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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于穆桓止這樣一個起床困難戶來說,起早床這種事發(fā)生在他身上就好比穆桓止一個月瘦三斤這種雖然有可能發(fā)生但可能性可以小到忽略不計的事情一樣,所以對于林然的詫異,穆桓止理解的很,但懶得同他解釋。而拂諾進(jìn)到念書的院子后,見到的就是穆桓止正襟危坐的樣子。他自然也詫異穆桓止來的這樣早,但好在調(diào)整的快,所以詫異的表情并沒有維系多久。既然是要與拂諾談?wù)劊窃捳Z權(quán)自然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穆桓止率先開口:“師傅,今日徒兒有事要同你講。”拂諾撿了把椅子坐下,挑眉道:“巧了,為師今日也有事要同你講?!?/br>穆桓止毫不懂謙讓的搶白:“既然都有話要說,一抬手道:“你說。”“徒兒覺得師傅所講與太傅所講相差甚遠(yuǎn),徒兒一時還不太能適應(yīng)師傅這種講學(xué)方式?!蹦腥硕际呛妹孀拥模禄钢棺哉J(rèn)為給足了拂諾面子沒有說他講學(xué)完全就是狗屁不通。“哦,這樣啊。”拂諾點點頭,不知道明白穆桓止的意思沒有。他敲敲桌子,道:“人嘛,總是有差距的,這個為師是知道的?!?/br>你看,你很明白嘛!你與太傅確實存在很大的差異的。穆桓止暗自高興,為拂諾天成的自知之明。“為師也知道我和之前教你的太傅差距很大,這個不怪他,畢竟我這么優(yōu)秀,一般人是難以超越的。當(dāng)然,為師更不會怪你聽不懂我講的課,畢竟你是太傅教出來的學(xué)生嘛。”聽到前半段時穆桓止還挺欣賞拂諾的自知之明,但越往后聽越不是滋味。什么叫你這么優(yōu)秀一般人難以超越?!???!師傅,誰給你的自信??!臉皮這種東西還是要講的好嗎?!穆桓止心里大肆咆哮誹謗,面上保持得體微笑。“放心吧,以后你會慢慢適應(yīng)為師這種講學(xué)方式的?!狈髦Z的微笑中透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穆桓止看著他,憋回去了要說的話。前四年在涵書院以及太傅那里所受的教育告訴他要尊師重道,要忍。拂諾一摑掌,道:“你要說的話說完了,那該為師說了啊。”穆桓止半閉著眼,也懶得應(yīng)和。心里想:您隨意就好。“你師叔要來了,明天你隨我下山去接他?!?/br>“哦?!蹦禄钢褂袣鉄o力的應(yīng)著。對于這位素未謀面的師叔,他表示不抱任何期望。師承一人,師傅都這樣了,師叔能好到哪里去?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這是穆桓止從拂諾身上得出的結(jié)論。“你難道不好奇你這位師叔長什么樣子嗎?”“總會見到的,有什么好好奇的?!蹦禄钢广?,總之和你一樣沒差了。“你這個態(tài)度,師傅很傷心的,你師叔知道了也很傷心的?!狈髦Z在一旁假惺惺地說道。你聽不懂我話里的意思,我也很傷心的。穆桓止一面在心里誹謗,一面配合著拂諾問他:“好吧,徒兒很好奇師叔長什么樣子?!?/br>“做作?!?/br>“......”所以我剛才干嘛要做作的配合他?穆桓止想抽自己一大耳刮子。因為這位尚未謀面的師叔要來,而拂諾還要給他收拾常年不住的院子,所以今天大發(fā)慈悲放了穆桓止一天假,一想到今天身心都可以免遭拂諾狗屁不通講學(xué)的折磨,穆桓止就激動難耐。故而在拂諾說要放他一天假后,他就歡快地溜了,用了他平日啃雞腿的速度。穆桓止回到房間的時候,林然正捧著一本書看的認(rèn)真。穆桓止不忍打擾他,左右無事,便改道去了后院。滿打滿算算起來,今天是他們在霧宿山待的第十天,過完今天,明天就是元旦了。也不知道宮里會如何慶祝,不過熱鬧與否,好像都與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了。想到這里,穆桓止心頭一時之間有些堵得慌。后院的樹種的樹是木樨,在十一月就開敗的花現(xiàn)下只剩光禿禿的枝杈。寒風(fēng)一陣一陣地刮過,樹上的雪娑娑往下掉。穆桓止想起他在離宮前在東宮庭院里踩雪而因為林然的到來被掐斷的樂趣,現(xiàn)在林然不在,穆桓止終于可以大著膽子玩一陣。三炷香的功夫后,他后悔了,因為他的鞋襪全濕了。這下回去肯定會遭林然責(zé)罵。穆桓止不可謂不沮喪。雖說林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內(nèi)侍,但在原則性的問題上,他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比如在管教穆桓止的行為規(guī)范上,一旦他有越矩的行為或者做和他身份不符的事情,林然就會立馬出來阻止穆桓止并且教訓(xùn)他一頓。更要死不死的是他的這種行為是被皇上默許的,因為皇上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穆桓止更好的知規(guī)矩明禮儀。穆桓止想不通林然這樣一個平日里說個話都輕輕柔柔的人教訓(xùn)起人來竟然是個能震住自己這個在宮里就差橫著走的有點惡霸天分的人的。于是他問了博學(xué)多才的太傅關(guān)乎于此的原因,太傅沉吟片刻,簡簡單單,送了他四個字:因為你慫。“你為何一個人待在這里?”穆桓止回過神,看見了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jì)的男娃娃。“你是誰?”穆桓止從沒聽拂諾講過霧宿山還有小孩。男孩沖他笑笑,一雙琉璃眸子璀璨異常,他歪著頭,道:“不若你猜猜?”……你猜我猜不猜的對話模式?穆桓止在心里誹謗:我偏不猜。“猜你也猜不出來?!蹦泻⒄f。……我有說我要猜嗎?穆桓止很矜持地翻了個白眼。“我叫……嗯,反正你師傅叫我rou球?!蹦泻⒆詧蠹议T。穆桓止看一眼他的體型,確實擔(dān)得起“rou球”這一稱呼?!澳愫茫医?......”“我知道的,你就是穆桓止?!?/br>“......”對于他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穆桓止沒有深究,總歸是拂諾認(rèn)識的,應(yīng)當(dāng)不是壞人?!澳阋恢痹陟F宿山”穆桓止問他。“不經(jīng)常?!眗ou球答的極快。難怪之前沒見過。“你怎么一個人待在這里?”rou球問他。“我的鞋襪濕了,不敢回去?!蹦禄钢褂行┚趩?。“你怕你那內(nèi)侍?”“他管我比較嚴(yán)?!蹦禄钢拐榫w低落中,也沒察覺不經(jīng)常在霧宿山待的rou球怎么會知道他有一個內(nèi)侍這件事的不尋常。“真可憐。”rou球說的小聲,但還是一字不落盡數(shù)落到了穆桓止耳朵里。他看rou球一眼,rou球也正好往他這里看來,兩人視線相撞,穆桓止突然生出這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見過的感覺。他再次沖穆桓止笑笑,道:“你若信我,我立馬幫你把鞋襪弄干?!?/br>自然是不信的。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同歲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會讓人覺得他在吹牛皮……但這些話穆桓止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仍是客氣地拒絕:“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麻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