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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點“不離不棄”的勁頭兒了。好在事情終有轉機,Mattias成立第五年,梁丘云在湯貞的介紹下結識了香港導演丁望中,兩人一見如故,一拍即合,當下便有了第一部的合作。影片上映后,梁丘云以黑馬之姿一炮而紅,別說兩岸三地,連大洋彼岸都有了他的忠實觀眾,他被媒體稱為五年一劍,大器晚成。在工作日漸忙碌以后,梁丘云不得不開始缺席Mattias的團體活動,而巧合的是,也在同一年,一向公眾形象良好的湯貞突然開始被媒體頻頻爆出負面丑聞,打人遲到,召妓整容,嗑藥賭博……連街拍中的湯貞也是形容憔悴,沒有一絲笑容。他開始大量減少工作,留在家中。不知是不是為了躲避記者,他甚至開始留起了長發(fā),鏡頭很難拍到他的臉。這是第二回,人人都傳Mattias估計要解散了。呼聲最大的是梁丘云的影迷。他們覺得自己崇拜的演員實在不是當偶像的料——穿著花里胡哨的打歌服,在舞臺上扭來扭去跳舞,討好每一個老中青婦女,這根本不是那個硬漢梁丘云該做的事。可當呼聲消退了,又好像潮水消失在海里般無聲無息。Mattias仍舊沒有解散。盡管有那么一年,除了合作發(fā)行了一張唱片外,梁丘云沒有參與任何與Mattias有關的活動。在很多人眼里這幾乎等于事實解散了。梁丘云卻依舊在媒體前表示,Mattias是他終生的歸宿,湯貞永遠是他最重要的人。一年以后,梁丘云突然高調(diào)宣布回歸——這一檔梁丘云與湯貞共同主持的節(jié)目已經(jīng)伴隨他們走過了近十年。十年,梁丘云從昔日的平凡少年一步步變成今日不可小覷的功夫巨星,與此同時,湯貞的狀態(tài)卻是每況愈下,拍戲忘詞遲到是家常便飯,曾號稱從不使用替身的湯貞,如今大量戲份都只能由替身代他完成。那段時間,有湯貞出現(xiàn)的節(jié)目都非常受歡迎,因為他狀態(tài)差,彈著琴手抖,唱著歌發(fā)茫,還跑調(diào),無論收視率還是點擊率都特別高。用“聲明狼藉”來形容湯貞毫不為過。他好像也一點不愛惜自己的名聲和形象了,幾次在街上游蕩,迷路,被狗仔的鏡頭堵在墻根,也只是抱著頭躲在墻角一聲不吭。有大師煞有介事地說,Mattias注定只能紅一個,這兩個人命里相克。第三次,這回幾乎所有人都在說,湯貞已經(jīng)完了,Mattias這回必定是要解散的,梁丘云對亞星根本沒有任何留戀。還有人說,梁丘云和萬邦內(nèi)部幾名高管很熟,萬邦已經(jīng)放出話來,準備了一份天價合同,一切落聽,就等云老板過萬邦的門。如果湯貞沒有自殺,也許梁丘云真會就此一走了之。自殺后第一次公開露面,湯貞姍姍來遲,腳步踉蹌,難掩病態(tài)。梁丘云陪同他上臺,同他一起對媒體鞠躬道歉。Mattias解散的傳聞再一次破滅了。湯貞在發(fā)布會上表示,將會逐步開始恢復日常工作。梁丘云也表態(tài),一定竭盡全力幫阿貞重回正軌。最后湯貞再次起身九十度鞠躬,感謝所有人的關心,自己未能成為一個好的榜樣,希望得到歌迷與影迷的原諒。第16章偶像14郭小莉直到發(fā)布會結束才匆匆到場,祁祿就在會議室門口等她。得知湯貞除了遲到以外,在臺上表現(xiàn)還算正常,郭小莉大大松了口氣?!皽匦哪??!彼龁?。祁祿指向會議室內(nèi)。記者涌出門的時候還在議論紛紛。“也不讓提問,我準備了那么多問題。”“你也不看看人自殺才幾天就出來了,還提問?!?/br>“我感覺湯貞有點懸,走路都飄啊,拋頭露面太早了。”“有什么辦法,這回他自殺的事可鬧太大了。本人再不出面,這事越滾越大,萬一定型了以后怎么辦,他自己是不背代言了,Mattias還背著不少呢。他一個偶像,又不是靠負面新聞吃飯的?!?/br>“要我說,這個人要想自殺,就是得死得透透的?;钕聛韴雒嫣珜擂瘟恕N覄偛抛锩娑加X得坐立難安?!?/br>“湯貞都不尷尬,你尷尬什么。”“我也覺得好尷尬啊,還要道歉。不過云老板也夠義氣的,這么忙還抽空來陪著……你們笑什么?”“你不看看今天來的都是什么級別的媒體,多大動靜,這什么話題性,他哪點吃虧?”“也就這次了,現(xiàn)在湯貞就自殺的事還熱乎,不信你看下次,能來一半人就不錯了。”郭小莉低頭瞅見他們?nèi)耸痔嵋粋€紙袋,還有人包里揣著紅酒。祁祿分開記者鉆進門里,不遠處湯貞正往臺下走。祁祿去扶他。溫心看見了郭小莉,快步趕過來,正要舉手和她打招呼。“這禮品哪弄來的?!惫±蛑苯訂?。溫心愣了一愣,“哦”了一聲:“那個……那個……”郭小莉眼風一掃她,溫心立刻全交代了:“不是……主要,遲到時間太長了嘛,湯貞老師又一直醒不了,我怕第一次露面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弄砸了,湯貞老師才剛恢復一點,萬一再被媒體一頓狠批,以后可怎么……”“直接說,哪兒弄來的?!?/br>“我、我就覺得之前準備的禮品堵不上媒體的嘴嘛。然后子軻正好在,他聽我說了,就帶著祁祿開車去蘭莊酒店禮品部,就……就拿了……”郭小莉說:“我傻,我看見蘭莊的紙袋會不知道和他周子軻有關?”“那、那你都知道了,你還想問我什么?”“他為什么會‘正好在’阿貞家里,還用你的手機和我說話?”溫心癟著嘴,快要哭了:“我……他……他之前和我說,如果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給他打電話,他會幫我的……當時湯貞老師一直不醒,我就慌了嘛……”郭小莉氣笑了,伸出一根手指頭把溫心腦門一頓猛戳,戳得溫心直往后仰:“溫心啊溫心……周子軻?幫你?虧你想的出來。”溫心哭喪著臉,也有點氣惱:“干嘛,不行?。 ?/br>郭小莉說:“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不是又到處找借口不去工作不去道歉——”溫心立刻擺手:“不是啦,他去了,你都那樣說他了,他能不去嗎?!?/br>郭小莉瞪了溫心一眼,當場拿出手機撥肖揚的電話。就在一個小時前,溫心正在手機里對郭小莉哭訴,她說湯貞老師怎么也醒不了,不知道怎么辦,難道要強行把人帶到現(xiàn)場讓媒體記者拍他昏迷不醒的樣子嗎。郭小莉還未說話,突然手機那頭換了個冷冷淡淡的聲音,上來就說:“湯貞今天去不了,你把發(fā)布會取消吧。”他那語氣比起商量,更像是給郭小莉下了道通知或命令。郭小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