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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傳出去后,很多人都不服氣。 但不服氣又能怎么樣? 雖然大家都傳言蕭千萸是憑著自己的努力轉(zhuǎn)的部門,但大家下意識的都覺得應(yīng)該是靠陸翊修的關(guān)系,和轉(zhuǎn)到了特戰(zhàn)部。 背后沒有男人的幫助,蕭千萸怎么可能做到一個新生能在剛?cè)雽W(xu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掙夠了一年的積分。 不過不管傳言如何,蕭千萸還是到了特戰(zhàn)部學(xué)習(xí)。 雖然在特戰(zhàn)部訓(xùn)練要辛苦一些,但這正是蕭千萸所需要的。 而且在特戰(zhàn)部,有林雨她們四人在,那些對她不懷好意的女生,都不敢拿她怎么樣,也讓她樂得不用去應(yīng)付那幫無聊的人。 十月一國慶節(jié),學(xué)校按照國家的法定節(jié)假日是要放七天假。 這一次長假后,至少要到過年,才有下一次回家的機會,所以蕭千萸打算一放假就回家。 最重要的是,她想帶陸翊修回家過生日。 但考慮到帝京的陸老爺子和陸翊修的爸媽他們,她又糾結(jié)著她那么做會不會寒了他們的心。 直到十月一前一天,一大早要離開學(xué)校的時候,蕭千共才把自己的擔(dān)心告訴了陸翊修。 “抱歉包子,我十八歲的生日不能去你們那邊過,爺爺早在去年的時候已經(jīng)給我安排好了舉行成年禮的酒店,這一次你就陪我在帝京過好不好?等下一次,下下一次,以后的每一年生日,你說在哪過,我就在哪過好不好?” 蕭千萸傻愣愣的問:“十八歲的生日很重要嗎?感覺很隆重一樣。” “笨包子,十八歲成年,十八歲的生日不重要,什么時候的重要?十八歲以后我就是個真正的成年男人,法律上已經(jīng)不需要監(jiān)護人了?!?/br> 捏了一下蕭千萸的鼻子,陸翊修看著蕭千萸蒙蒙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翹起。 “哦,原來是這樣啊!” 蕭千萸對于這些都沒有什么概念,以前家在農(nóng)村,村子里的人過生日有時候連個像樣的蛋糕都不會得買,一個人從出生開始,除了滿月辦個酒席,請親朋好友一起吃個飯,再就是結(jié)婚辦大席。 哪會像城里人那么講究,每一年的生日都辦的那么隆重。 別說十八歲成人禮了,就算是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如果家里條件不好的話,也就只請幾個親人,連好朋友都不敢請。 這就是差距。 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包子,我前幾天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邀請你們一家人來帝京參加我的成人禮,也派了人去接,如果他們愿意來的話,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出發(fā)了?!?/br> 陸翊修瞞著蕭千萸,想給她一個驚喜。 但見蕭千萸似乎有些失望的樣子,他又不得不提前告訴她一聲,總擔(dān)心她會多想。 “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訴我。” 蕭千萸只是覺得這么早就把她的父母帶到帝京來,萬一有心人拿她爸爸mama做文章針對陸翊修的話,她要腹背受敵。 在她羽翼未豐之時,她不想把他們卷進大家族的爭斗中來。 “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不過現(xiàn)在好像成了驚嚇?!?/br> 陸翊修大概猜到了蕭千萸的顧慮,拉著她的手輕輕說道:“我讓人秘密把他們接來,而且我成人禮上,他們會和爺爺以及爸媽在一起,外面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你放心好了?!?/br> 陸翊修安排的這么妥當(dāng),讓蕭千萸感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剛剛她差點就誤會他了。 “阿修哥哥,謝謝你?!?/br> 蕭千萸撲進陸翊修懷里,腦袋在他胸膛上像小貓一樣蹭了蹭。 “呃(⊙o⊙)…” 蕭千萸的突然投懷送抱倒是把陸翊修給驚了一下。 不過看著懷里越來越依賴他的蕭千萸,心情卻是異常的愉悅。 回帝京的陸家大宅,這次開車的依然是陸允甚。 陸翊修和蕭千萸兩人坐在后排座上打情罵俏。 陸允甚一邊開車,一邊支著一只紅透了半邊的耳朵偷聽。 “包子,今晚你家人都過來,我安排了帝京最好的五星級酒店頂樓的家庭房,你不會也要過去和他們住在一起吧?” 陸翊修撓著蕭千萸的癢癢,雖是漫不經(jīng)心的在問蕭千萸,其實是想把她栓在自己身邊,不想讓她離開他。 “我爸爸mama,哥哥jiejie來了,我自然要和他們住在一起的,都那么久沒見了,我也好想他們?!?/br> “我訂的那個家庭套房,只有三個臥室,你去了不夠住,所以還是留在我那里吧!” 早就考慮到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陸翊修先一步杜絕了蕭千萸的步伐。 “你故意的吧?那么多家庭房,四室,五室的都有,我才不相信你會訂不到?!?/br> “十月一是大日子,現(xiàn)在帝京各大酒店幾乎都住滿了人,如果不是我有酒店的黑卡,那樣的房間也訂不到呢!” 陸翊修一本正經(jīng)的撒謊。 以他的身份,想訂什么樣的房間沒有? 他本來就是故意那么做的。 “好吧!”這樣的理由,蕭千萸也是無奈了,每年國慶,別說是帝京,就算是其它城市,也是人滿為患,都不知道哪來那么多人。 就在陸翊修為自己的腹黑在心底暗自得ujnr時候,蕭千萸突然眼睛一亮,從空間里拿出一把鑰匙在陸翊修面前晃了晃:“阿修哥哥,你看這是什么?其實你不用給他們預(yù)訂房間,我也可以帶他們?nèi)プ∥业姆孔影?!你難道忘記了,我走的時候,阿湛哥哥給了我一把鑰匙。我都還沒去過新房子那里呢!你看,這就是新房子的鑰匙?!?/br> 陸翊修:“……” 千防萬防,倒是把蕭亦湛那家伙給忘記了。 “包子,你那邊的新房子要入住的話,定然要收拾一番,國慶期間,找清潔工,并不好找,不如就住在我訂的酒店,即安全又方便?!?/br> “不用請清潔工啊,阿湛哥哥說了,里面有管家,還有幾個做飯的阿姨,我隨時都能住進去。而且哥哥還告訴我,車庫里有送我的幾輛世界名級的跑車喲,阿修哥哥,要不你晚上也住到我那里,我開車帶你去兜風(fēng)怎么樣?” 陸翊修郁悶的刮了一下蕭千萸的鼻子:“這里是帝京,未成年人開車,一旦查到?jīng)]有駕照,那是要被拘留的?!?/br> 蕭千萸嘟著嘴巴,嘟囔了一句:“你之前還不是沒成年,就在帝京開車了。而且阿甚不也沒成年嗎,他這不是還在開著車?” 陸允甚:怎么聽著聽著,戰(zhàn)火燒到他身上來了?他這是無故被躺槍了? “我那是拿了阿泉的駕駛證,而且我人雖然沒成年,但個子很高,不會遭到懷疑。阿甚就更不用說了,一看就像成年人。你就不一樣啦,長的這么稚嫩,就算拿了成年人的駕照也會遭到懷疑?!?/br> 蕭千萸打掉鼻子上的咸豬手,懊惱的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