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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你們這些孩子,真覺得自己老了?!?/br>馬泉連忙道:“不老不老,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女神?!闭f罷雙手扶心,夸張無比。白衣蘭不吃這套:“誰是你女神啊,沒臉沒皮的!如果你老婆在看你還敢不敢這么說。”馬泉不屑一顧:“廢話!我老婆在,誰還理你!”白衣蘭:“現(xiàn)實!”和白衣蘭寒暄了幾句,馬泉又帶著蔡小強去和幾位導演和制片人套近乎,總算是混了個臉熟。幾杯酒下來,蔡小強對馬泉耳語道:“我去趟廁所?!?/br>馬泉鄙夷道:“年紀輕輕膀胱這么差,腎虛吧?”蔡小強:“……”真是不想和他說話。在服務(wù)生的指引下,蔡小強通過長長的走廊,前往排泄地。走廊拐彎處,淡淡的聲音傳來:“胡導這是什么意思?上次明明說好了分成,現(xiàn)在又想給片酬?他是覺得你非拍這部電影不可了嗎?”然后是一道溫婉的聲音:“田姐,稍安勿躁,我們回去再說吧。”聽到這道聲音,蔡小強腳步微微一頓,就見白衣蘭和一個中年女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見到蔡小強,白衣蘭微微一笑,主動招呼:“小陌?”剛才在大廳是不想落馬泉面子,現(xiàn)在私下里,理她?笑話!蔡小強收起臉上所有的表情,拍了拍頭發(fā)上并不存在的灰,當作沒看到酷酷的走了過去。白衣蘭“……”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人田姐皺著眉,看著小強的背影:“那是誰?是新人嗎?怎么這么沒禮貌?”白衣蘭臉上的尷尬之色褪去,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強的背影,喃喃道:“一個小孩子而已,別放在心上?!?/br>田姐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就是性子太好了,才會被這些小東西爬到頭上。這也就是在我們國家,要是在高麗,非把這個小鬼叫過來煽兩個耳光不可!”白衣蘭微微皺起眉,不知為何對自己這位經(jīng)紀人有些不悅。但她還是壓下心中的不舒服:“快走吧,話真多?!?/br>蔡小強重新回到了酒會之上,馬泉介紹的這個酒會十分上檔次,來的人中就屬蔡小強身份最低,是以他晃了幾圈,只有他給別人敬酒的份,別人對他也是不冷不熱的。然而,居然還真的有人主動上來找蔡小強了。那人一身深紫色的西裝,容貌如雕塑般俊美深刻,身高,好家伙,高了蔡小強大半個腦袋。遞上一張名片:“鄙人郁岱非,請問是陳陌先生嗎?”蔡小強接過名片一看,名片上南國影視總經(jīng)理郁岱非的名字無比顯眼,腦子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他屬于記性很差的類型,考試永遠記不住公式,但是該記得的,卻一直都記得很清楚。雖然已經(jīng)是半年前的事了,但他可還清晰的記得搶了蔡小強上一任女朋友的那位,是南國影視的副總經(jīng)理,叫做郁岱澤。這兩個人,光聽名字就知道即使不是兄弟也是差不多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找他,干嘛?蔡小強腦洞開到了天際,面上卻半點未顯:“是。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郁岱非輕輕笑道:“是這樣的,鄙人的公司最近投資了一部戲,覺得里面有一個角色非陳先生莫屬,不知道陳先生可有興趣?”蔡小強聞言更是詫異,他一晚上到處轉(zhuǎn),就差抱著個牌子寫著求戲拍了,結(jié)果沒有半點戲。這個家伙居然主動上來找自己,還是一個渾身上下疑點重重的人,別是騙子吧?“不知道是什么戲?”郁岱非微微低頭,眼神落在蔡小強的脖頸上,笑容不由帶上一絲曖昧:“這個在這里不好細說,不知道陳先生方不方便給一張名片,我們再約時間詳談?!?/br>蔡小強拿出名片:“好?!?/br>晚宴結(jié)束后,蔡小強就給孫二飛打了個電話:“二飛哥,上次搶了你女朋友的那貨,就是那個什么富二代,你還有他的消息嗎?”不會是被他家二飛哥克死了,他家人來算賬吧!但是就算他死了也沒人知道是二飛哥的功勞啊?他不提還好,一提這個,手機里就傳來一陣喪心病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蔡小強“……你瘋了嗎?”孫二飛好長時間才忍住笑:“沒有。只是一想到那孫子,我就忍不住了。強子你是不知道,事后沒兩天我又遇見了他們,看見我可能是想來給我秀恩愛,就往我這邊走,結(jié)果剛走一步,迎面就來了輛車,啪擦一聲把那孫子給撞倒了,現(xiàn)在還在住院呢!都住了半年了哇哈哈哈哈。”蔡小強:“你怎么知道他住了半年了?”孫二飛樂呵呵道:“因為這半年我每天都去看他呀?!?/br>蔡小強:“什么!”孫二飛連忙道:“強子你別誤會,我當然不是真看他啦。我就是每天從他病房門口經(jīng)過經(jīng)過,最關(guān)鍵的是看李秀茗,她已經(jīng)給那孫子端屎端尿半年了,每天看到我這個解氣?。 ?/br>蔡小強:“……半年以來風雨無阻每天病房門口都有這么一個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覺得奇怪嗎?”孫二飛想了想:“沒有哇!他也不會知道是我干的啊!最多覺得我是去看笑話的!但是你今天怎么會問起他來?”蔡小強:“……我只是想知道后續(xù)而已。”孫二飛在電話那邊點頭:“不過如果不是強子你提醒,我還真不覺得,我對那孫子的關(guān)注太過了。以后我就不管他了,他算什么呀?哪有我們家強子重要,我還是把重心都放在你身上好,強子,我看別的學校寒假都補課,你什么時候補課???”蔡小強:“……”蔡小強一直覺得郁岱非來者不善,但是等他真的來赴他的約的時候,心中那種不妙的感覺越發(fā)嚴重。芳山,是常山市最大的酒店。而芳山酒店,今天被人包場了,只為了……請一個三線小明星吃飯。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吃得蔡小強一點耐心都無,因為直到吃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聽到那部戲的任何消息。只要他一開口談,郁岱非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話題叉開,然后說些聽說你還是個學生,平時上課辛不辛苦啊之類的屁話。蔡小強實在不想再跟他耗了,于是放下刀叉,一臉歉意道:“今天實在太晚了,我們宿舍有門禁,我得回去了,看來只能下次再談了,謝謝您今天的招待?!辈粫邢麓瘟?,回去就把這貨拉黑名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