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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昨天不是才給過?!”“昨天是昨天,今天還得另算。”“今天你還好意思要?剛才是哪個家伙在棋盤那里耍賴皮來著?”“我可是被你給騙了大半年。要點精神損失費不為過吧?”說著,何天巳就朝明若星靠攏過來,還故意做出一副色瞇瞇的模樣。“別!”明若星吃不準他到底會不會來真的,只能認真地拒絕:“這里是公共游覽區(qū),小心被人撞見!”“還在忽悠你哥哥我呢!”何天巳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樹林里的一塊木頭警示牌,“前方危險,游客止步——你以為我沒瞧見?”說著,他已經(jīng)走到了明若星的面前。兩個人面對面地對峙了幾秒鐘,明若星還想要躲,卻被何天巳一把按在了粗大的樹身上。“你這一路上都帶我走這么危險的路,為什么?”一陣陣溫熱的呼吸落在臉頰上,明若星受不了的側(cè)過頭去,不說話。可是何天巳卻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你不老實,那可別怪我要動手了啊?!?/br>作者有話要說: 明若星表演了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作為回應,何天巳表演了一本正經(jīng)地耍流氓。真是不相上下啊——————————————以下是感謝么么噠第78章第78章叫我大蛇“你要跟我動手?”明若星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雖說你現(xiàn)在是有點出息了,可要是我認真起來,照樣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打趴下?!?/br>“是嗎?”何天巳指了指五六米外的斷崖,“就這種危險的地形,你確定要跟我打?再說了,我說的動手,可是這個意思——”說著,他飛快俯身,竟從明若星嘴唇上掠走了響亮的一個吻。“其實我還蠻懷念咱們在涼亭里的那次,有沒有興趣在這里試一試?”“有你個頭!”明若星唬著臉將他用力推開,不再繼續(xù)扯皮。“告訴你也沒關系,這附近有個亞安局的警察訓練基地。龍骨嶺地形復雜,是警察部隊日常作訓的區(qū)域。當年我進山訓練的時候,每天晨跑都會經(jīng)過這里?!?/br>“原來你是帶我故地重游來了?!焙翁焖然腥淮笪?,“好感動啊,感覺離全方位的你又近了一大步。”“少得意,快點走。”明若星一邊催他上路,一邊繼續(xù)說道:“昨天把你留在春桐院的時候,我已經(jīng)托人安排過了,這幾天你就在山上多走走看看。學點知識,交些朋友,為以后融入亞人社會打個基礎。”“能去雪池院么?!”“能。但還是那句話,看你表現(xiàn)。”“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里?”“荷峰院。”“還有多遠?”“再廢話天黑都到不了。小心腳下!”這之后,兩個人又沿著龍骨嶺前行。一路趟過淺水灘,攀過小峭壁,也走過百米高空不足兩米寬度的天生橋、甚至還穿過了一個隱藏在瀑布背后的小山洞。何天巳全程的表現(xiàn)始終優(yōu)秀,沒有掉過一次鏈子。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跋山涉水之后,他們終于抵達了荷峰院的半山腰。與春桐院的結(jié)構(gòu)類似,荷峰院也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風塵仆仆的兩個人進了院子自報家門,立刻就有人過來將他們領到住宿區(qū)。淡季的住宿區(qū)十分安靜,庭院里,今年最后一批紫茉莉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在黃昏時分開放。放下行李,兩個人在盥洗室里擦洗擦洗,換上一身干爽衣物,就去拜會這邊的主事先生。先生姓陳,是一位面容和藹的小個子中年男子。因為炎池峰上的陸先生提前打過招呼,他十分爽快地領著何天巳去了學堂。春桐院的學生大多都是五六歲的學齡前兒童。到了荷峰院,年齡段雖然拔高到了初中二三年級的十三四歲,可是身材高大的何天巳,還是感覺鶴立雞群。上課的鐘聲敲響了。反正暫時也沒有什么安排,明若星就站在后窗外不惹人注目的地方,偷偷觀察何天巳的表現(xiàn)。就像所有普通的轉(zhuǎn)學生一樣,何天巳被先生叫到講臺前做自我介紹——姓名、血統(tǒng)、家鄉(xiāng),無外乎就是那么幾樣。而幾個小時之前剛剛愉快地否定了自己“野雞”血統(tǒng)的何天巳,果然擅自修改了身份。“我的亞人基因,是蛇?!?/br>他冷不丁地說出了這個讓明若星錯愕萬分的字眼。“大家可以叫我大~~~蛇?!?/br>——————————如果說春桐院的課程是普及亞人世界的基礎常識,那么荷峰院講習的內(nèi)容則明顯更加深入。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值青春期,性別意識、種群意識都逐漸覺醒。體內(nèi)的各種信息素也開始蠢蠢欲動。這個年齡段教育的當務之急,就像是在果實成熟之前套上一個紙袋、一個模具,撒上一層藥粉,避免果實發(fā)育不良、抑或成長出稀奇古怪的模樣。因為何天巳來得晚,下午只上了一節(jié)兩個小時的課。具體學到了什么姑且不論,反正是坐得雙腿發(fā)麻,人也直犯困。當放課的鐘聲響起,其他學生走向飯?zhí)?,他卻連飯也懶得吃,趁著離晚課還有兩個小時,只想去睡個小覺補個眠。誰知道剛走進院子里,他就看見明若星負手站在兩三株卷丹百合旁邊,靜得仿佛一幅畫。“就這么兩步路,你還特地來接我放學?”何天巳笑著走到他身旁。明若星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又問:“不去吃飯?”“不餓,再說箱子里還有泡面,比大鍋飯好吃多了。”“……隨你?!泵魅粜蔷挂膊蝗ッ銖娝?,“房間里有西瓜,在井水里冰鎮(zhèn)過的?!?/br>“好咧,真幸福!”何天巳應了一聲,很自然地就上前摟住了明若星的肩。明若星象征性地扭了一扭,躲不開便也由著何天巳放肆,只故作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剛才你為什么要說自己是蛇?”“嗯?蛇?”何天巳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這還需要理由?反正我不想再說自己是野雞,當時腦子里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蛇。不還挺酷的嗎?干脆就說出來了?!?/br>明若星并不滿意這種解釋:“猛獸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是蛇,還要人家叫你大蛇?”“都說了沒理由啊……”何天巳半張著嘴,莫名其妙地看著明若星,突然又恍然大悟。“??!你是覺得跟你那個眼鏡蛇朋友撞上了是吧?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待會兒就去改掉!”“不用?!泵魅粜菗u頭,“我只是好奇,畢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