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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千年,這個家伙的性格就變了這么多。明明當年,這個人非常溫柔體貼的。“放開我,”齊曉年冷冷的說道。“放開你可以,除非你做我的伴侶?!卑挛摹ぐ柛チ械禄卮鸬溃掷锏膭幼鞑煌?,鼓搗著智腦。齊曉年的臉越發(fā)黑了,他不想和這個人再有什么交集。一世的情緣,已經(jīng)足夠了?!安灰屛艺f第二遍。”艾德文·阿爾弗列德聞言,沒有說話,但是手中的速度越發(fā)快了。齊曉年沉默,他張開手,從背后抱住王光耀的轉世的腰。雙腳突然發(fā)力,一字劈叉的三百六十度旋轉模樣,越過王光耀的轉世的腦袋,落在了地上。然后,王光耀的轉世整個人,就在齊曉年起身站直的時候,被摔倒了地上。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的雙手正在干其他的事情,怎么可能禁錮住齊曉年,僅僅一秒鐘的時間,就被齊曉年掙脫了。周圍的人倒抽一口氣,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眾人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明白,這個世界是怎么了。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就連自己的孩子,也是靠體外孕育的方法,培育而來的艾德文·阿爾弗列德。居然有一天,會對一個少年一見鐘情。而且,還動作迅速的求了婚。干凈利落,一點也不浪漫。被艾德文·阿爾弗列德求婚的對象齊曉年,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不僅拒絕了大將軍,還將大將軍摔倒在地。更讓人不解的是,他怎么會有這么柔韌的身體。其他人看到他的動作,都會覺得全身的骨頭疼。一百八十度下腰,起身的時候,還將一個人抱起來。這個腰力,到底是有多么強悍啊!艾德文·阿爾弗列德微微一笑,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向齊曉年。他就知道,能被他看上的人,絕對不簡單。然后,在場的人就看到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貼身rou搏。兩個人都不想傷到對方,都想要制服對方。于是,情況就這么僵持住了。三分鐘后,齊曉年突然接到了一個信息。他眉頭皺了皺,還沒有動作。就發(fā)現(xiàn),對方在同時,也接到了一則。兩個人默契的向后退了幾步,齊曉年慢悠悠的打開智腦,尋找到信息那一欄,還沒有打開呢!就聽到了對方傳來了,機器的女音。“聯(lián)邦婚姻登記管理機關為您發(fā)來賀電,恭喜艾德文·阿爾弗列德先生,您和齊曉年先生已經(jīng)結為伴侶。一個月內,您的結婚證書將會送到您的住所?!?/br>不提其他人如何的目瞪口呆,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齊曉年打開信息,看著上面如出一轍的消息,氣的渾身發(fā)抖?!澳氵@個混蛋,到底做了什么?”“沒做什么,只是入侵了你的智腦,發(fā)送了一份婚姻申請罷了?!卑挛摹ぐ柛チ械挛⑽⒁恍?,滿臉無辜的說道。齊曉年咬牙切齒,年滿十五就能成親的規(guī)定,到底是誰布置的。他很想殺人??!有木有。要不是對這個家伙沒有防備,他怎么能夠得手。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齊曉年就算是不想認,也沒有辦法了。這個人是他愛的人,和他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又是一次白頭偕老罷了,曾經(jīng)他能夠辦到,現(xiàn)在他也能做到。只不過,先讓他出一口惡氣吧!就這么被人算計了一次,真是讓人很不爽啊!要不是眼前這個人是王光耀的轉世,齊曉年豈容他這么方式。壓著艾德文·阿爾弗列德打了幾下,揍得人鼻青臉腫,齊曉年后知后覺的想起。原來這個人就是索倫少將的父親,聯(lián)邦的全民男神——艾德文·阿爾弗列德大將軍。真正打起來,艾德文·阿爾弗列德大將軍可不是齊曉年的對手。不過,即使是鼻青臉腫,也掩飾不了他嘴角歡喜的笑容。其他人站在一旁,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只能任由他們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真是沒有想到,剛剛還是陌生人的兩個人,現(xiàn)在就成為了夫夫。這個世間,到底是怎么了?在旁邊圍觀的人,在心里崩潰的問道。安常覺得自己要死了,曾經(jīng)他萬分痛恨,暗戀索倫少將的齊曉年居然成為了索倫少將的繼父,艾德文伯父的伴侶。那么,他到底該叫對方什么?叫伯父,叫爹爹,還不如殺了他??!與此同時,安常又覺得萬分慶幸。幸好齊曉年不記仇,或者說有仇也當場報了。要不然的話,以齊曉年能把艾德文伯父壓著打的身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一場鬧劇,很快就結束了。齊曉年放開艾德文·阿爾弗列德,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其他人可不敢攔他,連忙退開,自發(fā)的為他開辟了一條道路。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笑嘻嘻的站了起來,看著齊曉年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志在必得的光芒。齊曉年啊齊曉年,你是我的了。“父親,你沒事吧?”索倫·阿爾弗列德看到齊曉年離去,連忙來到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的身邊,擔憂的問道。雖然他也十分好奇父親為何一個比他還小的少年成親,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摸了摸臉上的傷痕,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彼惺艿玫?,他的伴侶——齊曉年,很有分寸。雖然他的傷勢看著有點可怕,其實只是些皮rou傷。只要好好養(yǎng)幾天,就沒有什么事情了。無人的時候,索倫·阿爾弗列德小心翼翼的問道:“父親,您這么做,真的合適嗎?那個人比兒子還要小,論起來,還是我的學弟呢!”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那就是齊曉年,曾經(jīng)向他告白過。索倫·阿爾弗列德原本是認不出來齊曉年的,畢竟,向他告白的人那么多。又不是同班同學,他怎么會特意去記住一個人。可是,他有一個不喜歡別人窺竊他的未婚夫,還遇上了換了芯子的齊曉年。一來二去的,這不就認識了嗎?艾德文·阿爾弗列德摸了摸索倫·阿爾弗列德的頭,語氣蕩漾的說道,根本就不在乎身上的這一點傷勢?!八鱾?,你不會明白。當我看見他的時候,我就想抱住他,讓他永遠也不能離開我的身邊。過去,我一直在想,我的身邊少了一個人,我應該去找他,將他帶回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要等的就是他。”索倫·阿爾弗列德一臉懵逼,好吧!他承認,他什么也不明白。“這些事情,你不需要明白!很晚了,快去睡吧!”又摸了摸索倫·阿爾弗列德的頭,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笑著說道。“是,父親?!彼鱾悺ぐ柛チ械录t著臉,點了點頭,慢慢的退出了艾德文·阿爾弗列德的房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