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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拂諾這么說,軒墨就知道出在臨安的這件事肯定不算小事,不然拂諾和顧念景不會在這個時候還來找他。一問,果然不是小事。“中毒而亡,但判不出所中何毒,聽起來的確棘手?!避幠f著從里屋抱出一個箱子,打開掛鎖,找出一本醫(yī)書來,“我先查查,看書上是否有記載?!?/br>拂諾點頭,揉了揉眉心,道:“也只能這樣了。但這件事還得是盡快解決,皇上送到日興國的那封信,只剩一個月就能送達了。”穆桓止走到軒墨跟前,道:“師叔給我?guī)妆緯桑規(guī)Щ厝ヒ舱艺?。多一個人幫忙找也能省下一點時間?!?/br>軒墨點頭,在箱子里找出幾本書遞給穆桓止,還不忘囑托一句:“這三本書,年頭有些久,記載的東西都有些久遠,你看的時候多費些心思。”穆桓止接過書,點頭,沉聲道:“徒兒記下了?!?/br>拂諾沉默了會兒,也向軒墨伸出了手,硬著頭皮道:“要不你也給我?guī)妆景?。我試著看看?!?/br>軒墨是知道拂諾的,看兵書還行,但一旦接觸到醫(yī)書這類枯燥無味又晦澀難懂的書,準是一看就犯困。所以,在拂諾說完后,軒墨當即搖了頭,道:“你還是試著聯(lián)絡一下其他靈怨吧,必要的時候,我們得去一趟臨安。”最初的時候,靈怨都居臨安。因為那個時候,穆氏剛剛建國,國都并不穩(wěn)定,還是得需要他們的力量來維護國都的安全。后來,穆氏先祖興國安邦,有了威震四方的國力,而靈怨也在十幾年的生活中,有了自己的意識,形成自己的主張。所以有些靈怨便選擇離開臨安,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最初形成的靈怨,有一百人,后來因為一些不可言說的原因,死去不少,就只剩了三十余人。這剩下的三十余人,平時極少聯(lián)系,但還是建立了一套屬于他們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尋常不聯(lián)系,每逢聯(lián)系,必是出了不尋常的事。之前說過,靈怨絕對服從于穆氏歷代君王,但召喚靈怨的事,還是得需靈怨的領導者來進行。而拂諾,便是靈怨的領導者。所以這次臨安有難,不管需不需要接受靈怨的幫助,拂諾都得把靈怨召喚出來。因為這次,他不只是靈怨,還因為他是穆桓止的師傅,所以臨安皇都,絕對不能出事。回去的路上,穆桓止心情沉重了不少,手里抱著的醫(yī)書,也覺得是被灌了鉛的,沉重異常。“沒事的,皇上定會想出辦法化險為夷。”拂諾安慰穆桓止時,習慣性想要摸他的頭,手舉至頭頂,才發(fā)覺當年和湯圓一樣高的小蘿卜頭,如今已近乎和他一樣高。這樣一來,摸頭似乎不太合適,拂諾放下手,改為拉了拉他的衣袖,“不要多想?!?/br>穆桓止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就又不說話了。拂諾見他情緒依舊低落,便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拂諾因為是靈怨的緣故,身上一向沒什么溫度,手冷的像冰,但穆桓止卻從這只握住他的冰涼的手中找回了一絲溫暖。半晌,他慢慢的,回握住了那只手。月色正濃,冷冷清清撒下一地光輝,穆桓止和拂諾兩人的影子被拉的斜長,影影綽綽,糾纏在一起,像極了一對天成的璧人。軒墨連夜不歇,翻看各類醫(yī)書古籍,也是用了六天時間,才從里找出關于莫干所中奇毒的零星記載。為上古游醫(yī)白術所著,年代久遠,書籍頁殘缺不堪又脆弱異常,好像稍稍使點力,它就會碎成渣。而這本書,書名雖被取作“白草”,卻不只是記載了百種藥草。書中所記,多是各類奇草毒蟲,而書中語言多是上古文,晦澀難懂,軒墨費了好大的勁兒,連蒙帶猜,才把這種毒知道了個大概。原來,這種古怪的毒,叫“無痕”。無痕,以蜈蝎草莖葉制成,將受足九九八十一天雨露的蜈蝎草摘來,擇其莖葉,于陽光下暴曬三日,然后將其碾碎,置于小白瓷瓶中懸于燃松木上烘烤六日。這樣,無痕此毒,算是完成了一大半。最后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就是在無痕的半成品里滴入一滴蠱王精血,如此,無痕算是徹底制成。既是被白術取名“無痕”,便是有他取名的道理?!盁o痕”無色,但未入水時香味極濃,但又入水即化。故而,那極濃的香味也在入水的瞬間被稀釋,變得無味。“無痕”被人服下,不會在中毒之人腸道中留下絲毫痕跡,而且,中了無痕的人,不會像中別的毒一樣,出現(xiàn)或七竅流血,或唇色發(fā)紫的癥狀。而是面色如常,和尋常人無異。所以,聯(lián)系莫干中毒后依舊和常人無異的狀況來看,軒墨斷定:莫干所中之毒,必是無痕無疑。得出這個結論,軒墨連書都來不及收便趕赴拂諾那里。趕到時,見拂諾和穆桓止依舊埋在書里。穆桓止連續(xù)幾夜沒睡過一個好覺,此時雙眼充血,眼圈下方著了一圈青色,困極時,便灌上一口濃茶,驅趕睡意。“我找到了?!避幠驹陂T口,向著屋子里的兩人說。聞言,穆桓止從凳子上彈起來,疾走到軒墨跟前,問:“是什么?”軒墨道:“無痕?!?/br>聞言,穆桓止和拂諾齊齊皺眉———俱是一副沒有聽說過的樣子。軒墨進屋尋了把椅子坐下,便同他們講了一下此毒的來歷。聽軒墨講完,穆桓止道:“師叔,徒兒有兩問?!?/br>軒墨:“嗯。”穆桓止問:“此毒能解否?”軒墨搖頭,答:“否?!?/br>穆桓止又問:“蜈蝎草可易尋?”軒墨再搖頭,答:“難?!?/br>穆桓止擰著兩道眉,分析:“殺人者殺人,必有一個動機:或尋仇、或為財、或情殺。從父皇所送書信來看,莫干死時,衣冠整潔,面容干凈,房中銀兩一錠未取,那么可以初步斷定,下毒之人,不為尋財?!?/br>拂諾插了一話,道:“還余有兩種可能。”穆桓止搖頭道:“余下兩種,俱無可能?!?/br>拂諾不太能想明白,便問:“為何?”穆桓止道:“若是尋仇,那么下毒之人和莫干之間必是有什么血海深仇,試問,對待這樣一個仇人,你會讓他死的很體面嗎?定然不會,非但不會,尋仇之人還得找出各種讓人死的難看的方法殺死仇人,以泄心頭之恨。”拂諾聽穆桓止這么說,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便又問:“那“為情”又為何不可能呢?”穆桓止道:“莫干是日興人,而且之前從未踏入過穆氏國土,此番前來,也只在朝堂上拜見了父皇,所以,若是有情,那么這份情,也只能是在日興國。試問,有哪個姑娘會選擇千里迢迢來到臨安,只為追殺情人?”拂諾道:“不會。”除非這姑娘吃飽了撐的。穆桓止又道:“最后一點。徒兒剛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