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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國的幕后BOSS嗎! 唯一知道與“Y”組織有聯(lián)系的人就是盛平。 現(xiàn)在通過盛平,終于釣到了背后的大魚。 盛平身上至少有五個以上的監(jiān)控器,那是蕭千萸和陸翊修破解了唯一一個屏蔽器后,自行研制,不會被對方的屏蔽器所察覺的監(jiān)控器,有聲音也有視頻。五個都裝在盛平的身上,不起眼的位置。 甚至還有一枚,被放在盛平皮rou里,只不過這一枚只是監(jiān)聽器,沒有畫面。 然而,就在盛平消失了八九個小時后,所有放在他身上的監(jiān)控器都沒有反映的時候,那枚被放進盛平腰部的皮rou里的監(jiān)聽器卻有了反映。 一開始,監(jiān)聽器里,只聽到了盛平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訴,以及求加入組織云云。 盛平一個人像是在自說自話一樣,說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就在蕭千萸和陸翊修聽的都快要睡著的時候,監(jiān)控器里突然傳來一道,沙啞尖利的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尖銳聲音。 “救了你,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想要加入組織,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 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要是能從大牢里把顧非煙和馮陌陌帶到我面前……” “祈哥哥,為什么不直接抓住蕭千萸那個賤人……” 第818章.818 記住身份 突然聽到兩個不同的聲音,其中一道聲音還是蕭千萸永遠不可能忘記的,驚的她不由臉色大變。 不過,她還是強壓下心中的驚駭,聽里面那道沙啞又尖利的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尖銳聲音突然說道:“把他帶走,三天后如果沒做好我交待的事,你就要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br> 之后就再沒出現(xiàn)任何人聲,一直是走路的聲音。 半個小時后,走路的聲音也消失。好像盛平被帶到了一個休息的地方,里面特別的安靜。 拔下耳機后,蕭千萸心情變得特別的糟糕。 陸翊修叫了她幾聲,她都沒聽到。 蕭千萸的異樣,讓時刻關(guān)注著她的陸翊修,不由的擔憂了起來。 “包子,怎么了?” 腦袋突然被扳到一邊,蕭千萸對上陸翊修那雙擔憂的眸子,一下子回過神來。 心底的不安,在陸翊修面前,奇跡般的平復了下來。 她張口就道:“監(jiān)聽器里面的一道女聲,我很熟悉,熟悉到這輩子都忘不了。沒想到她竟然活著回到了C國,還加入到了“Y”組織?!?/br> 說到這里,蕭千萸深呼了一口氣,見陸翊修眸光溫柔的看著她,繼續(xù)道:“我曾經(jīng)設(shè)計王寧寧,把她賣到了遙遠的東南亞,本以為她會在那邊活不長久,會被折磨而死,可她現(xiàn)在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加入了那個組織?!?/br> 能從那邊活著回來,就意味著她不會再像以前那么簡單。 聽她的語氣,和那個沙啞尖利的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尖銳聲音的主人好似關(guān)系不錯。 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她要找的C國“Y”組織的幕后BOSS。 蕭千萸現(xiàn)在有些后悔,當初沒有直接殺了她,留下了那么大的禍患。 以王寧寧對她的恨,蕭千萸敢肯定,“Y”組織里一定有人忌憚著她,他們才沒從她身上下手。 這個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的王寧寧,正坐在一個全身都罩在黑袍里,連臉都沒露出來的人的大腿上。 她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嬌柔而嗲嗲的道:“祈哥哥,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朝蕭千萸那個賤人動手?她把你我都害的這么殘,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明明有很多機會弄死她,可你為什么連她的家人都不動一根汗毛?!?/br> “你以為我不想嗎?” 沙啞尖利的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尖銳聲音毫不留情的怒道:“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為誰賣命。任何行動都要聽從組織的安排。誰敢私下里行動,違背了少主的命令,誰就等著生不如死?!?/br> 王寧寧嚇的雙腿一抖,連忙從黑袍男人大腿上跳了下來。 她面色發(fā)白的連連道歉:“對不起祈哥哥,是我太過于心急了?!?/br> 黑袍男人伸出帶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的手,挑起王寧寧的下巴,聲音仿佛來自于地獄般陰冷尖銳:“記住,你要敢擅作主張去報仇,連我也幫不了你?!?/br> 王寧寧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斂下眸子里的不甘,狠狠的點頭:“我,我都聽祈哥哥的?!?/br> 黑袍人這才松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揮了揮。 王寧寧如得到特赦一般,連忙退了下去。 待房間里沒有人了后,黑袍男子從身上取下了遮擋著他全身的黑色袍子,露出一張陰柔的面孔。 如果蕭千萸看到他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誰。 他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樣子,原本就陰柔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表情。 “蕭千萸,蕭千茉,你們我誰也不會放過。你們曾經(jīng)給我?guī)淼膼u辱和災(zāi)難,我要一一奉還?!?/br> 他說完,一拳打在了鏡子上,鏡子里他的臉一下子就好像是殘缺了好多塊一樣。 但他卻看著鏡子里那樣的自己陰狠的大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他那如毒蛇一樣陰翳的眸子里,露出一抹狠戾來。 望了一眼滴著鮮血的手背,他毫不在意的自言自語道:“白時硯,你再一次違背了主上的意思,我不好過,你也修想好過。” 被他提到的白時硯,此時正跪在一個四五十歲,看起來年紀和蕭騰云差不多大的男人面前。 他面無表情的微微垂著眸,背脊挺直的跪在男人面前,沉默著。 那名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做工考究,帶著金絲紋路的白色復古袍子。 他高坐在似龍非龍,似鳳非鳳的詭異怪獸的座椅上,一副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嚴厲的望著白時硯,厲聲呵斥道:“你總是記不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白俊峰的孫子,你是光明殿未來的接班人。 你以為你的仁慈就會換來他們對你的信任嗎? 只要本尊把你的身份公布出去,你以為蕭家還會把你當自己人嗎? 白時硯,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不管在哪里長大,你身上流淌的都是我白俊峰的血,是我光明殿的人。 養(yǎng)育之恩算什么?如果他們那么相信你,信任你,為什么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是暗夜的少主,而是那個死丫頭片子。 你一次又一次的違背我的意思,暗地里幫他們,到頭來呢?一旦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他們就會把你當成敵人。 何必呢!早晚都要對立,你為什么就醒悟不過來呢? 你告訴祖父,你那里到底有沒有新型武器的圖紙和制作過程?” 白時硯本能的搖頭,表明意思后,就繼續(xù)沉默著。 “啪!” 白俊峰順手抓起一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