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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就看到陸翊修抱著蕭千萸坐在病床上,像是睡著了。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陸翊修,他猛的睜開了像是浩瀚星辰般明亮的眸子。 見來人是曾鞏,他抱著蕭千萸坐了起來,看向曾鞏。 “曾叔,麻煩您了?!?/br> 曾鞏朝他擺手:“具體情況等我把完脈再說。不過你這一直抱著,她并不一定會舒服,我建議還是把她放在病床上躲著比較好?!?/br> 陸翊修看了蕭千萸一眼,想了想把她輕輕的放在了病床上。 曾鞏點頭,示意他把蕭千萸的胳膊伸出來。 他這一把脈,就把了十幾分鐘。 陸翊修雖然站在一邊一句話也沒說,但他的眉梢卻是一直緊蹙著。 直到曾鞏松了手。 陸翊修急急的問他:“曾叔,怎么樣,包子的傷是不是很嚴(yán)重?” 曾鞏何時見過陸翊修這么著急過,不禁多看了他兩眼,點頭:“這小女娃五臟六腑被震傷了。傷倒不是很重,但關(guān)健就是疼。她疼暈過去實屬正常。我開些藥,讓護(hù)士拿去熬。你知道的,中藥有些苦,你小女朋友要是怕苦,那就看你的了。” 曾鞏調(diào)侃了陸翊修一下,就出了病房。 陸翊修卻是狠狠的松了口氣,坐到床前看著蕭千萸,將她的胳膊塞進(jìn)了被子里。 等護(hù)士送來了一碗聞起來就很苦的湯藥,陸翊修不由蹙緊了眉。 這么苦的藥,他聞著就難受,包子肯定不會喜歡。 但他也知道良藥苦口,想要早點好起來,就必須得喝下去。 他一只手端起藥碗,另一只手抱起昏迷著的蕭千萸。 將碗放在蕭千萸唇邊,將藥往她嘴里傾倒。 只是,下一秒,藥就順著蕭千萸的嘴角流到了她脖子上。 陸翊修忙將藥碗放在床頭柜上,拿了紙巾去擦流出來的藥。 試了幾次,無法把藥喂到蕭千萸嘴里,陸翊修有點著急。 像中藥涼了的話,喝著會更苦。 陸翊修本就覺得蕭千萸適就不了藥的苦味,要是再這么下去,就算是藥涼了,也喂不進(jìn)她嘴里一滴。 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曾鞏進(jìn)了病房。 陸翊修連忙向他討教辦法。 曾鞏意味深長的笑看著他:“我說阿修啊,你難道就沒看過電視上那些男女主角生病的時候,是怎么喂藥的?” 陸翊修一愣,茫然的搖頭:“我一般不看電視。” 他哪有時間去看電視。 曾鞏搖了搖頭,頭疼的說:“那我就給你講講,電視上的男主是怎么喂女主藥的?!?/br> 于是曾鞏快速的講了他想要表達(dá)的內(nèi)容。 講完后,見陸翊修還在發(fā)愣中,搖了搖頭,離開了病床。 陸翊修聽到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蕭千萸,耳極不由一紅。 他難道也要用嘴渡藥給蕭千萸? 他其實打心底里覺得這方法挺好的,不過就是怕,半途中蕭千萸要是突然醒過來,他該怎么和她解釋? 為了讓蕭千萸不至于醒來發(fā)現(xiàn)他的企圖,他一次喝下了三分之一的藥在嘴巴里。 只三次,他就把藥全渡到了蕭千萸嘴里。 喝完藥后,他才后知后覺的感覺自己的嘴巴好苦好苦。 他擔(dān)心一會兒蕭千萸醒了嘴巴也會很苦,忙找了護(hù)士過來,讓她買一些糖送過來。 蕭千萸是快中午的時候醒的,原因是被尿憋的。 她一睜眼就看到陸翊修趴在床前,閉著眼睛睡的很香甜。 剛想做起來去上廁所,就發(fā)覺嘴里一股nongnong的苦藥味。 她不由咂舌,這是誰給她吃什么了? 怎么會這么苦? 眼角的余光不經(jīng)意的一瞥,瞥見床頭柜上放著一袋棒棒糖。 她也沒多想,伸手從袋子里摸出了一個,剝開外面的包裝紙,塞進(jìn)了嘴里。 頓時一股甜味把嘴里的苦味給壓了下去。 她連忙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往衛(wèi)生間跑去。 等她解決了生理問題,出了衛(wèi)生間,卻發(fā)現(xiàn)原本還趴在床前睡的很熟的陸翊修不見了。 蕭千萸納悶了,她上廁所也就用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人怎么會突然就不見了呢? 她是在病房里等他,還是去找他呢? 蕭千萸穿著病號服,踢啦著拖鞋,走到病房門口,手握在門把上,正準(zhǔn)備去擰…… 突然門把手轉(zhuǎn)動了一下,她手一松,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拉開。 陸翊修一臉焦急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包子,你去哪了?” 他上前把蕭千萸緊緊摟進(jìn)懷里,深呼了一口氣。 “腫么了?我剛剛?cè)バl(wèi)生間了?。 ?/br> 蕭千萸嘴里還噙著棒棒糖,說話含含糊糊的。 但陸翊修卻是聽清楚了。 他松開萸千萸,哭笑不得的捏了一把她另一半沒有被棒棒糖占據(jù)的臉。 “剛剛我醒來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一著急就跑出去找你。我問了好幾個護(hù)士,她們都說沒見著你。包子,我擔(dān)心死你了知道嗎?” 發(fā)現(xiàn)蕭千萸不見,陸翊修已經(jīng)沒有了平時的冷靜,他急匆匆的跑出去找蕭千萸,五分鐘的時間,她問遍了所有在上班的護(hù)士和值班的醫(yī)生。 當(dāng)他意識到蕭千萸可能沒有出病房,又馬上跑了回來。 幸好他的猜測是真的,要不然他真的會急瘋。 那種以為失去,又突然失而復(fù)得的心情,讓陸翊修有種每時每刻都要把蕭千萸綁在身邊的打算。 “包子,以后去哪都要先和我說一聲好嗎?” 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是那么的患得患失,那么的牽腸掛肚,甚至連夢里都是她的影子。 真想找根繩子,把她栓在自己身上,那樣他就可以每一秒鐘都能看到她。 感受到陸翊修的不安,蕭千萸非常的疑惑不解,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問他。 但他讓她上哪都要先告訴他,總覺得不是那么現(xiàn)實。 難道她要是上廁所也要報告給他,那多難為情啊! “好了包子,快回去躺著吧,胸口還疼嗎?” 陸翊修也知道剛剛他是太急切了,說出的話也是沒經(jīng)過大腦。 冷靜下來后,他才發(fā)覺今天的自己是那么的反常。 其實也不怪他,如果不是夢里蕭千萸突然消失在他面前,他醒來后,蕭千萸又不在病床上,他也不會那么的慌張。 因為她,他的冷靜自持,鎮(zhèn)定自若,從容不迫都不見了。 “阿修哥哥,我好了,不用住院了。在這邊耽誤了兩天沒去學(xué)校,今天剛好是周六,我想回去看看爸爸mama。” 雖然從竊聽器里聽到爸爸mama都回了家,也沒受到多大的驚嚇,但她就是不放心。 陸翊修拉著蕭千萸坐在病床上,用手把散落到她臉頰的碎發(fā)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