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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他把枕頭放好躺下來后,便一把把我拉進(jìn)懷里,面對面的抱著我,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我也伸出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由于距離他近,我已經(jīng)感受到他下面已經(jīng)起來了,我抬眼看他,問怎么辦?他說;“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做,沒事,一會就下去了。”很像是在安慰我。我摔,我壓根就沒想過要做好不好,老子屁股還疼著呢!憋吧,憋死你活該。我有意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以防他忍不住了撲上來強jian我。“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彼穆曇魩еc祈求的意味,還透著撒嬌的感覺。我深知我是最吃他這一套的,于是聽話的不在動了,安心的把頭靠在他肩上,呼吸交纏,流動的空氣好像都帶上了甜味,吸一口進(jìn)去整個胸腔里都是甜蜜的,心里也是甜蜜的。在這樣寧靜祥和的氛圍里,睡意總是降臨得比平時更加突然,我就維持著窩在江亦懷里的姿勢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江亦還在睡著,雙手仍緊緊的箍著我的腰。我看了看時間,不過才七點,所以也不打算叫醒他,便窩在他話里看著他,眼前的帥臉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出手去摸摸他,于是我真的就那么做了,手指來到他的嘴唇的時候,我實在按捺不住了,于是偷偷的輕輕的親了他一口,然后便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懷里。江亦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的sao擾,沒多久就醒過來了。“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江亦可能還沒醒透,看著我的眼神還有些迷離。“恩,昨晚睡得很好,所以今天就醒得早了?!?/br>他不接話,湊過來親我,我熱情回應(yīng)他,一吻過后我們一起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漱。盡管我們住的這房子不大,可衛(wèi)生間卻不小,兩個大男人在里面空間還很寬裕。我看著鏡子里的兩個人,一樣的牙刷,口杯,連動作也很相似,這個場景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身子由內(nèi)而外都透著輕快。刷牙洗臉后,我突然心血來潮,于是拿著剃須刀走到江亦面前,說要給他刮胡子,他笑了笑,卻也沒反對。我心里其實很緊張,畢竟我是第一次給人刮胡子,手都有點顫抖,江亦安慰我說沒關(guān)系,相信我的技術(shù)。我動作異常的溫柔并且小心翼翼,因為我怕一個不小心我面前的這張帥臉就被我給毀了。幸好,給江亦刮完胡子之后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帥,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礙眼的傷口。我其實也想叫江亦給我刮胡子來著,不僅僅是因為禮尚往來,更因為我認(rèn)為這差不多像是一種儀式,證明我相信他,我可以把自己交給他的儀式。不過奈何我的臉上實在干凈的連個顯眼的毛孔都看不出來,更不要說胡茬了,所以我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江亦,我們出去吃早餐吧?然后你去上班,我也去上班?!蔽蚁窠嗵嶙h。江亦點點頭說好。不過在出門前江亦拉著我靠在門上,狠狠的吻了一通之后才放開我。因為我們都知道,這一次出去我們將會有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不能見面。我們也沒有到多遠(yuǎn)的地方去吃早餐,只是在樓下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食店而已,我們要了兩碗豆?jié){和幾根油條,然后就慢吞吞的吃起來,我們很默契的想將即將到來的分開的時間再拖延一點。對于熱戀中的情侶來說,分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們也是如此。吃完早餐,我打電話給開大巴的大叔說我先去機場了,叫他緊接著就出發(fā),而且叫他多叫一輛車過來,這次來的游客比較多。然后便直接打的到了機場。接到團后,我和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然后接人的大巴也過來了,我也沒想到車會那么快就到了,看來大叔的效率還是很高的。我站在車門邊,等著游客們都上去了我再上車,有個人走過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抬頭一看,眼睛瞬間就睜大了,“噴……嚴(yán)律?”我錘了他的胸口一下,語氣里是壓抑不住的高興,“你怎么來了?這些地方你應(yīng)該都來過了不是嗎?”我有點疑惑。他笑著看我,說話的語氣似乎還透著溫柔,“恩,不過我想去看一次,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就當(dāng)做是放松了?!?/br>我看著他表情有點驚訝,畢竟是第一次看見面癱臉在笑,這簡直是比鐵樹開花還要稀奇的事。不過我也算是知道了這一次來這么多人的原因了,敢情是兩個團全都交給我一個人帶了,一個是云南本地的,一個是外地的,我要說感謝組織對我的信任嗎?必須得申請加工資。之后我坐上車,但并不是嚴(yán)律他們坐的那輛。到地方的時候,嚴(yán)律一直走在我身邊,我問他怎么不到處走走看看,不是要放松心情嗎?他回答我說:“這樣就是我放松心情的最好方式了?!?/br>我不明所以的“?。俊绷艘宦?,他沖我露出個苦笑然后搖了搖頭。看來應(yīng)該是工作上遇到很難解決的事了,不過他既然不想說,我也就不再多問,免得討人嫌。嚴(yán)律真的不像是要來旅游的樣子,完全沒見他露出一點對這些景點感興趣的表情,而且只要我一轉(zhuǎn)身就能發(fā)現(xiàn)他站在我的身后,根本就不像其他的游客那樣欣喜的到處觀賞。算了,他不想說的話我也無能為力,而且就算他說了可能我也幫不了他什么。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我們在麗江,依舊住在林林家的客棧里,不過那天我倒是沒有和林林去酒吧,酒吧是寂寞的人去的,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林林對我這些話報以十二萬分的不屑以及鄙視。我無視他,他只能氣呼呼的下樓了,其實我知道他只是想找個借口出去玩而已,因為平時徐巖管他管得太嚴(yán)了。不過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男朋友那么好還那么多抱怨。晚上江亦的電話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打過來,嗡嗡震動的聲音都愣是讓我聽出點其他的什么來,好似那震動的聲音也有旋律似的,比我至今聽過的所有的歌都要動聽的多。想著想著震動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我知道江亦肯定會堅持不懈的繼續(xù)打第二遍的,手機震動第二遍的時候我很快就接了起來。江亦問我剛才去哪了?怎么不接電話?我當(dāng)然不好意思說我是因為聽著手機震動的聲音聽得發(fā)愣了才忘了接電話,所以就說我剛才去洗澡了,不過明顯說得底氣不足,透著一點心虛。我和他聊著我著幾天碰到的比較有趣的事,不過顯然江亦的笑點比較高,情緒沒有什么變化,語氣一如之前的溫柔平穩(wěn)。不過我在今天才想起來要跟江亦說我?guī)У膱F里有個我們戰(zhàn)隊的人這件事,因為我覺得很巧,這時候他的語氣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