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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句話。“我以后不會再教你什么了,你有這燈就夠了。”他轉(zhuǎn)身出門,在門后身形稍頓。“我給的燈,我負(fù)責(zé)。”“我不會讓你死。”我曾把刀子遞到了你的手上。我曾把希望放到了你的眼前。所以我成為了共犯。這是我和你之間的因果。故非捧著這一盞燈,眼神虛虛垂在燈座上。他想起有一日姜如凈曾問他,有什么不能輸?shù)睦碛伞?/br>他當(dāng)時很想反駁,很想大聲說出他的理由,卻在對方根本不重視的目光下退縮了。他想起一次次被打倒時內(nèi)心的痛苦,想起從來沒人看得起他,哪怕他一直奮勇向前,信念堅定——雖然他不在乎別人的閑言碎語,因為他堅信著四個字:總有一天。而他的堅信,來源于他對武斗的熱愛。每一拳,每一腳,每一滴汗水,都是這種信念之下的貢品。血脈中奔騰流淌的不是區(qū)區(qū)熱血,而是對于戰(zhàn)斗的熱愛和渴望。他是這樣狂熱地鐘情于武斗,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站在世界最大的武斗場上,咆哮著吼出他的愿望,接受所有人的顫抖與挑戰(zhàn)。武斗場上,勝利才是一切。唯有勝利者才能夠一直走下去,所以要一直贏下去!他是這樣狂熱地鐘情于武斗。所以不想輸,不能輸。他的人生寫滿“武斗”二字,一生都想為之拼搏廝殺,終此一生都想要做這世上最亮眼的那顆星。榮譽,和熱愛。不是因為什么偉大的理由。只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不能輸。可是這樣的心情,一直將他視為“野蠻人”的姜如凈怎么會懂?這樣為了摯愛的東西不惜拼上一切的心情,高傲又內(nèi)心正直的姜如凈怎么會懂?他沒錯。這不是歧途不是歪門邪道。這是他付出了代價換來的力量。作者有話要說:心似雙絲網(wǎng),中有千千結(jié)。斬千結(jié),不斬不活。第16章觀眾席上姜如凈跟著故非走進熱鬧哄哄的武斗場,坐在了前排最好的位置,可以近距離觀看下面武斗場的戰(zhàn)斗。故非在短短兩天內(nèi)氣質(zhì)有了很大的變化,像是刀刃上面淬了毒一樣,氣息危險。他今天要對戰(zhàn)猛犸島上排行第三的武斗者。由于前天晚上猛犸島的一位武斗者死亡,抽簽之后寧藍很幸運地輪空了,所以寧藍此刻也跑過來跟姜如凈坐在一起,為故非加油。這一次的雙島之戰(zhàn)采用雙島對戰(zhàn)模式,兩個島上的選手分別抽簽匹配對方島上的選手,每天早、中、晚進行三場對戰(zhàn),一共四天結(jié)束,由于有一場輪空,所以變?yōu)槿?。故非排在最后一場,但他也要依照慣例在早上就去選手室集合等待,那里會有一臺電視為他們直播武斗場中的情況。“喂,姜如凈,你有沒有覺得故非變了好多的樣子?”寧藍望著消失在觀眾席盡頭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取而代之的是皺起的眉頭。“嗯,變得厲害了?!苯鐑艉翢o誠意地應(yīng)付道。寧藍一張小臉皺了起來,“不是不是,我覺得他好像有些地方變得好了一些,又有些地方變得不那么好了?!?/br>姜如凈聳了聳肩,道:“那你倒是說說呀!”“我說不上來,”寧藍有些喪氣地道:“你就當(dāng)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好了。我有些擔(dān)心他。”“喂,你怎么不說話了?”良久等不來姜如凈出聲,寧藍轉(zhuǎn)頭問道。卻見少年一臉僵硬,臉色鐵青。而少年的背后,不知何時有一個年輕男子彎著腰趴了上來,一手摟過少年的肩膀,下巴搭在少年肩上,顯得無比親密。“你,你是誰?”寧藍無比驚愕,在這個島上,很少有人能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出現(xiàn)在她附近。“嗯?”那男子聞聲偏過頭來,一張清俊的臉上盡是悠閑愉悅的表情,見了寧藍,就變得笑嘻嘻,“??!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隨即他皺起了眉,轉(zhuǎn)回了頭,溫?zé)岬暮粑蛟诮鐑舯鶝鰺o感的脖頸上,委屈地問道:“如凈道尊,我等了你一個多月你都不來找我,就是因為這個小姑娘嗎?”“放開我?!苯鐑艚┯驳?。如今的他全然不是對方的對手,根本無法掙脫開來。“我不我不我就不!”李獵還配合著這話扭動了幾下,“你說,你為什么不繼續(xù)來找我?你一定知道我在哪里!芳芳都把你的那個什么因果線捆到我手上來了!我每天都在等你找上來,可你為什么不來找我?”說著,眼角冰冷的目光直刺向一旁的寧藍。寧藍一滴冷汗落下來,結(jié)巴道:“不不不……不是我!我跟他不熟!真的!你,你們慢慢聊,我還有點……啊不!我的老師在等我!”說完一溜煙跑了。李獵的目光稍微滿意了一些,將另外一只手也環(huán)了上來,兩手收緊,抱得更近了一些,撒嬌般喊道:“如凈道尊~如凈道尊~~”姜如凈眼中冒出怒火,“放開我!”李獵仿佛被嚇了一跳,目光愣愣地瞅著姜如凈,憂傷道:“你兇我?!?/br>不等姜如凈說話,他自顧自憂傷著,“你變了,我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是那樣的純潔美好,是那樣的正直善良,是那樣的溫柔可愛……”“謝之箋!”姜如凈氣急敗壞。“叫我李獵!”他又扭了幾下,目光憂傷,“這才是我的名字。”然后又繼續(xù)沉浸在他的憂傷中去了,“那時候你打誰都舍不得打我,兇誰都舍不得兇我一句,可是現(xiàn)在,你竟然兇我!”他的表情好似被負(fù)心人拋棄的小娘子,“我不高興!”姜如凈努力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掙開這個變態(tài)的懷抱,索性不再掙扎,只冷笑道:“你盡管不高興好了,你越不高興,我就越高興!我偏叫你謝之箋!謝之箋謝之箋謝之箋……嘶……你屬狗的?!”李獵一口啃在姜如凈蒼白但是瑩潤的臉蛋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他又把懷中人抱緊了幾分,用力蹭了蹭,末了滿足道:“只要是如凈道尊,抱起來都好舒服……”他此刻用力較猛,姜如凈已經(jīng)聽到這具軀殼在大力擠壓之下傳出的報警聲,再這么被他用力抱下去,這身體非崩潰不可,便恨恨道:“第二次?!?/br>李獵疑惑,“什么第二次?”只見姜如凈臉上露出蒼白笑容,“之前在雷劫你害死我一次,現(xiàn)在一次,我會好好數(shù)著好好記著你一共弄死我多少次,將來才好一點一點還給你。”李獵愣了愣,就在姜如凈以為對方好歹有些愧疚不安的時候,卻聽李獵吃吃笑了起來,語氣輕松,“哎呀哎呀,我還當(dāng)是什么事呢。這種軀殼,壞了就壞了,壞了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