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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客,來之必將以禮相待。送走沈邵鈺后,徐卿把玩著玉簡道:“那人什么來頭?”風(fēng)輕寒冷笑:“敢買兇殺皇族必定不會是碌碌之輩。”這時蕪想開口道:“當今圣上名叫沈紹鈺?!?/br>徐卿并不知道那位雇主的名字,因此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風(fēng)輕寒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便了然了:“呵,當今天子殺個人居然要靠我們索魂閣,當真是個笑話。”“你說那人是皇上?”徐卿心下一驚。“沈鈺,沈紹鈺,他倒是君子坦蕩蕩。”風(fēng)輕寒不屑一笑。“買兇殺手足,有意思。”徐卿摸著下巴一臉玩味。“兄弟鬩墻多常見的事,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據(jù)說那位祁王因不受寵剛及冠就被先皇趕到了西北蠻荒之地,沈紹鈺為何還緊咬著千里之外的兄弟不放?”對當今天子直呼其名可謂是大不敬,然而其余兩人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似乎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風(fēng)輕寒雖身為索魂閣閣主,但為人乖張任性,除了殺人與銀子其他的概不關(guān)心,而徐卿位居索魂閣左使也只是一心浸yin在武學(xué)修為上連閣中事務(wù)都不管更別說是朝堂之事了,于是兩人齊齊望向蕪想。蕪想雖只是索魂閣右使,但事實上閣內(nèi)一切事務(wù)都由他親自過手,為確保消息的準確性他也時刻關(guān)注著江湖甚至是朝堂上的風(fēng)云變化。此時那閑散二人都看著自己,蕪想嘴角有些抽搐,但還是跟他們解釋道:“據(jù)聞祁王沈紹安聰慧仁德,先皇曾欲立其為太子。然而在元年十七年,祁王生母淑妃因毒害皇后致其小產(chǎn)被賜毒酒,而祁王也因此受牽連被先皇冷落,及冠后賜西北封地,并命其不得詔令不可回京?!?/br>風(fēng)輕寒與徐卿二人對于這場宮闈爭斗似乎很感興趣,聽到興致處風(fēng)輕寒還插嘴提問道:“沈紹鈺既已登上帝位,沈紹安早已沒有了威脅,他為何不惜暗派殺手也要趕盡殺絕?”蕪想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但仍是給出了自己的猜想:“或許是心里有鬼,除之以絕后患?!?/br>徐卿與風(fēng)輕寒對視一眼后笑道:“什么時候我們的右使也學(xué)會了藏話?”風(fēng)輕寒也不滿蕪想的態(tài)度,皺著眉:“蕪想,把話說清楚?!?/br>蕪想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弒父奪位?!?/br>只有短短的四個字,但是徐卿與風(fēng)輕寒皆是一震,他們都清楚這只是蕪想的猜測,然而這又似乎就是事實,正值壯年的先皇突然暴斃,而一直空缺的太子之位也在駕崩前夕浮出水面,似乎一切都指向了那一種可能。然而皇家之事他們也不便多議,于是話題點到即止。徐卿指指擺在面前的箱子:“那這單生意……”風(fēng)輕寒知道他要說什么,叫來下人把箱子抬進庫房,笑瞇瞇道:“他們爭他們的位,我們賺我們的錢,兩不相干?!?/br>徐卿早了解了他那嗜錢如命的性子,了然點點頭,把玉簡扔進懷里:“既然如此,這單子我接手?!?/br>風(fēng)輕寒有些意外,就連蕪想也看向了他。如今索魂閣底下殺手眾多,且都武藝高強,平日里的任務(wù)就連四位堂主也不太出手,更別說是左右使了,然而這次,徐卿卻主動請命,風(fēng)輕寒自然是要多問幾句:“只是個閑散王爺還用得著徐左使親自出馬?”徐卿解下腰間的九節(jié)銀鞭放在手上把玩,眼底隱藏著憤恨:“誰讓他姓沈?!?/br>索魂閣之人都身負各種血海深仇,但是風(fēng)輕寒并沒有興趣一一了解,就連徐卿他也知之甚少,如今看他不愿多說風(fēng)輕寒也便沒有繼續(xù)往下問。既然接下了單子,徐卿也不磨蹭,簡單收拾了幾件行李趁著夜色下了山。徐卿快馬加鞭從江南晝夜不歇一路往西北趕,終于在半個月后達到了漢關(guān)城。然而王府不比普通人家,戒備較之森嚴了許多,隨處可見手拿武器的護衛(wèi)。徐卿曾在到達的當晚便偷偷潛進去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府中有不少高手,即使武功高強如他也險些被發(fā)現(xiàn)。更令他感到氣憤的是而他連沈紹安的面都沒見到。由于現(xiàn)實與自己先前所想出路稍大,徐卿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而當初曾想著速戰(zhàn)速決,在兩天內(nèi)解決沈紹安如今也只能往后推遲。沈紹安似乎很惜命,無論去哪里身后都跟著七八個武藝高強的護衛(wèi)。徐卿一連幾晚潛進王府,然而還沒等他近身,那群護衛(wèi)便已有所發(fā)覺。徐卿心下惱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城中找了間離王府最近的客棧住下,準備伺機而動。第3章本王喜歡這日,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在眾多護衛(wèi)的護送下從側(cè)門進入了王府,動靜之大使得過往百姓紛紛駐足,然而在看清是祁王府的人后又齊齊搖頭嘆息。“這是這個月第五個了吧。”客棧里有人在低聲討論,雖說已特意放低了聲音但是大堂里的人仍是聽了個真切。有人是恰巧路過漢關(guān)城進來歇腳的,對于那人說的話一頭霧水便請教他:“敢問這位兄臺第五個是何意思?”那人也不端架子,熱心解釋道:“這些都是祁王府的人,這馬車里坐的便是要送進王府的舞姬?!?/br>旁邊那桌的人也嗑著瓜子湊了過來:“這祁王府平日里不見動靜,只要有一丁點響動,那肯定就是哪家姑娘,哪方頭牌又被送進去當了小妾,舞姬?!?/br>那位外來客搖頭嘆息:“荒yin無度,可悲,可悲?!?/br>“多少也是位皇子,若是賢明又怎會被先帝流放至此處?”“話說回來諸位兄臺可知馬車里的是何人?”這話倒是把他們問住了,眾人面面相覷,最后只能求助掌柜。原本靠在柜臺邊昏昏欲睡的掌柜被這么一吵,一激靈清醒了,打著哈欠回答他們:“那是沁香樓的花舞姑娘,今日剛被買進王府?!?/br>“居然是花舞姑娘!”“竟然能說動那位冰美人,那祁王倒是有幾分能耐。”“呵,瞧你說的,那可是王爺,哪還用得著說,估計人家早就巴巴撲上去了?!?/br>“哎,今后可就無緣再賞花舞姑娘的舞姿了,那沁香樓以后不去也罷?!?/br>”不錯,沒有花舞姑娘的沁香樓,還去他作甚?”……沈紹安正坐在后花園的望星亭里擦拭自己的佩劍,春福從前廳朝這邊走來。等到春福行至跟前,沈紹安率先開口問道:“都安排好了?”“回王爺,都安排好了,花舞姑娘此時正在尋芳樓休息?!?/br>沈紹安繼續(xù)擦拭劍身:“你去轉(zhuǎn)告明方,明日子時必將人送到他跟前。”“是。”春福領(lǐng)命后卻沒有立即離去。“還有事?”沈紹安問他。春福先觀察了下他的神色才開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