩條腿勾住席勒的腰,藍眼睛里有沒來得及流下的生理性淚水:“你轉(zhuǎn)過來,我也要做那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