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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懸崖,等劫匪離開后我便下來尋你,萬幸終于讓我找到了。”“是我連累了你。”徐卿聽完很過意不去。沈紹安搖頭:“你掉下來時磕到了后腦,估計因此才會失憶?!?/br>“那我還能恢復(fù)嗎,如今這副樣子還怎么考試?!毙烨浣辜钡?。沈紹安盡力忍著笑:“放寬心,我們先出去,之后找個大夫好好看看?!?/br>“也只能這樣了?!?/br>徐卿還有些力竭,由于已經(jīng)騙說兩人是好友沈紹安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冷漠,于是上前扶住人緩緩?fù)白呷?。然而此處雜草叢生,且株株都有半人高,兩人難以摸清方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了數(shù)次,次次都碰上死路。在原地轉(zhuǎn)了數(shù)圈之后,徐卿已經(jīng)有些氣喘了,只能盡量靠在沈紹安身上,平復(fù)好呼吸后開口道:“邵兄,你當初是怎么從崖上爬下來的?”沈紹安自然是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神色淡然繼續(xù)扯謊:“那條道在西側(cè),不過前不久下了場雨那條道已經(jīng)塌了,只能另尋它路。”“原來如此。”徐卿了然。沈紹安看著身邊人如此信任的模樣實在是想笑,失憶后的他似乎比之前更好糊弄。在碰了數(shù)次壁后兩人終于找到了正確的路,兩人打起精神扶持著慢慢往前走,日頭到了正中時兩人終于走出了叢林深處,然而面前依舊是一望無垠的荒地,兩人休息了半晌,吃了些從林中帶出的野果果腹,恢復(fù)了些精力便又繼續(xù)往前走了。時候已經(jīng)不早他們必須盡快走出這里,否則到了夜間毒蛇野獸出沒,危險重重。若是只有沈紹安一人,憑他的腳程一個時辰不到便能走出,但是此時還拖著傷患,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等兩人走出荒原已是日暮之時。此處依舊沒有人煙,但所幸還有一間小茅屋,門上的鎖虛掛著,一推便開了。“這應(yīng)該是砍柴人的歇腳處,我們先在這住一晚,明日再繼續(xù)趕路?!贝蹭佭€是干凈的,沈紹安把徐卿扶到床上,“你先休息片刻,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吃食。”趕了一天的路,徐卿后腦的傷口早已在隱隱作痛,側(cè)躺在床上緩緩眨了眨眼睛當做回應(yīng)。廚房不在屋內(nèi),而是在外面另建了間小茅屋。山間夜晚風(fēng)大,沈紹安出門后隨手帶上了門獨自去了廚房。廚房中,碗筷齊全,土灶上搭了口大鍋,沈紹安舀了勺清水簡單清洗了一下準備自己動手燒火做飯,然而等到點上火了才反應(yīng)過來沒食材……門外山風(fēng)獵獵,風(fēng)聲如同野獸的怒吼令人毛骨悚然,然而徐卿卻一點不受影響依舊睡得香甜,直到鼻尖傳來嗆人的煙味,他才驟然驚醒。源源不斷的濃煙從門窗縫隙中鉆入,徐卿此時也顧不得后腦上的疼痛了,用衣袖捂住口鼻快速逃離了屋子。等出了屋子他這才發(fā)現(xiàn)濃煙都是從廚房躥出來的,里面似乎還有人咳嗽的聲音。“邵兄!”徐卿一驚,顧不得危險,用衣袖揮開濃煙跑進了廚房。“邵兄!你怎么樣!”“咳咳,我還好,你快出去,這里煙太多嗆人?!?/br>聽到沈紹安依舊中氣十足的聲音徐卿這才放心,但也沒有出去,繼續(xù)往里走。徐卿用衣袖揮散面前的濃煙尋著濃煙飄散的方向往里走,走至灶臺前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罪魁禍首——一口燒到冒煙的大鍋。鍋邊恰巧有一瓢水,徐卿把水悉數(shù)倒進了鍋里,隨著“呲”的一聲響,鍋里的白煙終于消失了。之后又把窗子打開通風(fēng),夜晚風(fēng)大,不出片刻就把廚房的煙吹散了,徐卿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沈紹安。“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徐卿不解。“咳?!鄙蚪B安難得尷尬,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出來了?”“我再不出來你就要燒房子了。”徐卿哭笑不得。地上躺著一只山雞,毛已經(jīng)被拔了一半,徐卿徑直走過去幫著把另一半毛拔了:“這是你打來的?”“恩,這里沒什么吃的,想著熬鍋雞湯幫你補補身子。”徐卿心下感激,只是看對方的架勢明顯是不會這些的,思索片刻覺得還是得靠自己。“把火燒得旺一點。”徐卿指揮著兩手背后的閑人干活。沈紹安也知這頓飯是要靠面前的人,因此乖乖去添火。徐卿把雞洗凈填滿佐料放入鍋中蓋上了蓋子,沈紹安也從土灶后出來:“手法挺嫻熟?!?/br>徐卿笑笑,他對于自己會不會燒火做飯完全沒記憶,然而當他走進廚房后身體就像是自己有了意識,引著他一步步做下去。多虧了徐卿兩人最終喝上了鮮香濃郁的雞湯,飯后徐卿去洗碗筷,沈紹安大喇喇躺在床上咂嘴回味剛才的雞湯。隔壁響起水聲,他恍惚感覺兩人像對夫妻,妻子盡心伺候著,丈夫只管享受,想著想著便忍不住笑了出來。第7章逃出荒原翌日,沈紹安起來時徐卿還熟睡著,似乎是后腦傷口又開始作痛,睡夢中他也一直皺著眉。沈紹安放輕動作將他的頭側(cè)到一邊觀察了片刻,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再過幾天應(yīng)該就能完全愈合。這種時刻他也無計可施,只能小心翼翼讓徐卿側(cè)躺著,盡量不壓著傷口。果然,換了個姿勢之后徐卿終于松開了眉頭,甚至難得了微微嘟起了嘴,看著他孩童般的睡容,沈紹安輕笑了聲,幫他蓋好被子準備出門做早飯。基于昨晚差點釀成大禍,這次沈紹安識趣得沒進廚房,轉(zhuǎn)身進入山林摘了一些野果,準備先應(yīng)付一頓,等到走出這里再說。他回來時徐卿已經(jīng)醒了,此時正在廚房燒水,看到沈紹安懷里的野果,了然一笑,對于這頓簡餐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乖乖將面前的野果吃了個干凈。“頭還疼嗎?若是不舒服就再多休息一日,明日再動身也可?!背赃^早飯,沈紹安再為徐卿敷了次藥。“無妨,不礙事,我們還是盡早出去為好?!毙烨淦酞q豫也無便拒絕了,自從知道自己失憶后他便一直陷在茫然與不安中,腦海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也不知自己是何許人,這種無助感就如同墜入無盡黑暗中,無依無靠,亦不知出路。見徐卿堅持沈紹安也沒再說什么。兩人掉下山崖時都是孑然一身,并沒有什么可收拾的行李,因此簡單打理了下屋子便離開了。休息了一晚后,徐卿不再像昨日那般虛弱,再者雖然失去了記憶,但畢竟武功底子還是有的,兩人的腳程較之昨日快了許多。兩人趕了半日的路,中途只停下喝了口水,沈紹安有些擔(dān)心徐卿的身體,便提議先歇息片刻。遠處是一望無際的荒原,莫說是人了,連個會動會跑的活物都看不到一個。六月天的正午日頭正值毒辣,即便是沈紹安徐卿這般的高手在烈日下的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