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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入了冬季。氣溫一天冷過一天,鄉(xiāng)村里萬物凋敝,曠野中寒風(fēng)瑟瑟。就連太陽都怠惰起來,長時間地躲藏在濃云背后,不肯出來。除去必要的日?,嵤潞蛻敉忮憻捴猓瑑蓚€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貓冬。平時很少看書的何天巳,突然網(wǎng)購了一大堆工程機械類的專業(yè)書籍。開始潛心研究起各種東西的構(gòu)造結(jié)構(gòu)。不看書的時候,他偶爾也會擺弄一下家里的五金工具和小家電,甚至還拆解過幾次,弄壞了兩把焊槍和一把沖擊鉆。當(dāng)他又將主意打向明若星用幾乎全部積蓄買回來的新車時,終于遭到了阻撓。面對明若星的盤問,何天巳倒也直言不諱,而且理由聽上去居然很像那么回事兒——他要好好研究機械構(gòu)造,爭取以后能夠在壺天環(huán)境里頭運用自如。雖然明若星很想告訴他,出了殷山之后遇到壺天的概率微乎其微,學(xué)了這些東西多半也沒有用。奈何何天巳靜下心來鉆研學(xué)問的樣子實在太帥,明若星想了想,還是決定就這樣由他去了。提起壺天,倒還有一件事也讓明若星在意——西山上那個破廟里的壺天,還有金魚村里的秘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他試圖調(diào)查,奈何卻一直沒有頭緒。——————————————臨近冬至,西北風(fēng)一陣緊似一陣,可能是要下雪了。今年的春節(jié)比往年都要早一些。從十二月下旬開始,金魚村里的節(jié)日氣氛就逐漸濃重起來。殺年豬、腌臘味、打年糕,家家戶戶炊煙裊裊,街道上滿溢著的到處都是鞭炮的硝煙和醬油的濃香味。但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安全屋里,這個年恐怕是不能好好地過了。前些日子,明若星接到了家里的“最后通牒”。鑒于過去幾年的春節(jié),他總是一門心思撲在加班上,大哥勒令他今年春節(jié)必須乖乖回家來報到。考慮到胳膊擰不過大腿,以后說不定還會有事仰仗著家里的幾尊大神,明若星再沒有推脫。當(dāng)然,他也不敢把何天巳一起帶回家。于是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春節(jié),何天巳要自己一個人度過。要說于心不忍那是肯定的,所以明若星遲遲沒有開口挑明狀況,反而一改平時懶散的做派,開始主動置辦起了年貨。雞鴨魚rou、海鮮菌菇這些原材料,一部分從網(wǎng)上買,一部分直接在集市上挑選。瓜果蔬菜一樣照辦。還有各類零食、飲料和調(diào)味品,不出兩三天就將冰箱和儲物室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二次加工當(dāng)然也是必不可少。醬鴨、風(fēng)rou和黃魚鮝都被高高地掛在了屋檐下白老板夠不到的地方。章魚被撐成了外星人的模樣,攤在車庫屋頂上晾干。蛋餃rou丸和魚圓全都是手工制作,更不用說還有各種需要提前泡發(fā)的香菇、腐竹、海蜇和木耳,幾乎用完了家里所有的容器。而正當(dāng)明若星滿懷著歉意忙忙碌碌的時候,何天巳卻毫不知情地享受著神仙一般快活的生活——不用自己動手,一日三餐自有美味伺候。臟衣服換下來,第二天自動變成干凈的出現(xiàn)在床頭。更不用說還有夜夜溫柔繾綣,甜蜜勝似新婚初夜。這種不平衡的生活,就好像精美但是歪斜的天平,在左右高低懸殊到達極致的時候,轟然間徹底地顛覆了。————小年夜前的那天晚上,金魚村迎來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降溫。寒冷干燥的北方冷鋒,氣勢洶洶地呼嘯而來。卻遇到了從海洋上吹來的暖濕氣流。兩股勢力在金魚村這個小小的平原戰(zhàn)場上鏖戰(zhàn)了一夜,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尸”橫遍野。真是好大的雪。要說這場雪,還真有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架勢。從這天的凌晨開始,直到下午三四點鐘,一直紛紛揚揚地沒有停歇。寂靜的庭院變成了一片潔白,院外的遠山成了一副朦朧的水墨畫。門前的河流結(jié)了一層薄冰,就連高壓電線上都有冰柱垂掛下來。也許是昨晚大降溫的時候沒注意保暖,身體素質(zhì)向來強悍的明若星起床后居然有了感冒的癥狀。何天巳倒也算是體貼,又是倒水又是遞藥的,圍著他忙碌了好一陣子,隨后更是叮囑他一定要臥床休息,多喝熱水。很快,感冒藥的嗜睡作用開始生效。明若星將今天計劃要完成的事項簡單地交代了一遍,端著一杯熱水就回房休息去了。他大約睡了三四個小時,卻睡得并不踏實,反而莫名其妙地一連做了幾個跟金魚村有關(guān)系的噩夢。等到差不多中午十二點左右,他睜開眼睛,剛一仰頭就覺得一股高壓直沖腦門。太陽xue突突直跳,眼前一片暈眩,鼻子不通氣,嗓子更是干得像是要噴出火來。明若星也弄不清究竟怎么會變成這樣。但是外頭天寒地凍的,又是大過年,為了感冒這么一點小事跑去鎮(zhèn)上的醫(yī)院,未免也有點小題大做。他迷迷糊糊地想著,然后摸索到擺在床頭邊的手機,想給何天巳發(fā)條消息,讓他從餐廳的柜子里找點常備的退燒藥來。然而消息發(fā)出去好幾分鐘,卻一直沒有等到何天巳的回音。這家伙是不是趁機在拆車?!一想到自己的寶貝新車要遭殃,明若星又是好一陣頭痛欲裂。絲毫沒有意識到發(fā)燒已經(jīng)嚴重妨礙了自己的思維邏輯。情緒越來越激動,就好像心里頭有一團邪火在燒。明若星抓起床頭柜上所剩不多的冷水一飲而盡,然后胡亂裹好衣物,扶著墻壁出找人。他首先穿過健身房來到洗衣房。發(fā)現(xiàn)之前交代給何天巳洗滌的衣服還全都塞在臟衣簍里。而隔壁廚房里的情況更加糟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焦臭味——明若星洗好、切好,準備好調(diào)料的一鍋鲞悶紅燒rou已經(jīng)徹底燒糊了,可憐兮兮地倒在垃圾桶里。繼續(xù)朝前走兩步,透過落地玻璃門,明若星發(fā)現(xiàn)白老板背對著他蹲在走廊上,仿佛正津津有味地品嘗著什么東西。繞過去一看,居然是晾在屋檐下的大青魚干!說不清楚是生氣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在看見青魚干的一瞬間,明若星的胃里突然好一陣翻騰。他趕緊捂著嘴沖到水池邊,卻什么也嘔不出來。他扶著水池緩了緩神,心中的驚愕不斷地發(fā)酵,變成了沖天而起的氣忿。何天巳呢?!何天巳死到什么地方去了?!明若星此刻簡直恨不得將自己的感冒轉(zhuǎn)嫁到何天巳的身上。他沙啞著聲音呼喊了幾聲,終于隱約聽見前面院子里有人的動靜。果然在碰車?!于是他惡狠狠地走過去,發(fā)現(xiàn)何天巳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袋口隱約露出了幾條干枯的魚尾巴。“你干什么?!”一看見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