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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樂觀,明若星悄悄地拽了拽那伽的衣袖,將他帶到房間外。“東籬說吳非現(xiàn)在急需一種稀有藥物,這種藥是橘井堂產(chǎn)的。如果走流程調(diào)動藥物恐怕會來不及……”“我這就打電話給于本心?!蹦琴せ卮鸬煤敛华q豫,“把藥品報給我?!?/br>明若星立刻展示出自己的手機相冊。那伽一邊仔細查看品名,一邊已經(jīng)迅速撥通了于本心的電話號碼。簡單地招呼之后,他迅速陳述了情況并報出藥品名稱。于本心的回應也非常爽快:現(xiàn)在就讓人去倉庫直接調(diào)取,會盡快把藥送到醫(yī)院。保守估計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而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那伽條理清晰地溝通完了交貨的地點,又誠懇地謝過于本心,然后四平八穩(wěn)地結束了通話。然而就在放下手機的同時,他卻立刻露出了難以形容的古怪表情。“剛剛我腦袋上的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他順手扒梳了一下頭發(fā),“還是不太能接受他是我爸。”“不接受也沒有關系?!泵魅粜菍捨克坝诒拘囊灿兴约旱娜松?,不需要獲得你的認可。也許把他當作一般的朋友來看待才是他們需要的?!?/br>“也許吧?!蹦琴た嘈?,“早知道就不刨根問底了,現(xiàn)在尷尬的只有自己?!?/br>說到這里,他又扭頭看了看icu的方向,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于本心說需要一個半小時??晌矣悬c擔心,吳非他說不定等不了這么久?!?/br>明若星心里打了個突:“為什么?”那伽半張著嘴,努力組織語言。“我……看見吳非正在緩慢地離開他的身體。”“離開?”雖然聽不太明白,可明若星還是下意識地緊張起來:“就像靈魂出竅那樣?”那伽點頭卻又搖頭:“不只是靈魂……病床邊上似乎正在形成壺天?!?/br>“壺天?!”明若星猛然想起了以前聽過的說法:當人即將離世的時候,rou體消亡、靈魂離去、唯有記憶滯留在原地變成壺天,然后緩緩消失……所以,現(xiàn)在吳非已經(jīng)進入了這最后的階段?雖然沒有辦法親眼目睹這一切,可明若星還是覺得寒意一陣陣涌上心頭。他握緊了那伽的手:“有沒有什么辦法?!”那伽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可最終還是發(fā)出嘆息。“……對不起?!?/br>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明若星緩緩地垂下頭去。等再抬起來的時候,他已是眼眶微紅。“如果吳非真的沒了,你可不可以帶大哥進壺天去告?zhèn)€別?”“……我會盡力?!?/br>雖然知道尋常亞人的壺天極有可能會在死后幾個小時到幾天之內(nèi)徹底消散,但是那伽不忍說出事實,唯有鄭重地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走廊盡頭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又是幾個牛高馬大的保鏢,簇擁著一對上了年紀的男女快步朝這邊走過來。明若星循聲望去,眼神飛快地緊張起來。“是吳非的父母!”他只來得及小聲說出這一句話,對方就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伯父伯母。”明若星主動迎上去。“吳非他情況怎么樣?”吳父問得急切。明若星便將剛才聽到的消息轉(zhuǎn)述了一遍,只是隱去了對于吳非命在旦夕的私下判斷。聽聞兒子還沒有脫離危險,吳母忍不住地眼眶濕潤,一邊激動起來。“我家非兒明明是不出外勤的,要報復又怎么可能報復到他的頭上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局里一定要給個說法!”看上去他們應該還不知道自家兒子已經(jīng)跟明家老大同居的事情——明若星正在猶豫該不該有自己來開這個口,就看見明若辰一臉陰沉地從觀察室里走了出來。“那些殺手是沖著我來的。”他毫不避諱地說出了真相,“吳非是代替我受的傷。他住在我家?!?/br>最后那五個字似乎隱含著什么可怕的信息,迫使吳母睜大了眼睛,而吳父則立刻屏退了隨行的保鏢。他們或許覺得這是一件丑事,可明若辰卻毫不回避,反而直勾勾地與他們對視。“我一定不會讓吳非離開我的。”他似乎在就事論事,卻又像是故意在向眼前的老夫妻二人下挑戰(zhàn)書。吳父沒有應戰(zhàn),然而吳母卻忍不住了。“就是因為和你在一起,吳非他才會遇到危險!”她顫聲訓斥,“如果、如果他按照我們說的話……”“如果他按照您們的意思去做,那么遲早有一天,他也會和站到亞安局的審判席上,成為罪人的幫兇!”夜晚冷清的走廊突然被這一聲怒喝給驚醒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明若辰的臉上。而明若辰則完全不在乎這一切。他毫無畏懼地面對著吳家二老驚愕責備的眼神,像一頭恢復野性的猛獸。“你以為朝‘那些人’靠攏,總有一天就能和他們平起平坐?別傻了,你們只是他們的一顆棋子。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該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吳父的眼角抽搐幾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明若辰不依不饒:“那你總該知道,你準備介紹給吳非的那個人結婚對象,四年前偷偷協(xié)助喀邁拉的余黨潛逃出境;你總該知道你一心想要巴結的姻親對象,偷偷摸摸地往東南亞那邊匯了多少筆巨額獻金?!”“……”此話一出,吳母立刻扭頭看向自己的丈夫,而吳父則臉色鐵青。他再一遍強調(diào):“你說的這些事我全都不知道。有誰能夠證明這些話不是你臨時捏造出來的?”明若辰冷笑:“你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你甚至知道,對方愿意跟你家這種下級貴族搭上關系,僅僅只是因為看中你兒子在亞安局里的特殊身份。我敢打賭,他們還知道我和吳非的關系。而你,為了你那所謂的家族榮譽,你就忍心看著吳非他也淪為被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棋子?!”吳父被他這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卻在這時,只見一位醫(yī)生神色匆匆地從遠處跑進了ICU。前一秒還怒氣沖沖的明若辰頓時緊張起來。“那是吳非的主治醫(yī)生!”一群人立刻停下了爭執(zhí),焦慮地朝著加護病房的方向看去。然而剛才還可供探視的觀察室此刻也已經(jīng)是門扉緊閉。雖然并不清楚里面正在發(fā)生著什么,但是不祥的預感已經(jīng)籠罩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又過了幾分鐘,只見一位護士神色匆匆地走了出來。“誰是吳非家屬?”她高聲問道。明若辰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想要邁出腳步。然而與此同時,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