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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說道:“他雖是游僧,卻德高望重,所習(xí)佛法精妙深奧,傳道之時辯才無礙。從籍籍無名到成為一代上師,渡災(zāi)渡人無數(shù),深得兩河流域人民敬愛,為他建佛寺佛塔上千座。他圓寂之后,他的弟子將其舍利納入舍利塔,供奉在了偈羅河畔的一座佛塔之中?!?/br>“老師,”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短發(fā)女子忍不住,向身旁一直在看地圖的年邁老者發(fā)問道:“老師,我們要去尋找的這座佛塔,便是供奉著這枚舍利的那一座嗎?”老者年近七十,頭發(fā)花白,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很像是做學(xué)問的人。他叫付國海,便是這支八人考古隊的領(lǐng)頭人。他先是用筆在地圖上的某個地方畫了個叉,才簡單答道:“嗯。”明顯是不想多說。那短發(fā)女子名叫陸清雪,她好似沒察覺自己老師的態(tài)度,自顧好奇問道:“可是佛塔不是在偈羅河畔嗎?我們現(xiàn)在卻是在荒漠里?!?/br>付老抬了抬眼鏡,沒好氣道:“讓你好好學(xué)歷史,你總是應(yīng)付,這下不知道了才問人!”他不太樂意回答自己學(xué)生的問題,老土也知道對方到底還是避諱著自己和自己的侄兒,也不在意,嘿嘿笑了兩聲,道:“學(xué)生仔不知道了吧?這可跟著名的越鳥王朝有點關(guān)系?!?/br>“哦?”陸清雪好奇了。越鳥王朝是兩千四百年前建立在兩河流域的傳奇王朝,也是兩河流域的文明中最輝煌的一個,它的覆滅與建立都充滿了傳奇性色彩,共存在了恰好一百年。一百年的盛世輝煌在一場王臣的陰謀下轉(zhuǎn)瞬覆滅,令人唏噓不已。老土笑了笑,拿過水壺慢慢喝了一口,在口中含了會兒才慢慢咽下去,道:“咱們剛才提到的這位游僧圓寂后,老國王身體也漸漸衰弱,不久就死去了,新王年輕氣盛,剛愎自用又暴虐成性,想要效仿先王向外征戰(zhàn)卻又不善管理,慢慢的,國家就生病了,還長了可怕的蟲子?!?/br>他嘆了口氣,唏噓道:“蟲子曾是游僧的同門,對于游僧曾經(jīng)的成就羨妒不已,早年還俗去當(dāng)官了,漸漸地,還越走越高了?!?/br>陸清雪聽得興趣盎然,忙接著問:“然后呢?”就聽一個清冷的聲音沉聲道:“后來蟲子蠱惑著新王顛覆了游僧的成就,將其判定為禍國妖僧,全國上下的佛寺佛塔,不是拆了就是燒了。”陸清雪順著聲音看過去,見是老土那個不怎么說話的侄子,本地人,名喚阿叉摩羅。阿叉摩羅年輕俊美,黑發(fā)褐眼,自小生長在佛寺中。不知是不是長時間受佛法熏陶,陸清雪總覺得他身上有種隱隱的圣光,令人忍不住心生敬畏。阿叉摩羅的表情也和他的聲音一樣清淡,他垂著眼簾接著道:“偈羅河畔這座佛塔,被留到了最后進行焚燒,那天風(fēng)很大,蟲子和新王先是命人直接點燃佛塔,但每次火燒在木頭上時,都只能把木頭微微燒焦一點。蟲子和新王怒,又命人在塔中澆上烈酒,火燒過去,在酒液上輕輕一掠就滅了,酒也蒸發(fā)了。蟲子和新王于是再怒,命人千里迢迢從國外運來黑石油,再次焚燒?!?/br>“??!”陸清雪倒吸一口涼氣,小聲驚呼。“這一回,火終于燒了起來。但蟲子和新王還未高興多久,就見佛塔里的火焰開始流淌出來,往偈羅河中蔓延過去。大火在偈羅河上蔓延焚燒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燒干了整條河流的水。越鳥王朝本就依著偈羅河而生,水沒了,國也就亡了。原本水草豐美的河畔,也變成了你現(xiàn)在看到的沙漠?!?/br>“那佛塔呢?就這樣燒沒了?”陸清雪驚疑不定地問道。阿叉摩羅冷冷瞥了她一眼,像是暗含斥責(zé),道:“佛塔中的火焰全部流淌到了河里,然后佛塔沉入了地下,永不見天日。”“哦……”陸清雪有些沉浸在故事中回不過神來,她本身就情感豐富,對歷史非常敏感,只是不夠努力上進。阿叉摩羅講完,就閉上了嘴,繼續(xù)沉浸到他的世界中去了。“咦?嘶……”老土突然瞇起了眼睛,目光直直對著他的正前方。沙漠里危機重重,老土又是經(jīng)驗老道的向?qū)?,眾人見他表情變幻,皆是略驚,俱都起身做出防備的姿勢。順著老土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平地間忽地卷起一道黑色龍卷風(fēng),風(fēng)中飛沙走石危險萬分,卻在原地咆哮不前。“那是……?”老土眼睛越睜越大,表情驚駭不已,“菩薩在上,為什么龍卷風(fēng)里會有一個人?”眾人一驚,阿叉摩羅也瞇著眼細心尋找老土所說的“人”,而付老則舉起胸口前掛著的望遠鏡看過去。一看一下,瞠目結(jié)舌?!斑€、還真是一個人!”老土喃喃自語:“不可能……這怎么可能?難不成是活佛轉(zhuǎn)世啦?”阿叉摩羅則淡淡說了句:“他快撐不下去了?!?/br>黑色龍卷風(fēng)中巨石甚多,而那道人影就在那些巨石上蹦來蹦去,躲避著來自龍卷風(fēng)內(nèi)部的飛沙走石,只是他似乎受了傷,行動越見遲緩,幾次險險才避開飛來的巨石。阿叉摩羅從駱駝背負的行囊中摸出了套索,將一頭緊緊纏在了自己腰上,道:“我去救人?!?/br>“你瘋了?”陸清雪忍不住驚呼,想要阻止。老土攔住了她,道:“讓他去吧,否則等到這陣風(fēng)停,里面那人估計也沒命了?!?/br>整個考古隊的人都覺得他們叔侄倆在說胡話,直到眼睜睜看著阿叉摩羅被龍卷風(fēng)卷了進去,又眼睜睜看著一道掛著鐮刀的套索以雷霆之勢被甩出龍卷風(fēng),“當(dāng)——”的一聲卡在外圍小山般的巨石上,紋絲不動,再眼睜睜看著阿叉摩羅背著個渾身是血的人,拉著繩索爬了出來。這一晚,沙漠里星子碩大且明亮,在天幕上蜿蜒成一條銀色的河流,姜如凈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渾身佛光的青年。姜如凈拍了拍腦袋再次看過去,確認自己確實沒看錯。這佛光莊嚴厚重,卻詭異地浸潤在了血海中,也不知是屠了幾座城還是屠了一個國才屠出來的。若是天元界出了這么個人物,佛宗哪些老和尚會懟死這個人呢?還是五體投地對其朝拜呢?忍著連血液流動都能感受到疼痛的痛苦,姜如凈如是想著。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這個世界靈感源自佛門。由于作者水平有限,這一部分恐會出現(xiàn)不當(dāng)之處,敬請有緣讀者方家不吝賜教。愛你們。第22章我癡我執(zhí)“小伙子醒了?”老土見姜如凈醒來,露出了個友善的笑意,又帶著幾分探究,“小伙子命大,卷入了龍卷風(fēng)里都還有命活著出來!真是不簡單啊!”姜如凈一眼掃過去,見對方有八個人,除去身旁這個渾身佛光的青年和正朝他說話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