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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差,該工作工作,該宅家里宅家里。唯一不同的是,還多了個江亦爸爸,不過江亦爸爸倒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對人和和氣氣,更小區(qū)里的老頭老太們都處的很好,偶爾人下下棋,晚上還會和人去跳廣場舞。江亦準(zhǔn)定沒見過他爸這一面,他到時候看見肯定會被嚇一跳。期間我去看過江亦一次,給他送了幾套衣服,我希望他出獄那天可以穿著它們來見我。一年之后,江亦出獄。那天是個大晴天,陽光很好,路邊的梧桐樹被陽光照得油亮油亮的,天上飄著幾朵白云,我抬眼去看,眼睛不由自主的瞇起來。江亦逆著光朝我走過來,穿著我之前給他送過去的衣服,西褲白襯衫,不像是坐牢出來,像是剛下班,不過他的一頭青皮讓我瞬間出戲。但是,不得不說的事,江亦剃了青皮也很帥。我等著他朝我走過來,去看他那一次我就說過,我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只要你不拋棄,那我就不放棄。他笑了,笑得很帥,過來拉住我的手,說:“我們回家?!?/br>我說是啊,我們回家。在計程車上,我們依舊拉著手,全然不顧司機奇怪的目光,我想把他欠我的這一年溫暖全都補回來。到了家門口,我松開他的手,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說:“歡迎回家?!?/br>江亦親親我的耳朵,說:“小慕,謝謝。”聲音竟然有些哽咽。我靠在他肩上拍著他后背笑話他,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說哭就哭了,卻沒敢抬頭,我不想讓他也逮到機會笑話我。之后旁邊有人咳嗽了兩聲,我倆趕緊分開,“叔,你回來啦!”“爸,對不起。”江亦看著他爸認(rèn)真的道歉,眼眶還泛著紅。“你不應(yīng)該跟我道歉,你跟小夏道個歉吧?!苯喟职挚粗摇?/br>我立馬說,“叔,江亦和我道過歉了。”隨后我一手拉著一個進家門。“進去了再說啊,別在門口站著了。”當(dāng)天晚上我們吃了頓好的慶祝,三個人一起去超市買回來一大堆的羊rou牛rou丸子之類的涮火鍋,還買了一打啤酒,夏天喝啤酒打火鍋最痛快,江亦爸爸不能喝酒,就買了瓶鮮橙多回來意思意思。三個人吃的滿嘴流油,天南海北的扯閑話,那些難熬的日子只字不提。我不知道江亦在監(jiān)獄里有沒有受苦,可他不說,我也就不問,那段日子誰都不好過,我沒理由自私的把他好不容易結(jié)痂的傷口撕開讓他再痛一次。我舍不得,我心疼,而且我知道,江亦現(xiàn)在對我更多的是愧疚,我沒辦法把他這種情緒消除,只能交由時間幫他抹去。他只是讓我等了一年,我已經(jīng)足夠慶幸。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完結(jié),哇哈哈,專欄又要多一棵樹啦,開心?。?/br>☆、三十三完結(jié)章江亦出來之后,張哥給打了個電話過來,叫我們到他家去吃飯,算是接風(fēng)洗塵。我笑道,從牢里出來,接的哪門子風(fēng)洗的哪門子塵。張哥也笑,說你們過來就對了。張哥家這頓飯是一定要吃的,必須和人親自道個謝,如果可以,最好也請俞越吃頓飯,畢竟江亦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了。和張哥約的時間是周五晚上,我提前好幾天就給社里請了假。到了張哥家,張哥老婆已經(jīng)在廚房里忙開了,張哥坐在客廳和一個男人在說話。張哥見了我們,忙招呼我們坐下,指著那個男人說:“這是騰遠(yuǎn)集團總裁,我的大boss俞越?!?/br>俞越比我想象中年輕,帶著副無框眼鏡,眼神很凜冽,看起來很精干。讓我沒料到的是,江亦爸爸和俞越認(rèn)識。據(jù)說是有一次俞越到北京辦事,江亦爸爸幫了俞越一個大忙。江亦明顯也沒料到,自己之前的老爸和爸爸認(rèn)識,見他們友好的打招呼還愣了一下。吃飯的時候,給俞越和張哥敬了杯酒,謝謝他們盡心盡力的幫江亦。張哥沒說什么,俞越倒是笑了笑,說你不應(yīng)該怪我嗎?江亦不是為我工作的話也不會有這些事情。隨即他又轉(zhuǎn)過去問江亦爸爸:“江叔,你不怪我吧,是我把江亦拉上那條船的?!?/br>江亦爸爸笑著搖了搖頭,說:“你沒落井下石,還盡心盡力幫他,就已經(jīng)夠了?!?/br>我心里也是這么想,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你在錯路上遇到荊棘,有人愿意拉你一把,那就值得銘記和感謝。之后俞越又問江亦還想不想回騰遠(yuǎn)工作。聞言桌上的人全都看向他。他看著江亦笑道:“當(dāng)然了,不是之前的那種工作,你的工作絕對安全絕對干凈,你出事之后,我也一點點洗白了,像之前那樣也不是辦法,難保不會被有心人抓到把柄,那遲早會出事?!?/br>酒足飯飽,大家坐在沙發(fā)上聊了一會,再之后我們?nèi)齻€人回了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把那個租來的兩居室稱作家,因為大家都在,他們在哪哪就是家。一切塵埃落定之后,生活漸漸步入正軌。江亦在騰遠(yuǎn)工作,我依舊隔三差五就走遍整個云南,江亦爸爸和小區(qū)里的老頭下棋,晚上的時候下樓跳跳廣場舞。我現(xiàn)在漸漸覺得,似乎無波無瀾的生活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生活。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很少打游戲,因為不需要靠游戲來排解寂寞消磨時間,只要我回來,江亦一直都在,可那幫可愛的徒弟們我不會忘,我們時常聯(lián)系,他們是我人生中占了很大比例的人。工作忙碌的時候在晚上回到賓館躺床上給江亦打個電話,然后聽著他的聲音睡著。回到家的時候和江亦窩在家里看電影,擠在廚房里一起做飯,或者關(guān)上門拉起窗簾zuoai。有時候我也會感嘆,和江亦在一起兩年,中間分開一年,卻像是過了一輩子。我想我總算是等來了那個人,如今也算是風(fēng)雨里走過來,就算沒迎來彩虹,大晴天總是有的吧。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