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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手機的兩人相距不超過三米。”“他很有可能是一名權(quán)限級別不高的信息處理中心的職員,因為如果其他部門的職員進入信息處理中心需要授權(quán),這樣頻繁的小動作必然會引起警覺?!蓖旭R斯下結(jié)論。“……我們現(xiàn)在會不會也被……”維奧拉難掩擔憂。“不會?!盙的語氣篤定。喬治斜覷了他一眼。艾德娜聳肩:“托馬斯的房間和老板的一樣安全。”托馬斯:“……”“我同意托馬斯的觀點,因為在你們前往議會大廈之前,我去了一趟信息處理中心去取老板要用的一些文件——但那里人實在太多,幾乎每個人都和我相距不到三米。一般我并不常去,那天專門負責傳送文件的秘書助理請假了?!?/br>“老板的那條通話記錄有編號嗎?”“有,而且的的確確是顯示,艾德娜的手機根本沒有接通,完全被對方截了胡?!?/br>“那回答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我每天說太多‘遵命,老板’了,”艾德娜痛苦地皺眉,仿佛是牙神經(jīng)痛,“信息中心的人總是取笑,我每個月就這句話說得多,他很可能是直接把以前留下的錄音放在了這里?!?/br>“的確,電流聲過大,而且失真,我當時太大意了,沒有注意到這點?!盙捏著眉頭,“或許我們應(yīng)該提高權(quán)限,成立單獨小組來處理本局的通話信息。”“……恐怕約翰爵士那里的阻力就很大,您知道,”托馬斯斟酌了一下,語氣保留,“他們會認為這是別有用心的小動作。”維奧拉點頭。G似笑非笑地看了喬治一眼。喬治撇嘴,聳肩攤手。可能是嗎、啡的勁道過了,托馬斯渾身上下又開始難以抑制地涌上酸脹和疼痛,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被水泡發(fā)的面包,面包里又包了一顆堅硬的小石子,時時刻刻提醒著存在感。那種疼痛令人渾身無力眼前發(fā)黑呼吸急促。托馬斯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卻感覺后背一點點滲出汗來。“需要我再加點嗎、啡嗎?”G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托馬斯喘著氣:“謝謝?!?/br>G欠身伸手在床邊的儀器上滴滴按了兩下。艾德娜等他平靜下來,長舒一口氣,才調(diào)侃道:“命大先生,你未免也太敏.感了,骨裂而已,竟然這么怕疼?!彼龓еσ饪纯醋约旱睦习?,又轉(zhuǎn)過頭,“但愿你能趕得及‘夏日銀行假期’之前的派對,我們可是下注賭你和老板跳探戈,不過如果你們穿情侶基爾特我們也能接受……”“……???”托馬斯一頭霧水。“別聽她胡言亂語,”G轉(zhuǎn)過話題,“那兩個被擊斃的嫌犯……?”喬治正正表情:“就是那四人中的兩個。雖然找到了那輛福特的車行,但租車行的記錄神秘消失了,我們甚至在那個錄入系統(tǒng)里沒發(fā)現(xiàn)篡改的痕跡。”“運氣真不錯。”G輕輕笑了一下,神色晦暗不明,手指摩挲著黑色手杖的血珀杖柄。托馬斯養(yǎng)傷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平靜,他的身體健壯,傷好得很快。艾德娜總是忙里偷閑地捏一捏他的臉蛋,看看是不是又長rou了。那只地鼠警覺起來,不再做出小動作了。信息處理中心依舊每天處理著各種監(jiān)控錄像,郵件,短信,通話,忙碌擁擠如紐交所。兩名襲擊議會大廈的在逃嫌犯依然在逃,他們留下的蹤跡少得可憐。福特車里的指紋、血液和毛發(fā)化驗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報告擺在G的桌子上,G將它給了約翰爵士,約翰爵士又將它給了首相,首相照本宣科,用一堆東拼西湊的理由勉強堵住媒體記者的嘴。一切重新步入正軌,托馬斯依舊是局長助理,每天端茶倒水,將一堆視頻錄像和雜七雜八的資料送到各處,把行動處的反饋整理成報告。他和G之間并未有什么實質(zhì)改變,難道,G是真的把那個吻當做BUG剪掉了?干凈利落,毫不戀棧。他們相處的時間并未延長,工作之余幾乎不見面,每天重復(fù)著問好,說著例行的套話遞送文件,說著例行的套話反饋批復(fù),空閑時間,他們?nèi)绻谧呃认嘤?,甚至只有輕輕的一個點頭,隨即錯身而過。就算是在餐桌上,他們談?wù)摰囊彩枪ぷ鳎鄶?shù)時候,G用午餐時間調(diào)整安排自己的日程表和托馬斯下午的任務(wù)——多余的一句話都沒有。仿佛還像從前那樣,嚴肅的上司和苦悶的職員。G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公事公辦,鈷藍色瞳孔帶著冰冷空洞的漠然。托馬斯忐忑不安。他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沒吃晚飯,回到公寓,發(fā)現(xiàn)臥室的窗子忘記關(guān)了,夏夜清涼的微風輕輕吹拂,他用手按住被風鼓起的白色窗簾,手指剛剛搭上鋼架窗欞,就聽見深沉的夜色中飄蕩著小提琴精致纖巧的音符,如細細的水流劃過皮膚。竟然是布列班特的國歌——歌的曲調(diào)截取自Holst所作中的樂章,但經(jīng)過了一點小改動,現(xiàn)在在G的琴弦上緩緩流瀉出來,沒有了往日的激昂莊嚴,反而帶著溫柔悵惘,仿佛一段難以宣之于口的帶著纏綿愛意的昏黃舊夢。琴弦顫動,托馬斯想問G,你想的那個人,是誰?托馬斯倚在窗欞上,靜靜傾聽。G將這首曲子反復(fù)演奏了三遍,最后還差幾個小節(jié),卻戛然而止。琴弓錚然離弦。托馬斯想,G知道是他。G將琴弓在空氣中揮了一下,托馬斯甚至聽到細而凌厲的風聲,像個輕輕的嘴巴,打在臉上不疼,卻有種難以言喻的輕褻意味。托馬斯輕笑出聲。他聽見G的嘆息,如花瓣凋謝跌落塵埃,隨即被風吹散。他們誰都沒有開口,卻像說盡了千言萬語。托馬斯站在窗前,室內(nèi)的光線將他的面容勾勒出來,纖毫畢現(xiàn)地映在玻璃上,神采奕奕的漂亮青年,面容端莊,氣質(zhì)沉穩(wěn),穿打背帶的薄花呢長褲,白色襯衫解開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袖子挽到手肘,小臂堅實有力。托馬斯恍惚地想起前不久的那場晚會上,在他遇到唐.柯里昂之前,艾德娜用手機為他拍了一張照片。手持薔薇花的黑色晚裝青年。身后是熙熙攘攘五花八門光怪陸離的名利場。他當時其實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艾德娜身后的G,他手上端著酒杯,一手抄兜,身姿挺拔,站在不遠處,直直看過來,嘴角微笑尚未收起,眼里卻一片空白,如同冬季大風刮過的蘇塞克斯平原,空無一物。托馬斯將手按在玻璃上。腳下不遠處,哈托爾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