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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一樣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伊鶴關(guān)上門,看著秦投這個可愛的模樣順手摸上了他的頭頂。果然和自己意料那樣柔軟滑順。秦投把伊鶴的手撥下來,認真道:“伊先生,摸頭會長不高的。”從小因為營養(yǎng)跟不上總比同齡人矮了那么一截的秦投渴望著還能再長長,在山上的時候,他師父現(xiàn)在還買了牛奶讓他每天喝。秦投收回了手道:“抱歉,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困擾。不過,十九歲真的還能長高嗎……”秦投選擇性忽視了伊鶴的后半句話。伊鶴指了指桌上放著的一些自助的餐點和飲品對秦投道:“有什么想吃的可以自己拿?!?/br>秦投隨手拿了一杯紫紅色的飲料喝了一口,便遮著眉頭苦著臉問伊鶴道:“這個葡萄汁怎么味道怪怪的?”伊鶴笑道:“這是果酒,你沒喝過酒嗎?”秦投搖頭,師父從來沒有買過酒回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酒是這個味道的,有一點點嗆鼻,還會在嘴里留下奇妙的味道,明明入口是冷的,進了胃里卻是暖暖的。秦投喝了兩口,接受了手上果酒的味道,竟然覺得有些好喝。他爽快地一口氣喝完了被子里的果酒,把手伸到了另一種顏色的飲品上。伊鶴阻止道:“你先吃點東西再喝,小心肚子不舒服?!?/br>秦投楞了一下,隨手拿了手邊最近的盤子里小糕點整個直接塞進了嘴里,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他費力咀嚼著,拿起了一杯深紅色的飲品。囫圇吞下嘴里的東西,秦投喝了一口手上的飲品,酸味和酒味讓他瞇起了眼來。楊梅味的!他舔了舔上唇上的酒汁的殘余,嘴唇上光澤水潤,在燈光下亮晶晶的。伊鶴看也沒看隨手拿過了眼前的飲品,眼神緊緊盯在秦投的嘴唇上。結(jié)果喝了一大口的牛奶,嘴上一圈白色的奶漬。幾乎把所有顏色的果酒都試了一遍的秦投腳步都飄了起來,手上半杯青色的果酒在酒杯里晃著。伊鶴手上捏了一個淺藍色云朵狀的蛋糕,說道:“這個蛋糕和你的衣服很配?!?/br>秦投轉(zhuǎn)過頭,已經(jīng)不受自己大腦控制的雙眼上上下下看了好幾圈這個蛋糕,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經(jīng)才向秦投傳遞出了這是一塊蛋糕,看起來很好吃的蛋糕,聞起來香噴噴的蛋糕,是……吃在嘴里軟乎乎的蛋糕。秦投伸臉張嘴一口把眼前的蛋糕吃進了嘴里,連著伊鶴的手指一起。感受到秦投溫?zé)釢駶櫟目谇?,伊鶴抑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臟,鬼使神差地沒有立刻拔出手指來,反而是輕輕觸了觸秦投正在努力把翻來覆去嘗味道的舌頭。秦投似乎有些疑惑,以他現(xiàn)在的思維根本無法想通為什么一塊蛋糕也會舔自己,他歪著頭沒有第一時間咀嚼分尸嘴里的蛋糕,而是用舌頭卷了卷伊鶴的手指。伊鶴呼吸一頓,把自己的手指拔了出來。終于把這塊調(diào)皮的蛋糕搞定了的秦投滿意地動起了腮幫子。伊鶴眼里閃爍著光芒,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舔了舔,這蛋糕味道不僅和秦投的衣服很配,和秦投本身的味道也是如此相似。是甜的,很甜但是一點都不膩味,還想吃。九第一次喝酒就把沒有節(jié)制把自己喝醉了的秦投此刻渾身都暖洋洋輕飄飄的,直到被伊鶴打包塞進了車里,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這里怎么沒有酒了?”秦投坐在副駕駛上摸了摸車前面,輕輕拍了拍以示自己對這里沒有酒的不滿。伊鶴幫他綁好了安全帶,坐到了駕駛座,發(fā)動了汽車。喝醉了的秦投不斷說著這里沒有酒,他想喝酒,手還不安分地扒拉著伊鶴的胳膊,像是小時候和他師父撒嬌那樣,對伊鶴撒嬌。伊鶴被他纏地沒辦法好好開車,再一次把他的手連帶整個人塞回副駕駛的位置哄道:“過十分鐘就會有酒喝了,你先休息一下吧?!?/br>秦投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乖順地答應(yīng)道:“好。”果然就坐地端端正正再也不亂動了。伊鶴松了一口氣,如果任由秦投剛剛那樣的狀態(tài),可能今天晚上就回不了家了。他腿間已經(jīng)鼓起了一個不太明顯的小帳篷。他剛剛甚至已經(jīng)在考慮附近有沒有什么好一些的酒店了。雖然他現(xiàn)在不是很想對秦投做什么,可是他也絕對不是能忍得住的人。現(xiàn)在秦投安分下來,伊鶴也輕松了不少。他可以慢慢攻陷這只小綿羊,他又不是為了一夜情而已。安分了剛沒一分鐘的秦投轉(zhuǎn)過頭,語氣綿綿,口齒不清地問道:“十分鐘了嗎?”伊鶴腿間的小帳篷又明顯了一點。十伊鶴在秦投每過一分鐘就問一遍的甜蜜折磨中終于把車停進了自己的車庫。秦投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問道:“這回是十分鐘了嗎?”伊鶴打開副駕駛把秦投扶了出來,秦投一身酒味和果味被車外的空氣沖淡了不少,可秦投人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秦投還在不依不饒地問:“這里為什么沒有酒?”伊鶴把秦投半拖半抱著帶回了屋里,讓他在沙發(fā)上坐好。秦投不滿地拍了拍茶幾,嘴因為心里的不滿撅了起來。伊鶴打開冰箱,看到了上次他姐來自己這里作客時帶來的牛奶。他進廚房放上了一些熱水,把牛奶放在里面暖了暖,等他端著溫?zé)岬呐D痰狼赝睹媲暗臅r候,秦投委屈地模樣讓他心里小小刺痛了一下。“怎么了?”放下手中的牛奶,伊鶴坐到秦投身邊溫柔地問道。秦投滿腹委屈,控訴著伊鶴的罪行:“你說這里有酒的?!?/br>伊鶴輕笑一聲,把牛奶遞到他手里說道:“我沒有騙你,你看這是什么?”秦投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疑惑道:“為什么是牛奶的味道?”伊鶴幫他揩去嘴角的奶漬說道:“這是牛奶味的酒,因為牛奶味道比酒更濃,所以你嘗不出酒的味道?!?/br>秦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口氣喝光了被子里的牛奶,伸出粉色的舌頭又舔了舔他的上唇。伊鶴眼光深邃,低頭吻住了秦投的唇,輕輕舔舐他的嘴唇。酒味,果味和奶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什么樣子的呢?伊鶴覺得是甜的,比蜂蜜還要甜,比他過去二十七年的人生中嘗過的任何東西都要甜,甜到他舍不得放開。他用舌尖小心地撬開了秦投的雙唇,試探地用舌尖碰了碰秦投的門牙。感受到牙齒上不屬于自己的物體的滑動,秦投的舌頭比大腦更先做出了反應(yīng),他舔了舔在自己嘴中的物體,皺著眉頭思考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