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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神獸族對待自己的女人都是一心一意的,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等九曜公主十七年,這十七年里,我就在神木臺這里設(shè)下結(jié)界,一個人呆著,十七年對我來說不算長,但也不短,我快要成年了,身體有需求,但是我想為了公主殿下守住節(jié)cao,最好的就應(yīng)該留在最適合的時候去享受——你說對不對?”皇近澤扭過頭來,一臉“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看著我。作為被他YY的對象,我是拒絕聊這個話題的。“那你興致來了,怎么解決的?”我揶揄他。皇近澤微微挑眉,一臉霸氣地說:“找個樹洞?!?/br>我忍不住“噗嗤”笑出聲。皇近澤的王霸之氣稍微有點繃不住,桃花眼里流露出微惱之色:“你笑什么??!”我看著他,不禁有些心疼了,多好的小伙子啊,就這樣被皇后給坑了。到時候恐怕變不成護(hù)國神獸,要變成滅國神獸了。歸根結(jié)底,坑的還是我??!我總要回去復(fù)國的,總要以真實身份面對皇近澤的,那時候可怎么辦???只能先潛移默化地改變皇近澤的觀念,從而……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哎……沒什么?!蔽腋杏X這是個艱巨的任務(wù),還不如把輕功練好,到時候“腳底抹油——開溜!”來的容易。“好久沒出去看看了,也不知道公主長大變成什么樣子了?!被式鼭捎行┢诖赝攪倪吘尘€。怪不得他不知道九曜王室覆滅、萬戮篡位的事,若是我告訴他王室已滅,公主已死……不行,若是告訴了他,他肯定等不到半年,就直接沖出去打萬戮了。如果他一下干掉了萬戮那倒也好,就怕萬戮那賊jian溜滑的性子,反倒會利用他與九曜王室為敵(誰讓皇后要把兒子扮成女兒嫁人的!這放誰身上都受不了?。。?,到時候別說二周目武功繼承問題了,就是大光明結(jié)局也未必能打出來。我心里合計了一下,決定還是按兵不動。☆、PART.4護(hù)國神獸吃完了烤鳥,皇近澤板起臉來,又恢復(fù)到“師父”狀態(tài)。“根據(jù)我最近的觀察,你——太弱了?!被式鼭杀持?,原地打轉(zhuǎn),時不時嚴(yán)厲地給我個眼色,“以你現(xiàn)在的協(xié)調(diào)性和輕功程度,是沒辦法活著爬到樹頂?shù)模灰闼は氯ヒ淮?,就再也沒有機(jī)會爬上來?!?/br>他說的對,神木臺這個高度摔下去,以我現(xiàn)在的輕功,多半會死。“所以我現(xiàn)在教你一招:藤纏樹。”“藤纏樹?”我興奮起來,終于要進(jìn)入正題了。“對,其實許多武功,都是人們觀察自然,總結(jié)出的規(guī)律。像是這神木雖高,柔弱的藤蔓卻可以一直生長到樹頂,這是憑什么?憑它能借力!”“嗯,最近幾天,我也感覺到爬樹時,借力是很重要的?!蔽尹c頭。“聰明?!被式鼭梢稽c頭,勾勾手指,叫我過去。“?”我走了一步,不知道他要干嘛。“你把我當(dāng)成樹,來?!被式鼭梢荒樄膭?。我:“……”“怎么才聰明了一下,就又笨了?”皇近澤有點不耐煩,他突然跳起來,在我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雙手交叉按住我的肩膀,猛地一擰。我像陀螺似的轉(zhuǎn)了兩圈,左腿絆右腿,把自己絆倒在地。“唔……”摔了個狗啃屎。麥色的手掌在我面前伸開,手心比手腕白一些,因為經(jīng)常爬高上低,手心里的紋路很深、很清晰。“來,起來。”皇近澤抖了抖手掌。我沒拉他的手,自己爬起來,謹(jǐn)慎地盯著他,防止他隨時跳起來給我一下。“哈,你怎么這么膽???”皇近澤嘲笑道。“剛才那招……是藤纏樹?”我問。“藤纏樹只是一種規(guī)律,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用巧勁,借力,把自己的當(dāng)成藤,纏住攻擊對象,然后借力打他,這比直接出拳有效得多?!被式鼭牲c點頭,“不過你嘛,胳膊跟面條似的,沒什么力氣,我建議你用腿?!?/br>然后他又像哄小孩似的,雙掌一拍:“來,試試!”我小心翼翼地問:“你能不能先教我分解動作?我覺得連貫起來對我來說有點難。”皇近澤倒是通情達(dá)理,直起腰:“好吧?!?/br>我松了口氣。“第一個動作,跳!第二個動作,臉朝下,身體舒展,小腿夾住攻擊對象的身體!第三個動作,空中翻轉(zhuǎn),用全身的力量,腰帶胯,胯帶腿,腿帶腳,像魚出水一樣翻轉(zhuǎn),這時候攻擊對象會被你腿上的力量甩出去!第四個動作,借攻擊對象甩出去的反向力,跳躍,落地蹲,膝蓋緩沖,卸掉多余的力氣,再站起來!這是一個連貫動作,分解為四步,但四步是一呼一息之間完成的?!?/br>皇近澤用“這么簡單你不會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吧”的表情看著我。而我是一臉懵逼的。“對了,我聽說妖頂國有個巫妖王,他都是用法術(shù)來對敵的,你能教我法術(shù)嗎?”我提議。皇近澤鄙視地看著我:“基本功都不會,還法術(shù),見過小孩沒學(xué)會走路就要學(xué)耍雜技的么?”我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這些日子雖然也練了點輕功,但是距離這種魔幻現(xiàn)實主義的功夫還差了十萬八千個方天院好么。“那我試試?!蔽一顒邮帜_,原地跳了兩下,鼓足力氣,向皇近澤飛起一腳。皇近澤看都不看,一把抓住我的腳踝:“另外一只腳呢?兩只腳一起起來!”我感覺腿筋都要斷了,這個劈叉的姿勢真難受。等到我能側(cè)著身子飛起來,雙腳并攏踢倒他胸口那么高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亮了。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摔倒,爬起來,跳,踢,我漸漸掌握了這個動作的關(guān)鍵,但是整個人都被摔得不好了。“來?!被式鼭捎止垂词种?,“這次再失敗,你就自己跳下去吧,真沒教過這么笨的人?!?/br>我咬咬牙,猛地跳起來,雙腿夾住他的脖子——等我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忘了翻身時,上身已失去平衡,身子不住往后仰,皇近澤立刻雙手托住我,把我扣回他身上,保持平衡。我和他現(xiàn)在的姿勢十分尷尬,我像折疊椅似的掛在他身上,膝彎分開勾著他兩邊肩膀,他一手托著我的臀部,一手摟著我的背,防止我滑下去,這動作卻使我離他更近,幾乎能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噴在我頸中。他抬起頭,英挺的鼻梁被陰影遮蔽,一雙尾部上翹的桃花眼滿含笑意的往上看著我:“你怎么這么笨?騎在敵人脖子上干什么?舉高高看燈會??!”說著,他順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作為一個已經(jīng)被掰成回形針的基佬,我頓時臉上發(fā)燙,干咳兩聲:“能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