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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我就大聲怎么了?不要以為懷了孕別人就都該讓著你,好像別人沒懷過孕似的?!?/br> 顧左梅說著,抓起地上的一把瓜子殼,直接往劉會的臉上撒了過去。 “啊,要死了,我肚子好疼?。】靵砣税?,有人要害孕婦了,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劉會一邊用腳在地上的瓜子殼堆里胡亂的踢著,一邊手舞足蹈的大喊大叫著,企圖讓躲在自己房間里不出來的顧左枝給逼出來替她做主。 在這個家里,也只有顧左枝擔(dān)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次次都對她妥協(xié),其它的人,還是最親近的家人都沒對她那么好過。 每一次只要她拿肚子里的孩子說事,顧左枝就算再生氣也會顧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危。 果然,她的呼救聲剛一結(jié)束,顧左枝的房門就自動打開了。 劉會眸底略過一絲得意的笑,捂住肚子繼續(xù)裝可憐。 顧左枝從房間里沖出來,一臉焦急的往沙發(fā)這邊走來時,突然瞥見站在客廳外的蕭千萸一行人,以及站在沙發(fā)旁邊氣憤不已的蕭千辰。 她臉上立即露出一抹笑意來,朝蕭千萸幾人招了招手:“奶寶,阿修你們這么早就回來了?” 她這一開口,沙發(fā)上原本還磕著瓜子,事不關(guān)已,假裝沒見到蕭千萸他們的這些人,不得已只能扭過頭,看向客廳口處。 顧左梅只看了一眼蕭千萸,就嚯的一下,起身跑到蕭千萸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又是你這個賠錢貨,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家李旺就準(zhǔn)沒好事。趕緊賠錢,要不然我打電話報警抓你去做牢。” 站在蕭千萸身后的陸翊修臉色徒然一變,森冷的聲音幽幽響起:“你要報警?那剛好,本少也打算報警?!?/br> 陸翊修說罷,看了一眼陸允甚:“阿甚給左局打電話,讓他來一趟。就說有人搶占民宅,我們要向這些人提起民事訴訟,順便讓左局帶幾個律師過來。這些人在這里住了多少天,吃了多少東西,花費是多少,我要讓他們十倍還回來?!?/br> 顧左梅震驚的看向陸翊修,眼神閃爍了一下,回頭瞥了一眼顧左枝,嚎喪似的大叫一聲:“二姐,這臭小子是誰啊?他什么意思?我住在自己meimei家里吃喝怎么了?他算老幾,他管得著嗎?” 蕭千萸冷冷的朝顧左梅哼了一聲:“他是我未婚夫,我們家的事他可以管,也管得著?!?/br> 三姨顧左梢聽蕭千萸這么一說,嗤笑了一聲,從沙發(fā)上站起,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她一手抓著一大把瓜子,邊嗑邊上下打量著陸翊修:“喲,小小年紀就有未婚夫了,了不起??!聽說你找了個在帝京有錢的男朋友,原來就是他啊。長的像小白臉一樣,一看就是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等哪天把你玩膩了,就把你給拋棄,看不哭死你?!?/br> “就是,還想拿警察來嚇我們?以為我們是嚇大的?警察局是你自已家開的嗎?你讓人家來,人家就來???” 第593章.594 賴著不走(2000 ) 顧左梅見三姐顧左梢?guī)椭约赫f話,立即挺直了腰桿,頓時感覺自已又找回了氣勢。 她不屑的朝陸翊修啐了一口。 “有錢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給我們每個人發(fā)一百萬呀。不敢了吧,沒那么多吧!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自稱有錢人的少爺根本不靠譜,嘖嘖……” “老三,老四,你們好歹也是長輩,怎么可以這么說兩個小輩?” 顧左枝原本漆黑如墨的頭發(fā),如今竟像是蒙了一層灰塵似的,變成了灰撲撲的。 自從蕭千萸把她體內(nèi)的毒素都吸干凈后,人也年輕了很多,臉上變得光滑細膩。但是這會兒,她好像又變老了一樣,臉上再無光澤,眉頭緊鎖著。 蕭千萸盯著顧左枝,久久移不開視線。 這些人竟然在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把mama折磨成這副模樣,不可饒恕。 他們簡直就是一幫比吸血鬼還要可惡的惡魔。 “二姐,不是我說你,你看看奶寶交的這些都什么朋友,你說我們是長輩,你看他們進來見到我們,把我們當(dāng)長輩了嗎?嘖嘖,一個個長的倒是很拔尖兒,穿的也是人模狗樣,親生的和抱養(yǎng)的就是不一樣,一點教養(yǎng)都……” “夠了老四,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你要是住在這里不習(xí)慣,那就帶著你們一家回自己家去。就算奶寶不是我們親生的又怎么樣,你們可是我的親姐妹,但是你們是怎么對我的?” 顧左枝紅著眼圈,指著顧左梅和顧左梢:“是誰說要和我們家老死不相往來的?是誰嫌棄我們家女孩兒多,說我們家生的都是賠錢貨?現(xiàn)在你們住的這房子,就是奶寶的親爸爸送給我們的,你們嫌棄奶寶的出生,那你們還有臉住在人家的房子里?有本事你們都走???” “不是,二姐,我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就是……,就是看不慣奶寶的男朋友而已。你想啊,奶寶的親爸爸那么有錢,以后她嫁的肯定是高門大戶,她現(xiàn)在眼光有限,找了一個有點兒錢,只是長的好看的男朋友,哪有什么出息?我這是勸她……” 蕭千萸聽到顧左梢這么說陸翊修,氣惱的反唇相譏道:“我什么樣,真不勞您cao心,您還是管好自己一家人吧!現(xiàn)在這個家不歡迎你們這些人,趁左局還沒來之前,你們還是都走吧!省得到時候被帶去局里丟人現(xiàn)眼?!?/br> 蕭千萸沒想到事情會不按照她的計劃發(fā)展,這些人實在太難纏了。唯今之際,看來還需要靠警察來威懾住他們才行。 一直裝聾作啞的大舅顧左橋,一聽說要趕大家離開,哪還能坐得住。 他指著顧左枝的鼻子,趾高氣揚的說:“老二,你看你養(yǎng)大的孩子,這是怎么和長輩說話的?一點教養(yǎng)也沒有,是不是找到有錢的爸爸了,就不把我們這些窮親戚放在眼里了?竟然開口閉口要趕我們走,我們還就不走了,她又能把我們怎么樣?” 他原本就重男輕女,看不起顧左枝家里有兩個女孩子,他家里有什么紅白事,都不許蕭千茉和蕭千萸去,總是說女孩子到他家里會沖撞家里的氣運,見到她們姐妹兩個也都是橫眉冷對,根本不承認兩人是他的親戚。 自從家里給他大兒子顧天佑娶了媳婦,家里幾乎天天鬧得雞飛狗跳。他被大兒媳婦壓制的死死的,平時掙的錢全被大兒媳婦給剝削走,吃一包煙還要去門口的小商店賒賬,日子過的緊巴巴的,整天愁眉苦臉擔(dān)心自己被氣死。 如今,在蕭千萸家里有吃有穿,衣服鞋子也不用洗,每天除了吃喝看電視,也不用干活,哪里舍得離開? 之前顧左枝趕他們走一次,他們就鬧的差點把房子給掀翻。 他就知道,只要蕭千萸一回來,肯定會再次提起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