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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陳昊翊這一生中最為特殊的活動開始了。抓周,這個每個孩子都會進行的活動,關系著他們的一生。看著木桌上滿滿當當?shù)囊淮蠖?,陳昊翊無視了自己曾經最為熟悉的弓箭,毫不猶豫的抓起了做工粗糙的小木劍。凡是擋在他面前的,無論是小巧的琴棋書畫,還是筆墨紙硯,更甚是小印什么的,都被他叭啦到了一旁。“恭喜,恭喜,這個孩子一看就是天生的劍客,說不得以后還會成為劍仙?!?/br>“同喜,同喜。”獵戶笑著應了幾聲,也不知該喜還是該哭。這個孩子明顯不能繼承他的事業(yè),成為一個獵戶。不過,能成為一個劍客,更甚之是劍仙也不錯。陳昊翊周歲這一天,他家爆出了一個喜信,那就是他的母親又懷了孕,已經四個月了。雙喜臨門,真真是高興死了獵戶,抱著陳昊翊連說了幾個好字。有些老婦人后悔至極,陳昊翊他娘雖然人長得不怎么樣,吃的也多。但是,管家理事是把好手,做重要的是能生??茨呛⒆娱L的這么好,白白胖胖的,怎么就不是自家孫子呢?白白便宜了這個容貌被野獸毀的差不多的獵戶。有了第二胎,陳昊翊他娘就計劃給陳昊翊斷奶,免得到時候兩個孩子都吃不飽。奶水,對于大人來說,實在不怎么樣??墒菍τ诤⒆觼碚f,那就是天上的美味。至少,相對于糊糊來說,奶水更好吃一些。雖然這時候的陳昊翊更喜歡母乳,但他還是明白這個家庭的無奈。所以,他只是象征性的抗議了一下,就乖乖的吃起了米糊糊。陳昊翊在他的父母眼里,是一個極為乖巧的孩子,根本不用大人cao心。在父親忙著打獵采藥養(yǎng)家的時候,在母親忙著養(yǎng)胎做家務的時候。陳昊翊并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搗亂,只是拿著一根竹筷在哪里比劃來比劃去的。忙的熱火朝天的獵戶,偶爾看見自己的長子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沒過幾天,他就從山下帶回了一把正適合陳昊翊使用的小木劍。做工精致,觸手光滑,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劍鞘。陳昊翊看著面前的木劍,毫不吝嗇的給了自家父親一個大大的笑容?!爸x謝爹,我好喜歡。”“喜歡就好,”獵戶摸了摸自己長子的頭,欣慰的笑著說道?;仡^,又給自家孩子買了一本帶圖的劍術入門的書籍。自從有了木劍,還有了書,陳昊翊練劍練的更勤快了。琢磨了幾個月,直到他娘都生下了孩子,陳昊翊才把基礎琢磨透徹,并且悟出了做適合自己的劍術入門。劍法有刺、劈、掛、撩、云、抹、絞、架、挑、點、崩、截、抱、帶、穿、提、斬、掃、腕花等等,其中刺、點、崩、撩、掛、劈為最基本的劍法。陳昊翊每天不做別的,只是逮著個劍術入門自己練習,直到自己已經滿虛歲六歲。手里的木劍換了幾把,身后也多了一個小蘿卜頭。房子里,還有一個小娃娃躺在襁褓里,哇哇大哭。二弟陳瑞霖看著自家哥哥拿著劍十分威武,也想學習劍法??墒?,他有樣學樣的模仿了幾天,就放棄了。每天來來回回的練習那幾十個動作,作為一個正常的孩子,實在是受不了。夜晚,一燈如豆,獵戶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婆娘哄著三子陳雨澤睡覺,心中有了決定。長子陳昊翊前途遠大,絕不能耽誤,必須給他攢去武學堂的錢。次子陳瑞霖虎頭虎腦的,跟著他學習打獵,正合適。三子陳雨澤還在襁褓中,撫養(yǎng)他長大也需要一大筆錢。成親六年,就有了三個孩子。多子多福,在別人眼里好的沒話說。但是,他是有苦難言啊!罷了,三個孩子也夠了。再多,就養(yǎng)不起了。獵戶沉默,躺在床上睡去。幾天后,獵戶下了山,去了鎮(zhèn)子里。一碗湯藥下去,日后這個家庭十幾年間再也沒有新生兒誕生。☆、第三十八章武學堂握著木劍,帶著自家弟弟從外面歸來。陳昊翊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客人。二三十歲的年紀,雖然容貌普通,但一身黑色勁裝襯得那人英武挺拔。“爹爹,”陳昊翊和陳瑞霖叫了一聲獵戶,然后走到了獵戶的身邊,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客人。“這就是陳昊翊嗎?當真不錯?!笨腿丝粗袂鍤馑?、面色紅潤、英姿勃發(fā)的陳昊翊,由衷的贊揚道。“王師傅過獎了,”獵戶狀是謙虛的說道,眉眼間盡是喜色。“那就這么說定了,告辭。”被獵戶稱為王師傅的客人離開后,獵戶就將一些事情告訴了陳昊翊。王師傅來自山下鎮(zhèn)子里的武學堂,特意來叫陳昊翊去那里學習。免費上學堂,還包食宿,一個月休息三天。“為什么叫我呢?”陳昊翊歪著頭,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疑惑的問道。獵戶好心情的摸了摸陳昊翊的頭,興高采烈的說道:“我家小子可是遠近聞名的神童,他們不叫你又叫誰呢!天下之大,又有誰能像我兒一樣,抓周抓劍,周歲后練劍,從未斷絕?!?/br>說著,獵戶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看那個王師傅來的方向,很顯然是看到你練劍了,不然的話,怎么會那么好說話?!?/br>——我是可愛的分割線——自從王師傅來了,沒過多久,獵戶就將陳昊翊送到了鎮(zhèn)子里。陳昊翊離開的時候,只帶了一把木劍,一些換洗衣服,和獵戶積攢下來的銅板。陳瑞霖哭得稀里嘩啦,拉著陳昊翊的衣服不撒手,就是不讓陳昊翊離開。陳昊翊可不是什么會安慰人的人,只見他握著木劍,力度適中地抽了陳瑞霖一下。陳瑞霖受痛,猛地抽過手去,哭的更大聲了,但還不忘將陳昊翊留下來。陳昊翊眉頭一皺,喊了母親,將陳瑞霖抱走,關在了屋子里,這才和自己的父親下山。鎮(zhèn)子和陳昊翊的家離得很遠,單靠走的話,起碼要一天一夜。獵戶帶著陳昊翊走了小半個時辰,來到一個村子里,找一戶人家借了一輛驢車。然后駕著驢車,送陳昊翊到了鎮(zhèn)子里。武學堂在鎮(zhèn)子東面,占地面積頗大,最大的要數(shù)演武場。陳昊翊作為一名遠近聞名的天才兒童,除了免學費、生活費以后,也沒有什么特別待遇。他被安排在特定的房間里,那是學子住的地方。堆砌的炕上有很多床位,床上有統(tǒng)一的被褥,單看你怎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