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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收了眼淚,臉色蒼白如紙,似乎無法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顫抖著嘴唇,囁嚅半晌,才說:“言哥哥……真的這么討厭我?”【溫馨提示:路萌心碎度5%,現(xiàn)為6%!】說了這么絕情的話,才加了5%啊……看來路萌的心理承受力還可以。“是,我見到你就不舒服,一個大男人打扮得娘炮兮兮,說出咱倆認(rèn)識我都嫌丟人?!闭f出這番話,我都覺得自己渣出天際,如果我是路萌,肯定暴躁渣渣一頓,扭頭就走,絕不留戀。結(jié)果路萌站著沒動,原本粉嫩嫩的嘴唇盡失血色,整個人都像魂魄出竅了一般。【溫馨提示:路萌心碎度3%,現(xiàn)為9%!】我覺得我已經(jīng)使出了畢生絕技,結(jié)果連10%都沒突破,心塞塞。良久,我打算趕緊走人,心臟都要承受不了了,路萌忽然露出一個蒼白無比的慘笑,道:“言哥哥是在故意趕我走吧?”我懵逼。路萌的眼睛又亮了:“因為復(fù)國很危險吧?言哥哥不希望路萌受傷,所以才這么說吧?言哥哥根本就不是這樣會惡語傷人的人,路萌早該發(fā)現(xiàn)的……嗚嗚……”【溫馨提示:路萌對玩家的“惡語”產(chǎn)生抵抗,同樣招數(shù)不再增加心碎度,請玩家再接再厲!】哎喲。我本來以為攻略掉這個特殊事件,不會很難,沒想到,竟然還是有些挑戰(zhàn)性的。如果失敗,路萌就會死。我心情復(fù)雜地看了半晌路萌,自覺棘手,反正距離游戲結(jié)束還有25%的光明之路要走,這個問題還是扔到后面再去解決吧。“隨便你怎么想,總之,不要跟過來。”我冷酷地說,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路萌真的沒跟過來。一直覺得他特別難纏的我,此刻竟然有種荒誕的感覺,怎么會,突然就變得這么乖了?以前那個嬌氣又霸道,從來不管別人想法的暴嬌蘿莉去哪兒了?而后面幾天的相親大會,路萌也沒再出現(xiàn)。我心里松了口氣,便張羅著給皇近澤找個對象,之前的狐貍女,后來的天鵝精、兔子精,要么妖術(shù)強悍,要么出身優(yōu)良,性格也都很好,勇敢、溫柔、大方、正直,幾個姑娘處下來,我都要心動了,這界質(zhì)量太高,哪個帶回去都是宜室宜家。最為難得的是,幾個妖精姑娘都對皇近澤流露出濃厚的興趣,其中有大膽的更是直接示愛,只要皇近澤一點頭,就可以回家見父母走流程了。偏偏皇近澤一個都沒答應(yīng)。“我有婚約,你又不是不知道。別給我張羅這事了。”皇近澤有些不高興,隨手捏碎了一個小茶杯,他還沒覺察,大喇喇地坐在桌前,兩條長腿伸得老長,這千華京的桌椅尺寸對他來說還是太小了。“嗯……”我換了個茶杯,給他倒茶,心里暗暗嘆氣,果然對象沒有那么好找的。“你朋友路萌昨天私下找我?!被式鼭傻?,他不悅地皺眉,“他說了你們之間的曾經(jīng)關(guān)系很好,但是因為他做錯了一件事,所以你不理他了。他還說你們是有婚約的?!?/br>以為路萌真的這么好脫手的我真是太單蠢。我嘴巴有些干,看皇近澤的表情,又不像是知道真相后要把我砍死的樣子,我只能硬著頭皮說:“哦……是嗎?!?/br>皇近澤困惑地問:“可是你們明明都是雄性,為什么會有婚約?”“因為……小時候誤會了,他以為我是小姑娘,但其實不是。”皇近澤更加迷惑:“那你的父母總不能弄錯啊。既然是婚約,怎么能搞不清楚性別就隨隨便便結(jié)下了?”我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然后小心翼翼地觀察皇近澤的表情,又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發(fā)現(xiàn)你的婚約者,是個男的,你要怎么辦?”皇近澤一下子愣住了,他沉默下來,就在我為自己太過唐突的問題而懊悔不迭時,皇近澤回答道:“我會讓他的家族付出代價?!?/br>☆、PART.4護國神獸完了,果然是這個答案。皇近澤軒昂的眉宇此刻卻透出幾分陰森森的氣勢:“你不明白,普通家族的婚約出了意外,尚可原諒,我和九曜王室交換的卻是終身契約,我為王室效力,保他萬年穩(wěn)妥,若他欺瞞于我……有可能,我的成人禮就會失效。”他忽然抬眸看我,我被他眸中殺氣所攝,三伏天背后涼氣直冒。“我等了八萬年,就為了這一刻,若成人禮失敗,不知還要再等多久。我沒有那個耐心,也沒有那個替騙子著想的同情心,若被我發(fā)現(xiàn)對方欺瞞,整個九曜國朝廷——都等著陪葬吧?!?/br>說完,他看了一眼嚇呆的我,側(cè)過臉,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等他笑夠了,我才問:“師父,你剛才是開玩笑嗎?”皇近澤搖搖頭,又抬眼看我,眼里全是笑意:“不是……但,你為什么那么害怕的樣子?是不是被師父的王霸之氣震懾到了?別怕,師父永遠(yuǎn)和你站一邊的?!?/br>那……如果騙你的那個公主就是我,你還能和我站一邊嗎?皇近澤把手伸進懷中,摸了摸,摸出一個小小的藍(lán)色錦囊,扔給我:“接著!這是你那朋友給你的?!?/br>我沒接住,都嚇傻了誰還能反應(yīng)過來接錦囊??!皇近澤鄙視地瞥了我一眼,親自勞動他的老腰,彎下去撿起錦囊,塞進我手里:“拿好,他說你不想見他,讓我一定要把這東西轉(zhuǎn)交到你手里——好像還說什么,只要你想見他,把這東西埋到地下,他就會來找你。”我展開手掌,心情復(fù)雜地打開錦囊,看到里面有一顆藍(lán)色的小種子。不過倒也方便,有了這東西,等到快結(jié)局時,我再把路萌叫出來攻略了,保他不死,也算仁至義盡。至于心碎度的問題,還是以后再頭疼吧。“對了,你跟我講講,為什么兩個雄性會相愛吧?”皇近澤望著我,微微瞇起的桃花眼里流過困惑和隱隱的期待,“是……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愛上同性,還是有某種特別標(biāo)志的人才會愛上同性?”被直男朋友一本正經(jīng)地問起這種問題,我應(yīng)該怎么答?“是天生的?!蔽艺f,“比如你,就喜歡女人,比如我,就喜歡男人。但是你可以安心,我不會喜歡你的?!?/br>直接,簡單,利落。讓人放心的撇清關(guān)系。皇近澤“哦”了一聲,軒昂的眉宇微微皺起,眼神望著別處:“那你……喜歡的是你朋友?”“不?!蔽业拖骂^,下意識握緊了腰間的佩劍。我說完這話,皇近澤又興致勃勃地問:“那你為什么就那么篤定不會喜歡我?喜歡這事也是可以控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