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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安涼生也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兒,可是為什么,他們會知道他們現(xiàn)在住在這里?他們的關系是一直瞞著任強的家人的,而且任強好像說過自己從來沒跟他父母提過搬家的事兒,這次兩位老人能找過來,原因和目的好像就擺在臺面上,突如其來,呼之欲出。安涼生很久沒鍛煉身體了,跑那么幾步就已經氣喘噓噓的,再加上虛心到有點緊張,心臟咚咚的就在耳邊跳著,周圍有什么聲音全都聽不清,借著路燈,他遠遠的看見任強被他母親甩了個耳光,他想伸手阻止都趕不及。任強捂著臉,但是背對著安涼生,安涼生看不見他是什么表情。而兩個老人卻看見了安涼生,想要走過來,任強一回頭立刻就伸手把他們攔住了,他們說得話也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鉆進安涼生的耳朵里。“強子,你告訴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不是就是他?”任母抖著手指著安涼生歇斯底里的問任強。任強沒回答,只是握著他母親的肩膀。夜里起了風,吹得人有些冷,盡管安涼生穿了很多,卻也覺得四肢冰冷。“是,你一直怪爸媽沒有管過你,可是你也不能往那條路上走???你一次走歪了路,第二次還要走歪嗎?你讓我和你爸怎么有臉再活下去???你這個不孝子!”說話間,拳頭就像雨點一樣落在任強的身上,老人家一邊打,還一邊哭喊。這話聽在安涼生耳朵里十分諷刺,不用想也知道任強會有多傷心。任強孝不孝,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任強賺的錢,大部分都給了他們,也竭盡所能的養(yǎng)著自己的侄女,這份責任,換一個人也很難擔得起,更別說從小是被忽略著長大的他了。任強一動不動,任母親扯著打。安涼生想沖過去想把心里的話說出來,誰知道任強的父親卻掙脫了任強的阻攔,快步走過來,一把攥住了安涼生的衣服領子。老人家的力氣比想象中的大得多,聲音更是震耳欲聾的罵起了安涼生:“就是你和強子混在一起的吧?你是什么東西啊,弄得跟個娘們兒似的?!?/br>任強見父親已經暴怒了,再也不能無動于衷,搪開了母親,在那邊喊了一聲爸,老爺子的手勁兒卻更大了,扯得安涼生都有些窒息,安涼生不知道怎么辦,盡管心里有氣,但是愧疚還是占了上風,他根本就不敢回嘴。兩個難纏的老人一個在哭訴,一個在對付安涼生,任強根本很難以分身,最后無奈只好喊了一聲:“行,我跟你們回家談清楚,爸你別動安涼生了?!?/br>兩個難纏的老人一個在哭訴,一個在對付安涼生,任強根本很難以分身,最后無奈只好喊了一聲:“行,我跟你們回家談清楚,爸你別動安涼生了?!?/br>……接上老爺子還在堅持著,但是任強已經一只手扯著他媽往安涼生這邊走了,他管不得老太太怎么跟他鬧,與此同時還想將老爺子從安涼生身邊拉開。老爺子見兒子臉上的慍怒也不敢再去碰安涼生,只好哼的一聲松開了手,盡管這樣總覺得不解氣,連著瞪了安涼生好幾眼,順勁兒拽著著自家老太太和任強就往小區(qū)外面走。任強堅定的回頭看了安涼生一眼,安涼生明白任強是什么意思,畢竟這幾年在一起,只需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明白彼此的意思,所以安涼生只對他點點頭,什么話也沒說。一個美好的晚上一下子變了風向,瞞了那么久的事情,突然間被擺到臺面上任是誰都難以接受,雖然任強似乎很有信心,可安涼生還是有些擔心他和任強到底該怎么辦?任強一夜未歸,安涼生打電話過去根本就沒人接,他睡不著覺,睜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一夜之后,茶幾上的煙灰缸都差不多要滿了。到了早上,他挺想去任強家看看情況,但又怕自己是在火上澆油,現(xiàn)如今被他們這么鬧了一通,讓安涼生做什么的心情都沒有了,包括上班,可守在家里又能怎么樣,四處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任強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還是上班吧,今天雖沒什么事兒,但也不好總是請假。安涼生簡單的梳洗了一番,也沒吃飯,就出門了。剛從家里出去,任強的公司打來電話問安涼生任強去哪里了,為什么打電話一直不接,安涼生說任強父母找他回家有事,可能暫時沒辦法去上班。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急,說一單貨物因為超重在外地被攔住了,司機又把執(zhí)法的人給打了,現(xiàn)在弄得很麻煩,急需解決,如果任強不能出差的話,就必須得在公司駐守,希望安涼生可以幫忙聯(lián)系一下他。安涼生又給任強打電話,任強依然不接,沒辦法,安涼生就只好自己親自走一趟了。是死是活,也就在此一舉了。到了任強家樓下,從外面看去,和往常無異,可安涼生還是做足了心理建設才上樓。因為是真心犯怵,爬樓梯的時候腿都在抖。想了一夜昨晚的情景,如果不是任強一直護著他,任強那一雙父母恨不得直接撕碎了他。在他們眼中,他就是壞人,帶著他們所謂的不孝子,走上一條不歸路。從任強家外面聽不見任何爭吵聲,他膽戰(zhàn)心驚的敲了門,等待著任強父母的宣判。安涼生甚至閉起了眼睛,做了幾次深呼吸,可開門聲一響,他睜眼一看竟是任強,頓時松了一口氣。任強見到安涼生先是一愣,然后趕緊出來掩上門,一把把安涼生摟在懷里。安涼生被這行云流水的動作嚇了一跳,就那么忐忑的被任強抱著不敢有一點動作。任強的懷抱就像一場噩夢過后回到現(xiàn)實,若有似無、分外珍貴。“你怎么來了?我剛和他們談完,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一夜沒睡吧?”任強說。“我沒事兒,就你們老板給我打電話,說公司有一批貨被扣了,司機還鬧事兒了,他們說要出差,讓你回去坐鎮(zhèn),看他挺急的,我就來了……”任強猛的吻住了安涼生的嘴唇,打斷了他的話語。直到兩個人都喘不上來氣,任強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安涼生,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勸了一個晚上,他們還是想不開,我也懶得說了,隨他們怎么想好了,昨天的事你別往心里去,我回去換個衣服,你開車送我一趟,下樓等我。”還沒等安涼生說好,任強又回了屋子。可是安涼生沒下樓,他有點怕任強不會出來,所以就一直站在門口等任強,可任強進去沒到五分鐘,屋子里卻響起了任強父母的咆哮:“你又要去找那個人了是不是?”“我去上班。”“別撒謊了,我都聽見你們說話了,那個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