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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一切痕跡,昭明太子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繼續(xù)練習(xí)法術(shù)。“徒兒,快去準(zhǔn)備酒菜?!辈恢肋^了多久,楚奇道人走進(jìn)了昭明太子的房間,看到昭明太子正在練習(xí)法術(shù),暗地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卻十分冷淡的說道。繼續(xù)練習(xí)吧!練習(xí)的越好,死的也就越快。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條狗也到了使用的時候。“是,師傅,徒兒這就去辦。”昭明太子穩(wěn)定心神,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如同往日一樣,走出房門,去了廚房。遠(yuǎn)遠(yuǎn)的,他還聽到他的師傅正在和另外一個人演戲。“張兄,難得來一趟,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背娴廊藷崆榈恼f道,詮釋了‘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這句話。那一個低沉的聲音哈哈一笑,十分配合的說道:“多謝楚兄好意,楚兄既然這么說,我就卻之不恭了?!?/br>昭明太子在心里冷笑一聲,拿出米面開始做飯。雙眼失明,并不是代表著無法看見。這個世界上,多的是各種法門能讓目不能視的人看見世間的美好。因此,一個雙目失明的人做飯,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跪坐在一旁,昭明太子聽著兩人高談輪廓,面上不動聲色,心底里卻鄙夷萬分。沒有想到,他的利用價值還是很大的嗎?為了讓他看不出破綻,居然演出了這么一場大戲。話說到興頭,楚奇道人突然看向昭明太子,隨意的吩咐道:“徒兒??!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br>“師傅請說,”昭明太子不動聲色的說道,低著頭的眼里滿是復(fù)雜。楚奇道人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讓你去殺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昭和。到時候,會有人指認(rèn)給你看的。”“昭和,他不是兩年前來到這里的少年嗎?”昭明太子好奇的問道:“為什么要?dú)⑺??師傅?!?/br>楚奇道人皺了皺眉頭,厲聲說道。“這件事你不用管,只要?dú)⒘怂托辛恕H绻麣⒉涣?,你就不要回來了?!?/br>昭明太子慌亂的動了動身子,像是十分害怕師傅拋棄他。于是,他猶豫了片刻,這才答應(yīng)了下來?!笆?,師傅,徒兒明白了?!?/br>“既然如此,你便收拾東西,下山去吧!”楚奇道人嘴角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冷聲說道。“是,師傅?!闭衙魈勇犜挼恼酒鹕韥?,握著竹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收拾好東西,昭明太子來到飯廳,給楚奇道人磕了幾個響頭。似乎是對昭明太子不放心,在昭明太子臨走前,楚奇道人考察了昭明太子的修為。除了隱匿術(shù)露出了一抹破綻,任何法術(shù)昭明太子都全力施展。楚奇道人皺眉,覺得有些不滿意,但還是讓昭明太子下山去了。“徒兒,你要記得,下山之后要多多練習(xí),不得有所懈怠。”“是,師傅,我會的?!闭押吞討?yīng)了一聲,看起來十分乖巧懂事。看著昭明太子離開后,那個張姓男子微笑著看向楚奇道人。“軍師,您真是厲害,這個昭明太子,哦不,是你的大弟子被你培養(yǎng)的不錯?。≈改拇蚰?,聽話的很。”楚奇道人冷哼一聲,“如果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狗,我還養(yǎng)著他干什么?若不是當(dāng)年圣后娘娘違背了先帝的旨意,封了昭和那個病秧子為太子,后來更是自己登基成為了皇帝,破壞了我等的計(jì)劃。說不定,我留他的孩子一命也沒有什么。不過,現(xiàn)在嘛!我等就等著看一場好戲吧!”張姓男子和楚奇道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夜晚,月上中天。楚奇道人領(lǐng)著張姓男子從破舊的道觀后門出發(fā),沿著一條泥濘的小路,穿過一叢叢茅草,來到了一個空地上。這塊空地上什么也沒有,唯有三塊石頭突兀的停留在那里,形成一個不等邊的三角形。楚奇道人領(lǐng)著張姓男子來到三塊石頭面前,小聲地念動咒語。突兀間,三塊石頭應(yīng)聲而起,漂浮在半空中。手指捏動法決,紫色的光芒乍現(xiàn),三塊石頭分解開來,組成了一塊墓碑。墓碑上刻著密密麻麻的銘文,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來上面寫著字。此墓碑的字體古老,張姓男子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字也認(rèn)不清楚。他也明白,承德太子的身份危險(xiǎn),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承德太子的陵寢,還不得引起驚濤駭浪。這樣隱藏起來,讓誰也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選擇。見到墓碑出現(xiàn),楚奇道人和張姓男子雙膝跪下,行跪拜大禮。從儲物袋中拿出祭祀的用品,這些都是他們能拿到的最好的東西。比不上皇族帝王,一聲令下,就能得到世界上最好的祭品。他們只能慢慢的謀劃,使用大量的資源,冒著被砍頭的危險(xiǎn),才能得到這么一點(diǎn),還不是最好的。“太子殿下,臣無能,連祭品都拿不出來,讓您受委屈了?!背娴廊顺聊目牧藥讉€響頭,低聲哭訴。張姓男子跪在一邊,臉色同樣十分悲傷。他們是承德太子的屬下,隨著承德太子遠(yuǎn)離京城,來到了這里,隱姓埋名。承德太子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埋骨皇家陵園。而他們,現(xiàn)在正在為此而努力。“太子殿下,請您放心,計(jì)劃進(jìn)行的很順利。用不了多少年,您就能名正言順的回到皇家陵園了?!背娴廊诵χf道,淚水從他的兩頰流下。一個晚上,兩人對著墓碑說了很多。說道情深處,淚水不可抑止的往下流淌。承德太子對他們恩重如山,有再造之恩。即使死后落入無間地獄,他們也不后悔。天色發(fā)白,彩色的朝霞漸漸出沒。直到現(xiàn)在,楚奇道人和張姓男子才反應(yīng)過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他們擦干眼淚,沉默的收拾好東西,將墓碑恢復(fù)成原樣,這才按照原路返回。回到破舊的道觀,楚奇道人和張姓男子梳洗過后,在大廳中談?wù)撐丛勍甑氖虑椤?/br>每個人心中都有執(zhí)念,即使是一輩子也忘不了。有些人因?yàn)閳?zhí)念而成仙,看透一卻,心如古井不波。有些人則因?yàn)閳?zhí)念成魔,性情大變,即使身處地獄,也不后悔。每個人,都有心中柔軟的一面。楚奇道人和張姓男子等人,為了承德太子的臨終囑咐,什么也愿意做。對于他們而言,承德太子的話語就是一切。“看好我那個大弟子,如果他不去,你就逼著他去。昭和太子的魅力太大,你要小心他被迷惑。到時候,別說刺殺了,不把什么都說了出來,就算好的了。當(dāng)年,看著昭和太子那個樣子,我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輔導(dǎo),這才敢下手。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