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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嫂留下的孩子和以前對他不管不問的父母?!崩钌汲榱艘豢跓煟膊还馨矝錾牄]聽進去,繼續(xù)說:“涼生,你稀罕什么樣的哥都能幫你找,但是這個任強就太差勁了吧,長得兇神惡煞的不說,條件不好,還有前科,這樣的人,別去招惹為好?!?/br>安涼生迷迷糊糊的一直在點頭,李杉對他說的話他也就聽進去一多半,而聽進去的這一多半就在第二天酒醒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做了一場夢,覺得特別不真實。但是這夢很快就成真了,也沒見做的好夢這般湊巧的成真過,因為李杉像剎不住閘似的三不五時的就要提一回,安涼生聽得耳朵都生了繭子,只能沒好氣兒的對李杉說:“哥,你別說了,任強好不好,我接觸過我知道,如果他真要覺得我惡心或者怎樣,我就認(rèn)了,但你說的這些,完全不構(gòu)成我能忘得了他的理由?!?/br>李杉被將的徹底無語了,面上一陣白一陣紅,他指著安涼生的鼻子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一句話來,甩了衣服袖子就走人了,之后也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找安涼生,因為像安涼生這么死心眼的人,他說再多話都跟放了個沒味兒的屁似的,就只能晾著他,任其自生自滅,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安涼生這下成了孤家寡人,他倒也是樂得如此清凈,畢竟沒有李杉的叨擾,他可以不用去想任強,要不是幾天之后在電視的新聞報導(dǎo)說他們市里的通往A市的高速公路出了連環(huán)相撞的大車禍,他也根本不會再去聯(lián)絡(luò)任強,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在撥任強的手機號的時候,安涼生的手在抖,那次雖然不小心把這號碼刪了,可是后來等冷靜了,還是在通話記錄中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屬于任強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頭很沒耐心的說自己在忙著卸貨,沒事兒不要煩他,聲音很沖,就像泄憤一樣??砂矝錾z毫沒有半點被打擊到,反而覺得任強能理他就已經(jīng)很欣喜了,他頓時松了口氣,努力的壓抑住激動的情緒,淡淡的說了句:“從新聞中看見高速出了事兒,嚇了我一跳,你沒事兒就好,我也沒什么事兒,掛了?!?/br>那頭說了句等會兒,安涼生就聽話的沒掛電話,心卻跳得砰砰的快,從耳朵里都能感受到那有頻率的脈搏,如果再給他點希望,比如任強跟他說句謝謝之類的話,沒準(zhǔn)他會控制不住那顆熱血的心臟從口中跳出來。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就在十幾秒之后,電話中卻傳來嘟嘟的掛斷的聲音。安涼生把電話從耳邊拿走,收起來,心臟的頻率這才恢復(fù)正常。他愣了好一會兒,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終于把這通電話當(dāng)做一時沖動,然后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忙著自己的事情了。慢慢的入了秋,天氣有了涼意,安涼生已經(jīng)從那次被拒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也跟李杉道歉,但他卻跟李杉說明白了,說自己不會放棄追求任強的,空了好幾年,終于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除非見那人結(jié)婚,他絕對不會放棄。就算李杉一直罵他傻`逼,安涼生也笑著接受了。中秋節(jié)的時候,安涼生的單位發(fā)了大米白面和油的領(lǐng)貨券,他從指定的糧店把這些東西搬到車上,準(zhǔn)備給表姐家送過去,因為他就自己一個人,那么多東西怎么都吃不完,就只能放著生蟲子。于是給表姐打電話說明自己要去送東西順便可以幫他們把外甥女接回來。表姐說了謝謝,話題轉(zhuǎn)而又轉(zhuǎn)到要給他介紹女朋友這上面了,安涼生不敢忤逆她,滿嘴答應(yīng)著什么時候見見,心里卻煩的很。正好借口要停車,順勢掛了電話。距離幼兒園放學(xué)還早,安涼生從車上下來準(zhǔn)備活動活動,但是看見幼兒園的大門,馬上想起了任強,他們第一次就是從這里見的面,他也是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個男人。時間都快過去一年了,他不僅沒有收獲到愛情,還被人罵了一句惡心,真是太窘了,如果以后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能這么直白,要潤物細(xì)無聲的潛移默化,不可以像個愣頭青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就這么想著,安涼生拿了一根煙出來,不是為了抽,就是想要手別空著,猶豫了幾次也沒放到嘴邊,就那么一直擎著,因為抽沒了,手里空下來又很難受。這時旁邊有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聽那人說:“借個火吧?!?/br>聽見這聲音,安涼生愣怔了一下,然后呆滯的轉(zhuǎn)頭看跟他說話的那個人。如果沒聽錯,應(yīng)該是任強。果然沒聽錯,真的是任強,任強的聲音他怎么可能聽錯呢?他以為任強都不會理他了……安涼生把打火機拿了出來,遞了過去,只聽任強在那兒自言自語:“敗家的玩意,打火機都買這么好的。”安涼生這才集中注意力觀察任強,任強黑了,但是胖了一些,因為去年的夾克今年就看起來有些緊了,但利利整整的還是那么精神,里面穿著的淺色條紋襯衣和外套配在一起顯得很搭,兩只手?jǐn)n在一起點火的姿勢也很迷人,尤其是他還瞇著一只眼睛,看似很享受。就連任強還給他打火機的時候,他都覺得那打火機上的溫度讓他感動,甚至想說:“這就送給你吧?!?/br>但是這話還沒說出口,幼兒園放學(xué)的音樂便響了起來,任強沒多跟他說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尋找侄女那上面,后來孩子出來了,安涼生抱著纏他的小丫頭聽見任強問他:“你手機號沒換吧?!?/br>“嗯?!卑矝錾穑瑒偛判睦锵胝f的很多話,一句都說不出。“我們先走了?!比螐娀斡浦杜男「觳矊Π矝錾f:“來,跟安叔叔說再見?!?/br>小丫乖巧的沖他擺手,任強在對他笑。從表姐家里出來,都已經(jīng)很晚了,被表姐拽著訓(xùn)了幾句也沒影響到他的好心情,雖然下一個季節(jié)是嚴(yán)冬,他卻覺得春日已經(jīng)來了。任強給他一點甜,他都能記在心里,掩蓋住所有的痛苦。是那種再苦也值了的感覺。那天之后,又隔了好幾天,安涼生接到任強的電話,說要晚上出去吃燒烤。即使是吃燒烤,安涼生也傻兮兮的換上了最近新買的衣褲,讓自己看起來精神煥發(fā)一些。結(jié)果一到了目的地,卻顯然是和那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但再怎么樣,他也不覺得別扭。任強騎著電動車比他來得晚,穿著也很隨意,看見安涼生的樣子,就露出幾顆白牙笑了,嘟囔著說了句德性吧。安涼生沒往心里去,因為他心里滿是期待。任強叼著煙,遠(yuǎn)沒有了過去的拘謹(jǐn),大赤赤的跟老板點著食物,這反倒顯得安涼生很是拘束,胳膊和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似的。老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