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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堅持。“書抄不完可以明天抄,但今天的覺要是不睡明天可就補(bǔ)不回來了。”“……”論耍嘴皮子的功夫,林然一向不及穆桓止。“孤覺得父皇不愛孤?!蹦禄钢共灰啦火?,“父皇若是真的疼孤,昨天下午就不該打的那么重?!闭f罷正了正屁股下面扭向一邊的蒲團(tuán),繼續(xù)道:“哎,母妃離世的那么早,父皇又忙于朝政,本宮當(dāng)真是沒人疼,沒人愛……”說到最后,聲音已漸漸低了下去,隱約間,還能聽到哭腔。“……”穆桓止臉上悲傷的表情做的太真,拂諾信以為真,將他這幅樣子記在了心里,莫名心疼起這個孩子來。林然仍是沉默。“其實吧,本宮也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子,若不是太子這個身份,想必你們也不會搭理本宮的。本宮都知道的……”見他越說越遠(yuǎn),林然只好打斷他,道:“既然殿下累了奴才這就去伺候殿下歇息好不好?”“好??!”穆桓止立馬答應(yīng),生怕慢一點林然就會反悔。他手腳麻利地爬起來,對林然付之一笑。待伺候穆桓止睡下,林然拿出那疊紙,任勞任怨的替穆桓止抄錄起來。這本是拂諾臨安之行的一個小小插曲,卻被他記下,刻在了腦子里。如今想起來,還能清晰地記起穆桓止委屈巴巴的臉來。穆桓止見拂諾半天不說話,以為他不便回答,剛想開口詢問,拂諾開口了。卻是一句不著調(diào)的話?!耙蝗諡閹煟K身為父。”“…啊?”穆桓止聞言果然蹙眉。“沒什么?!狈髦Z彎腰將他抱到懷里,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為師餓了?!?/br>“……”大概是將他委屈的模樣記得太深,所以當(dāng)即在心底發(fā)誓一定要給他一方庇佑。只是這方庇佑得來的名正言順,所以拜師成了最好的理由。以一個師傅的角度,對徒弟表以關(guān)心,便不會讓穆桓止覺得別人對他好是因為他太子的身份。許諾向來容易,嘴巴一張一合,不需起承轉(zhuǎn)合便可許出一句或輕或重的諾言。難得的往往是踐行承諾。拂諾活了許久,輾轉(zhuǎn)人世百年,人情冷暖不太懂,過得有些沒心沒肺。但為了這孩子,他竟生出了些許惻隱之心,想好好護(hù)著他,踐行自己當(dāng)日許下的承諾。第18章第十八章軒墨在見穆桓止第一眼就說過他根基一般,不是塊習(xí)武的料子。但穆桓止篤信笨鳥先飛的道理,所以一早便鉆出了被窩洗漱一番簡單吃了早飯沒有知會拂諾一聲便到了軒墨院子里,像根樁子似得杵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生在皇家的人,自幼便知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打動人心。寒冬臘月,冷風(fēng)剮骨,梅香陣陣誘人醉。穆桓止的臉在寒風(fēng)的摧殘下,終于在由白轉(zhuǎn)紅再進(jìn)階為紅紫后,軒墨的房門開了。他手里端了個盆,盆里是他洗漱用過的水。人心都是rou長的,遑論軒墨像人一樣活了百年,看見穆桓止這般模樣也動了惻隱之心。倒了水,握住他的手,牽他進(jìn)屋,讓他喝了杯熱茶暖身。軒墨又握了握他手,發(fā)現(xiàn)還是沒怎么回暖,便捻訣祛除他身上的寒氣。一盞茶的功夫后,穆桓止臉色終于回轉(zhuǎn),成了慘白。他就近坐下,握住茶杯摩挲道:“我之前說你根基一般,不適習(xí)武,你可還記得?”軒墨平日話雖少,但卻是個肯擔(dān)責(zé)任的。穆桓止既拜了他為師叔,今日又在寒風(fēng)中吹了這許久,那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半點省略不得。“徒兒記得?!蹦禄钢箲K白著一張臉,低聲應(yīng)到。軒墨“嗯”了一聲,摩挲茶盞的手頓住,繼續(xù)道:“在武學(xué)方面你已成不了大器,那我就教你一些防身的武功,雖不是什么武林絕學(xué),但保命足矣?!?/br>有總比沒有的好,穆桓止一向不太貪心,當(dāng)即點頭,“勞煩師叔了?!?/br>穆桓止以前在宮里時皇上并沒有請武師教他習(xí)武,所以今日軒墨教他,還得從基本功教起,首先就是扎馬步。軒墨搬了把椅子放到院子里讓穆桓止坐上去,穆桓止不明就里,但還是依言而坐。接著按照軒墨的要求雙腿平方,大腿與小腿之間折成一個直角,身正手平伸。最后讓他維持好這個動作,虛抱著他,拖走了他屁股下的椅子。軒墨糾好他的動作后道:“你剛練習(xí),我不強(qiáng)求,能扎一刻鐘就好?!闭f罷去屋子里拿了個時漏放在石凳上記時。沒了椅子做依托,穆桓止覺得難受起來。手酸腿軟,漸漸力不從心。軒墨手中書卷翻了頁,看了他一眼,道:“要是難受,不用硬撐?!?/br>穆桓止擺擺頭緊咬牙關(guān),死撐著動作。見他仍咬牙堅持,軒墨臉上掛了笑,極淺。剛好被進(jìn)院以行督察為由實則行調(diào)侃軒墨為實的拂諾看見,愣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不太穩(wěn)當(dāng)?shù)厮みM(jìn)了院子。“你來做什么?”軒墨抬眼看是拂諾,臉色當(dāng)即冷下來。拂諾站起來,撣去袖擺上沾上的雪污,頗具責(zé)備意味道:“軒墨,你這人忒沒意思,我一進(jìn)來你就擺臉色給我看。”軒墨不太想搭理他,看了看漏刻,一刻鐘還沒到,便進(jìn)屋了。拂諾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走到穆桓止面前,給他擦去額頭細(xì)密的汗。雖然很難受,穆桓止還是說了一句謝謝師傅。拂諾知道扎馬步的痛苦,也便沒同他說些什么,只是點了下頭。拂諾坐到石凳上,翻翻軒墨留在石桌上的書,看看軒墨院子里開的正盛的梅花,頂著寒風(fēng)趕趕瞌睡······等等!寒風(fēng)?拂諾閉目凝神,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寒風(fēng),探知了一會,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軒墨在這院子施了法,讓寒風(fēng)侵?jǐn)_不得。又坐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軒墨房門依然緊閉著,便朝著房門喊了一聲,“時間要到了,軒墨師弟。”房門依然緊閉,拂諾心疼徒弟,又喊:“你出來吧,我走了?!闭f罷抬腳就往院門邁去。剛出了院門,身后門“嘭”的一聲被人關(guān)住。拂諾:“……我就這么不招你待見?”回答他的是呼嘯而過的寒風(fēng)。……“今天不錯,堅持到了一刻鐘?!避幠珌G開拂諾染指過的書,“你先揉揉腿歇一會,等會再練?!?/br>“謝謝師叔?!蹦禄钢惯吶嗤冗叺?。“不必?!避幠詾樗乐x的是今天教他練基本功?!拔沂悄銕熓?,教你這些是應(yīng)該的?!?/br>“嗯?”穆桓止側(cè)頭,知道軒墨理解錯了,忙道:“不是,是謝師叔為徒兒施法擋住了寒風(fēng)。”“舉手之勞,”軒墨抬頭看了眼穆桓止,“你是個聰明孩子?!?/br>穆桓止毫不謙虛的點頭承認(rèn)的同時也不忘夸一句軒墨,“師叔是個好人?!?/br>軒墨搖搖頭,神色淡淡:“說不上”見軒墨在這個話題上興致不高,穆桓止又閑扯了一些別的話。休息夠了,再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