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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聞景先是愣了一下,他哥為什么沒有躲開?就這么任那個誰誰誰搭著肩?“是因為你?”顧凌朔突然從聞景的表情中猜測到了什么,壞心眼地笑了一下,湊到寧初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他有點意思……”聞景本來還挺克制的,一見顧凌朔的手臂就這么毫不顧忌地搭在寧初肩上,語氣動作還都這么親昵,最關(guān)鍵地是他哥居然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瞬間有一種自己喜歡的東西要被別人搶去了的感覺,心里悶悶的。“松開?!甭劸白呱锨叭?,一把扯過寧初的手臂,像小雞護食似的把寧初護在身后,要不是他個子不夠高,他都想把寧初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在他身后。手臂一下子落空的顧凌朔往前傾了傾身子,差點沒摔著,好在他平衡感不錯,踉蹌了兩下,便直起身子,隨口抱怨了一句,“還挺護食的……”聞景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走到寧初的位置上,幫寧初把東西都放書包里收好,然后拎著寧初的包,拉著寧初的手就往教室外走去。顧凌朔見狀,迅速地把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書包里一通亂塞,然后跟上去,“跑那么快干什么……”聞景一聽這話,拉著寧初的手又加快了步伐,寧初只能被他扯著,十分無奈地跟著聞景下了樓梯。實際上,顧凌朔就是寧初的新同桌,剛開學(xué)的那幾天,班級里的人數(shù)恰巧是單數(shù),于是一向不愛和別人打交道的寧初就單獨地坐一張桌子,結(jié)果沒幾天,顧凌朔就以轉(zhuǎn)校生的名義來到了他們班,看到寧初之后,徑直就往寧初旁邊一坐,寧初連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說。當(dāng)時顧凌朔一看到寧初就認(rèn)出了他,十分自來熟地和寧初打了個招呼,“是你啊?”于是,老師就沖這么一句話,以為他們倆認(rèn)識并且十分熟悉,迅速做出了讓他倆同桌的安排。按道理說,兩人除了之前在橋上見過一次之后就再無交集,顧凌朔只是在這個小縣城待了沒幾天就回去繼續(xù)過他的逍遙日子去了。然而現(xiàn)實又特別巧合的是,顧凌朔一回去就發(fā)現(xiàn)他爸讓不知道哪里來的小情人住到了他家里,他本來就挺不待見他爸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而且那情人還特別沒有眼力見,仗著顧凌朔他爸暫時喜歡她,居然敢暗地里欺負(fù)他meimei。顧凌朔就是個典型的妹控,平時對他妹那是一個寵,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主,在學(xué)校不好好讀書,和一幫同樣有點小錢的人混的一身痞氣,一氣之下直接動手打的那女人進了醫(yī)院,半個月都躺在醫(yī)院不能動彈。他爸知道這事之后,氣的差點沒昏過去,也不管顧凌朔是怎么解釋的,直接讓秘書把他打包扔到了這個小縣城里,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反正他爸有錢,臨時讓學(xué)校多加一個人也不是什么難事。寧初再次看見顧凌朔的時候,心情是有點微妙的。上輩子他死的時候見到的最后一個人就是顧凌朔,雖然那時候顧凌朔對于他來說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輪到這輩子他準(zhǔn)備自殺的時候,在橋上再次遇上了顧凌朔,也正是顧凌朔和上輩子不同的態(tài)度,讓他意識到自己也許可以做出些改變,也算是間接地救了他一次。現(xiàn)在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又看見了這個人,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牽引著似的,讓兩輩子的顧凌朔見證了寧初的重生,真正的重生。這也是寧初為什么會對顧凌朔出奇的容忍。然而這容忍在聞景眼里就帶著點別的意思了,要知道寧初來他家這么久,也就和他媽關(guān)系好點,其次就是聞景,和他爸說的話加起來都不超過十句,現(xiàn)在突然和這么一個陌生人交流頗多,并且還允許他這么搭著肩膀,動作親昵,聞景覺得自己在寧初心目中的地位可能隨時就會被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誰誰誰給搶了去。“你和那誰關(guān)系很好嗎?”終于在成功地甩脫顧凌朔后,聞景停了下來,仰著頭看著寧初,有些不開心的問道,他很希望從寧初嘴里聽到他說他和那個人一點不熟。“還好。”寧初一瞬間就知道聞景口中的“那誰”指的是什么,但是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聞景話里的意思,更沒想到自己對顧凌朔頗為特殊的態(tài)度,居然讓聞景有了危機意識。“你經(jīng)常和他一起吃飯嗎?”寧初回想了一下顧凌朔一到飯點就可憐兮兮地說自己零花錢都被他爸扣光了,不得不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后蹭飯的模樣,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聞景心里一沉,顧凌朔這個心機狗,居然趁著他不在,這么正大光明地“勾搭”著寧初。“你經(jīng)常和他待在一起?”寧初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平時總是待在班級里看書,而顧凌朔就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模樣,又是點了點頭。聞景的心又往下沉了沉,果然自己的在寧初心目中的地位要不保了嗎?事實上,寧初平時和顧凌朔也很少交流,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顧凌朔這個話癆像個機關(guān)槍似的在不停地叨叨叨叨的,寧初一般十句能聽進去一句就算是很把顧凌朔當(dāng)回事了。寧初不知道自己每回答一句,就能讓聞景腦補這么多,但是從聞景的表情來看,他知道聞景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正當(dāng)聞景憋著氣想辦法要怎么解決眼前這個驚天大危機的時候,寧初伸出手來,握著拳頭在聞景面前揚了揚。“什么東西?”寧初攤開手來,兩顆藍白色糖紙包好的糖端端正正地放在手心里,“阿姨給的,說你喜歡吃這個。”聞景剛剛還郁悶的不行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他拿了一顆拆開,把糖放進嘴里,甜絲絲地味道一瞬間在口腔里迸發(fā),那味道順著口腔,像是一直甜到了心里,甜的聞景整個人都有點發(fā)顫。“果然有用……”寧初抿著嘴,眼睛里帶著一絲笑意。聞景沒有說話,而是用舌尖不停地舔著糖,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還生氣嗎?”寧初雖然不知道聞景為什么生氣,但是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還是挺清楚怎么給聞景順毛的。聞景甕聲甕氣地應(yīng)了一聲,“你哪里來的糖?”他記得這個牌子的糖果他早就吃完了。“特地留的,專門來哄你的。”寧初想了想,“阿姨說,你就跟瓜子一樣,得要人哄著。”莫名和那只戲精貓瓜子歸為一個類別的聞景聽了這話,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那也要看是誰哄?!?/br>寧初沒聽清他在說什么,但是也沒再追問下去,他只要知道聞景被哄得高興了就行。然而聞景還沒高興多久,就再次記恨上了顧凌朔。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三千多字的,然而寫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