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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今晚,她一定要手刃蕭千萸。 為死去的mama和哥哥報仇。 她完全沒想到蕭千萸那么能打,從東南方向打到了西北方向,除非她把東南方向的500人全都?xì)⒘?,否則她是到不了這邊。 原本她等在這邊的時候,還擔(dān)心東南方向的人會先她一步殺了蕭千萸,讓她不能親自報仇。 而現(xiàn)在,看著蕭千萸那快,準(zhǔn),狠的拿著匕首收放自如,每一匕首出去,再收回來時就必會倒下兩個人的場景兒,讓王寧寧有一瞬間感覺面前的蕭千萸特別特別的陌生。 面前的蕭千萸,根本就不是她印象中的那個蕭千萸。 就算蕭千萸在她離開后,像她一樣經(jīng)過了特訓(xùn),可是四年的時間她怎么可能成長的這么快? 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除了那張臉,和她對她的厭惡,她還能認(rèn)出來是她,其它方面,完全變了。 可是不管蕭千萸現(xiàn)在究竟有多強大,今晚,她和她必須做個了斷,不是她死,就是蕭千萸死。 這么多年以來,她一直都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望著蕭千萸那帶血的匕首像是收割機(jī)一樣,快速的收割著人頭,原本擠在她前面的一堆人,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倒在地上一大片。 而她離蕭千萸的距離,從五米遠(yuǎn),到現(xiàn)在只要蕭千萸再往前走幾步,手里的匕首就能夠到她的腦袋。 原本500人的殺手隊伍,不到半個小時,已經(jīng)倒下了一半。 余下的人,一個個并沒如之前一樣直接往上沖,而是謹(jǐn)慎的出手。 但即便是這樣,只要誰敢向蕭千萸亮出匕首,下一刻,誰就會被蕭千萸直接抹殺。 蕭千萸的強大,讓還活著的殺手們,一個個忌憚的不斷的往后退縮,只圍不攻。 甚至原本圍在蕭千萸身邊不到一米半的距離,退到差不多三米時,還有種想要繼續(xù)后退,或者說是想要逃跑跡象。 而王寧寧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暴露在了蕭千萸面前。 距離蕭千萸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蕭千萸只要揚起匕首,王寧寧的血就能濺三尺。 王寧寧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徘徊在死亡邊緣時,她身后所有的殺手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然而,就在蕭千萸握著匕首的手,剛抬了一下,那些殺手以為蕭千萸會很快結(jié)束王寧寧的生命時,蕭千萸卻揚起唇角,笑聲清脆悅耳。 聽在那些殺手耳里,卻如同催命符。 蕭千萸的目光慢慢的落在了王寧寧身上:“你和我的恩怨,以你的死而終結(jié),也愿你早點解脫?!?/br> 說罷,揚起手中的匕首,正要劃破王寧寧的脖子,一枚子彈從不遠(yuǎn)處朝著她的方向打了過來。 蕭千萸的目光徒然變冷,正準(zhǔn)備避開子彈,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包子,小心?!?/br> 在子彈射向她的手腕時,她的身體被一道身影強行的拉開,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她,子彈擦著她飄散在肩膀處的頭發(fā),射向了不遠(yuǎn)處的地上,但并沒有爆炸。 “包子,有沒有事?” 聽到子彈掉在地上的聲音,陸翊修松了口氣的同時,立馬檢察蕭千萸身上有沒有受傷。 他明知道蕭千萸不會那么容易就中彈,但是在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不放心。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他家包子當(dāng)時正處在虛弱期呢。 他不敢拿她的命去賭。 所以,在蕭千萸險象環(huán)生的時候,他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 “我沒事,阿修哥哥。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蕭千萸驚訝的望著風(fēng)塵仆仆的陸翊修,怔愣了一秒后,臉上就露出了一抹疑惑。 她不是給他發(fā)了假消息了嗎? 他就算查,也要一定的時間,怎么這么快就趕來了這里? “回去后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們先把眼前的事解決掉?!?/br> 陸翊修用眼神示意蕭千萸看過去。 剛剛開槍的人,這會兒正站在離兩人十米遠(yuǎn)的地方,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還余下的那一半殺手,全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恭敬的立在黑袍人面前。 蕭千萸看過去時,只是一眼就冷冷的笑了:“有的人藏的再深,也藏不住某些地方少了一條腿的事……”實。 第824章.824 不死不休 “蕭千萸,你給我閉嘴,我要殺了你,殺了你?!?/br> 原本淡定如神的黑袍人,在聽了蕭千萸說出的話后,頓時渾身直往外冒著黑氣。 他氣的抬手就朝蕭千萸連開了幾槍。 由于憤怒,他的子彈胡亂的在空中劃過,沒有一槍打到蕭千萸和陸翊修身上,反而他自己被氣的差點被怒火燃燒。 “主子,千萬不要生氣,生氣就中了她的圈套,她是故意激怒你的?!?/br> 王寧寧在蕭千萸手里躲過了一劫,回過神來后,知道是韓祈救了她,心生感激外,更多的是對蕭千萸的恐懼和恨意。 而蕭千萸在說出黑袍人少了一條腿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身邊陸翊修投在她身上的目光變的有些不一樣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臉不由一紅,悄悄的瞥了一眼身邊的陸翊修,對上他熾熱的眸光,嚇的她連忙把視線投在黑袍人身上。 耳邊突然傳來陸翊修壓低了聲音的一聲低笑。 蕭千萸只覺得自己的耳根更紅了。 不過她很快壓下心頭的悸動,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雙眸直直的盯著黑袍人:“我按照你的要求來了,我jiejie呢!” “現(xiàn)在才想起你jiejie,不覺得太晚了嗎?” 黑袍人尖銳沙啞的聲音像是剎車時車輪胎與地面摩擦?xí)r發(fā)出的刺耳聲,聽著就讓人忍不住腦袋發(fā)疼。 見他這種態(tài)度,蕭千萸的心一點點開始下沉。 手中的匕首不由的抬了起來。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jiejie?” 蕭千萸望著黑袍人,渾身散發(fā)著逼人的煞氣,黑眸中殺意四起。 “除非你自裁在我面前,否則你休想見到她。” 黑袍人尖銳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嘲諷,似乎是在質(zhì)疑她不會為了蕭千茉而自殺。 握著匕首的蕭千萸,心底不由震怒,正要不管不顧的殺上去,身邊的陸翊修擔(dān)心蕭千萸會做傻事,把她往身后一帶,雙眸冷冷的注視著黑袍人:“韓祈,何必在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思?” 被陸翊修直接挑破身份,韓祈頓時氣的火冒三丈,他快速摘下身上披著的黑色袍子扔掉,露出一張白凈的陰柔的臉來。 看清楚韓祈的真正長相后,就連一直呆在他身邊的王寧寧都怔愣了一下。 雖然蕭千萸心知肚明,韓祈現(xiàn)在的情況,但看到他真人的那一刻,還是有些吃驚。 原來沒有了那東西,成了太監(jiān)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