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小日子、今日流的淚,都是昨日撩的sao(H)、迷路(H)、情深為你(H)、重生影視巨星、農(nóng)女青荷(穿書)、主播不想死、耗子捉貓、快穿之萬界博物館、論如何掰直反派[穿書]
了幾下,眼里都泛著靈動的光。 聞言跑堂小哥還真就叉著腰蹙眉思索唐詩話里的可行性。 唐詩自認為自己穿過來最大的收獲可謂是養(yǎng)了一身的見人說人家見鬼說鬼話的本領,而且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簡潔地說,就是會忽悠。 唐詩得了空,仔細端詳起桌上的茶杯,更覺薈萃樓真是深藏不漏,一個小小的茶杯也能做得似收藏品般的精美,讓人不忍享用,以免破壞這份美感。 “夫人有所不知,這套壁畫是以百花為中心,這各地的名花我家掌柜的都是實地考察了一二,帶了畫師分毫不差地描摹好才回來請人雕刻的,若是借鑒了西北的特有風格,不知采用什么品種的花才最為合適?” 唐詩收回了膠在精美茶杯上的目光,眼中一片清明,她思忖了片刻,腦海里瘋狂調(diào)動她尚且保留下來的貧瘠的地理知識。 “告訴你家掌柜的,無需費神,只最普遍的向日葵便可。此物向陽而生,花開之時形狀還酷似驕陽,寓意也是極好,色彩上也可彌補不夠奔放之差,不妨一試?!?/br> 當然了,在她看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花實用性極佳,能吃! 跑堂小哥豁然開朗,登時就樂了:“還是夫人知識廣博,小的這就去稟了我家掌柜的!夫人這次還是老幾樣?樓里近日新來了個廚子,螞蟻上樹做得忒好,夫人嘗一嘗?” 唐詩走了一路,又廢了那么多心血胡編亂造,肚子里早就唱起了空城計,不過那幾聲都很好地被她的咳嗽聲蓋了過去。唐詩豪邁地一拍桌子,讓小哥越早點上越好。 “近日的新品都挑著上幾樣吧,我好久不來,也不知道這大廚的手藝有沒有長進?!?/br> 有什么上什么吧,反正花的是嚴子墨的錢,她可不心疼,左右她還在惡婆婆那處受了那般大的委屈呢。 跑堂小哥腳下生風,聲音還在人卻早就不見身影,辦事效率極高。 “得嘞!你就瞧好吧!” *** “想不到嫂夫人還是這般智慧的一個女子,倒不似京城里傳得那么邪乎,大哥還真是好福氣!” 以印著妖艷的芍藥花的屏風隔離開的獨立包廂里,兩名身材同樣高大偉岸的男子對面而坐,二人的穿著扮相也極為相似,除卻說話的男人手中執(zhí)了一把紙扇,臉上的笑意也更多幾分,看著就是個書生模樣,眉目清雅英俊。 兩人面前各有菜肴幾道,卻分毫未動,倆人中間的一壺清酒早已喝得一干二凈,而另一壺才剛剛燙好,可見兩人已然來了有好一段時候了。 嚴子墨仰頭,一小杯guntang的烈酒自喉嚨一順而下而后緩緩流進胃里,帶來一陣暖意,這樣大熱的天一壺燙酒進肚也是極為舒適。 放了酒杯,嚴子墨一陣嗤笑:“智慧?裴兄乃當朝科舉第三人,所做詩文無一不為行家賞識,少年郎時就游歷名山大川知曉天下事。拙荊只是隨口胡謅罷了,哪里稱得上是有大智慧。” 況且,他是真的無法將裴旭嘴里的女子同那位頂著一撮呆毛嚇到五官變形的女子聯(lián)系在一處。 裴旭低聲笑了幾下,神秘地搖頭,杯中的燒酒在他的輕輕搖晃下泛起一陣細微的波瀾。 “敢在薈萃樓指出不足的,嫂夫人還是頭一位,那不說嫂夫人聰慧,贊她一個勇敢總歸可以吧。” 鮮少有人知曉其實薈萃樓真正的東家正是西北屬國中最令人聞風喪膽的那一位,這薈萃樓真正的生意也不光是吃喝享樂。嚴子墨這位正妻,還真是歪打正著了。 “砰”的一聲,嚴子墨重重地將酒杯砸在桌子上,臉色忽地轉差:“勇敢?不知道天高地厚,無法無天了而已,裴兄見笑了?!?/br> 裴照到底是個書生,再怎么飽讀圣賢書,在一身不怒自威的氣質的嚴子墨面前氣勢總歸是低了一些,尤其是當他涉足也官場坐了地方一舉足輕重的小官后,裴照越發(fā)地會察言觀色。他適時地止住了笑,起身為嚴子墨填滿了酒。 *** 原主的奢華無度原文里描寫得淋漓盡致。 就比如原主曾頗為豪氣地一擲千兩黃金,只為與暗香館的頭牌一夜換好,也曾在京城里大張旗鼓地為她的新歡贖身置地鬧得嚴子墨大失顏面。到了原文最終章之時,原主還差不離就賣了將軍府為她養(yǎng)著的小金絲雀買上個一官半職。 當然了,原主花的自然也是嚴子墨的錢,而且比起唐詩可更是毫不手軟任意糟蹋。 只可惜文字到底是空洞的,唐詩自己也沒有什么想象力,所以所有描寫原主驕奢放縱的片段唐詩基本是能跳就跳,轉挑女主作死挑戰(zhàn)男主的情節(jié)看了。 可當一道道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如流水般地送上了桌子并還額外拼了兩大桌才足以放下,一轉眼十幾名長相上乘風格各異的美男還一臉深情地伴她左右時,唐詩才真真感覺到原主這過的什么日子,自己過的又是什么日子。 這過的哪里是日子,這過的是神仙般的快樂生活吧!差距不要太大好嗎! 還真別說,她一搭眼瞧過去,還真就有幾個很合她心意。細腰長腿,膚色白皙,眼睛還似水波一般蕩漾勾人,真真讓人心癢。 唐詩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發(fā)出一陣盒盒盒的笑聲,這幾個小哥她要是挨個帶回去,一準給他們組個男團送他們出道! 籮兒早已見怪不怪,那十幾名打扮夸張身上還抹了香了的幾個美男很懂規(guī)矩,喂水的喂水夾菜的夾菜,多余的小動作倒是一點沒有,籮兒就撿了角落里稍遠的位置站著,等著唐詩喚她。 人一多唐詩就略顯無所適從,而且這么多美男眼巴巴地盯著她,再美味的食物她也覺難以下咽,終于在一個俊俏小哥又一個媚眼拋向她的時候,唐詩按捺不住地開了口。 “這菜真是不錯,要不......一起坐下吃一點?” “娘子真是好悠閑?!币坏狸幊恋哪新暡遄斓?。 “這盤rou我還未動,看著顏色就不錯......” 唐詩熱絡地起身將那盤rou放到中間的位置,等等,娘子? 唐詩手下一頓,抬眼間入目的卻是一身墨色錦袍,那人腳下蹬的黑筒紋金長靴也突顯出他本身身份的不凡,視線再上移,一張俊逸非凡眉目硬朗的臉就出現(xiàn)在唐詩眼前,還是沒有一絲絲防備。 大概也有好幾日沒見,又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偶遇,唐詩一時有些愣怔。而眼前的嚴子墨正背手而立,臉上無甚表情。 “為夫來這處用膳,倒是不知娘子也在此處?!闭f著剛才嚴子墨就近身單手端過唐詩的盤子,而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胤旁谧郎稀?/br> 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該做足,唐詩調(diào)整好情緒,連忙喊了門外的小二上一壺好酒,再叫小二多備一套碗筷上來。 “妾身也是來這嘗個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