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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側身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他溫柔的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他沒問我為什么在這個點突然跑來坐公交,因為我知道,他都知道。之后的幾站開始有人上車,于是我不情不愿的坐直了身子,抱著那只泰迪熊和它大眼瞪小眼。車窗外飛掠而過的美麗夜景,是獨屬于現(xiàn)在我所在的這座城市的,這座美麗迷人的城市,這座讓我沒有一點歸屬感的城市,這座讓我和江亦從相識一路磕磕絆絆的走到相愛的城市。可我內心真正想要的是和江亦一起走到終點,走到名為“相守”的終點。那時候的我還是太天真,從不知道未來不可預測,更沒聽過‘變故’這兩個令人生厭的字眼,我只是貪婪的汲取著江亦給我?guī)淼臒o邊無際的溫暖,貪婪的享受著和江亦在一起的并不轟烈卻彌足珍貴的幸福。我們坐著這趟公交到了終點站后,我們沒下車,江亦走到前面又投了一次錢,然后我們又坐著這趟公交回到了始發(fā)站,這次連公交司機看我們兩個都想看神經(jīng)病一樣了。我無視之,面不改色的坐在位子上看窗外美麗夜景。回到家,我笑嘻嘻的問江亦感覺有沒有好點。他一臉不解,問我什么?什么感覺?我心里道這人還真是會裝蒜,要是去混娛樂圈的話什么金馬獎銀馬獎的還不是手到擒來。于是不再理會他,去浴室打開電熱水器開關。“江亦!江亦!”我在浴室里沖著門外大叫。然后我就聽見了江亦著急跑過來的腳步聲,可能是因為我把門給反鎖了,所以撞門的時候他很用力,卻沒想到輕輕一碰門就開了,巨大的慣性讓他一下子撲到我身上,我差點就要站不穩(wěn)倒在地上,好在他眼明手快的抓住我的腰扶了我一把。“江亦,快點,眼睛好痛,泡沫進去了,我不知道噴頭開關在哪里。”我對著空氣一通亂摸還是沒找到開關。江亦這才急急忙忙的打開開關把我頭上的泡沫給沖干凈,然后抬起我的臉,用毛巾動作輕柔的幫我把沾到眼睛上和臉上的泡沫擦干凈。我一睜開眼就看見了站在我面前呆呆的拿著毛巾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江亦,目光幽深,我疑惑,睜大眼睛看他,他的目光越發(fā)深邃,并且富有侵略性,有熱度一般的掃過我的每一寸皮膚,讓我赤,裸的身體瞬間熱起來。赤,裸?我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于是朝自己的身下看去,果然,我總算是明白江亦為什么會這么看我了。“江亦,出去!我要洗澡了。”我邊說邊把他往外推。其實我也沒有多好受,江亦的視線讓我全身都燥熱起來,我能感覺到我的欲望在翻騰,咕嘟咕嘟的冒著煙,好像下一秒就會因為高熱而爆炸。好吧,我認了,我給自己的身后仔細的清洗了一遍,然后赤,裸著身子走出浴室。江亦那時正直直的坐在沙發(fā)上,雙眼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當他的視線捕捉到我的身影時,我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瞬間就放大了,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不可思議的事一樣。沒出息!我心里暗罵,臉上卻帶著甜蜜的笑。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在江亦看來都是十足的勾引,不過確實,我就是想要勾引他。反正都做到這份上了,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我決定態(tài)度堅定的貫徹勾引江亦到底的方針。我努力的搜索腦海里那些曾經(jīng)看過的片子里的片段,很難為情也很不要臉的做了個舔嘴唇的動作,并且竭盡全力的想把這動作做得性感。于是我看到江亦的喉結明顯的運動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就像灰太狼看著喜羊羊,好像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整個吞進肚子里。(喜洋洋灰太狼什么的好像有點出戲?。〉梗。?/br>對于他這樣的反應,我很欣慰,也很欣喜,說明了我的方針是十分有效的。他腳步急促的走到我面前,扳過我的臉急切的吻上來,屬于他的那種獨特又霸道的氣味瞬間包裹了我,我熱情的回應他,主動伸出舌頭和他糾纏,有一種至死方休的決絕。他含著我的舌頭重重吮吸,我的舌尖都有些發(fā)麻,那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茫茫然,身體癱軟的靠在他懷里,好像只有嘴唇和舌頭是活著的,不顧一切的和他糾纏著。之后他把我打橫抱起來,我被這樣一個與公主抱相差無幾的姿勢弄得滿臉通紅,羞恥度簡直要突破天際,于是只能把臉埋進他懷里。然后我就聽到了我頭頂上方傳來的笑聲,他的胸膛也隨著他愉快的笑聲震動起來。我把這笑自定義成嘲笑。笑!再笑!再笑我就穿上褲子走人!我在心里憤憤的想。江亦輕輕的把我放倒在他的床上,四周都是他的味道,枕頭,被子,床單,我不自覺的在他床上打了個滾,把臉埋在他被子里哈哈直樂,他彎下身把我從被子里挖出來,捏捏我的鼻子,笑得燦爛,我被他的笑容迷惑,不受控制的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嘴角,他一手捧住我的后腦勺,另一只手緊緊環(huán)著我的腰,回應我的是炙熱的要把我的嘴唇都要燙傷的吻。我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忘情的和他接吻。之后他濕軟溫熱的親吻游移到我的頸邊,漸漸變成不輕不重的吮吸,我的靈魂好像都被他在我頸間這充滿溫柔繾綣的動作給一點一點的吞噬。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存稿了,發(fā)到現(xiàn)在好像也沒人看,那我就慢慢寫好了^O^☆、二十江亦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然后就跟著我樂了起來,我看到他那樣,于是更樂了。兩個人傻逼一樣傻笑了很久才停下來,想到剛才江亦那個傻樣,哪有一點在外面的時候酷帥狂霸拽的樣子。我心想不是因為跟我在一起變傻了,隨即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開玩笑!我傻嗎?我一點都不傻。“江亦,你什么時候去做飯啊?”我推推壓在我身上的那個人。“等會兒。”他輕輕的吮著我的脖子,聲音含糊不清,“你餓了?”“沒啊!只是你能不能起來,你有點重?!蔽艺f的是實話,江亦那么一個大個子壓在我身上讓我都快要喘不過氣來,再加上脖頸處傳來的酥麻的感覺讓我的呼吸節(jié)奏更加混亂,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兩分鐘過后,江亦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從我身上起來,我像一只好不容易接觸到水的魚一樣大口的呼吸。(其實我也不知道‘像好不容易接觸到水的魚一樣大口呼吸’是什么鬼Σ(°△°|||)︴)江亦見狀說:“你的身體素質真的太不好了?!闭Z氣里不乏nongnong的關切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