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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復(fù)雜。他的呼吸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穩(wěn),看樣子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舒了口氣,身體止不住地往下滑,心中不禁又想,皇近澤怎樣了。我現(xiàn)在這樣,肯定是幫不上忙的,但是,以皇近澤的功力,應(yīng)當(dāng)能夠打敗萬戮。比起皇近澤,路萌此刻更需要我。我便在床前坐下,等著他醒來。突然之間,地面一震。緊接著,外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跑動聲。“給我搜,他就在這里!”我聽見萬戮吩咐手下的聲音,暗暗心驚。為什么他的聲音能夠通過結(jié)界傳進來?難道說,他進入結(jié)界了?那皇近澤怎么樣?皇近澤明明說,那是他親自下的結(jié)界,沒有他的允許是沒有人能進的來的,所以我才一點都不擔(dān)心,但是現(xiàn)在看來,萬戮竟然闖進來了?不會是我聽錯了?我立刻沖出去,又站住,回轉(zhuǎn)身,擔(dān)憂地看向靜靜躺在床上的路萌,怎么辦,路萌還沒有醒,萬一有人打進來……我不能丟下他一個人在這里。那就只到門前看看好了。我剛走到門前,門“嘭”地彈開!萬戮他背著手,笑吟吟地看著我。我本能感到害怕,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接著又暗罵自己膽小,我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我了,決不能在這個惡棍面前退縮。我站住身,怒視萬戮:“你想干什么?我還沒去找你,你先找上門來了?找死嗎?”萬戮笑笑,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拎出一件東西,道:“怎么,這東西你還認得么?”我一愣,這不是九曜王印嗎?九曜王印怎么會在他手上?我明明、明明就給仙尊了啊,仙尊是斷斷不可能把九曜王印給萬戮的,那,萬戮是怎么拿到的?難道說……仙尊被萬戮暗算了,九曜王印被萬戮搶走?我心中一時閃過許多可怕的猜想。萬戮卻似笑非笑地問:“怎么?心虛了?你不是一直在假冒姝言公主么?現(xiàn)在見到真貨,又害怕了,怎么,害怕我在某些人面前揭穿你的真實身份?”我完全不知道萬戮在說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接著,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皇近澤的聲音。“你騙我?!?/br>萬戮微微側(cè)開身體,露出后面的人。皇近澤的衣服沒有破一個角,還是我在鎮(zhèn)上給他挑的那套黑色的,他的眼神卻是我陌生的,我知道他一定是被萬戮的花言巧語騙了,我怎么能放他單獨和萬戮這個狡猾的東西在一起,我一定是昏了頭……可是,我又不能不救路萌。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鑄成,懊悔也沒有用了,還是趕緊想辦法解決吧。我說:“師父,我……”話未說完,聲音已卡在喉嚨里,我的后背狠狠地撞在墻上,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一般,痛的我眼前一黑,半晌都不能說話。皇近澤出招總是很直接,就像他曾經(jīng)教我的那樣,任何招式不能直取要害,都是華而不實。我感到難以呼吸,本能去抓住皇近澤的胳膊,來穩(wěn)住我的身體,他注意到我的動作,掐著我的脖子將我向上提起,漸漸的我的腳都無法夠到地面,我兩手死命地掰他鐵鉗一般的手,我知道掰不開,但也要掙扎著找一個支點來緩解窒息帶來的痛苦。皇近澤的手絲毫未放松,他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抵在墻上,不,不是墻,是粗糙的樹洞內(nèi)部,曾經(jīng),為了把它裝飾的好看一點,我和皇近澤一起從附近的林子里采了花,把它們鋪在石頭上晾干,然后串成一條一條花環(huán),掛在內(nèi)部作為裝飾,現(xiàn)在,那些花環(huán)都被我的掙扎弄碎了,掉落一地。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朦朧地望著皇近澤,看到他的目光縮了一下,一閃而過的猶豫之后,他問:“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公主?”我怔住,他早晚會知道真相,我本打算選一個合適的時機,但是沒想到,卻是在最壞的時機,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艱難地擠出一個字:“是?!?/br>“為什么騙我???”皇近澤非常憤怒,再次重重地把我甩在墻上,我聽到骨頭嘎吱作響的聲音,太多治療時體力的流逝讓我根本沒有力氣去和他對抗。“你不要再裝了,騙子?!被式鼭珊莺萜∥业南骂M,他那張正直無比的臉上露出被欺騙和被羞辱的傷心與憤怒,那雙桃花眼里暴起絲絲慍怒的金色,“現(xiàn)在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為什么、為什么你能裝的那么像,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假惺惺地一切都為我好?我是不是很好騙?沒錯,我是一點都沒有懷疑過你!”單純的人會對陌生人好,會以善意的態(tài)度看待世界,但是,這不代表他沒脾氣,我知道的,單純的人被欺騙之后,會更加憤怒,因為他們根本無法理解,為什么世界上會有人這樣存心地騙人。我確實騙了皇近澤,我必須承擔(dān)騙他的后果。“對不起……”我說。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我想,竟然要被他掐死在這里么,本以為光明之路就快到了。誰知道,還有更糟。在窒息的眩暈中,竟有一波波快感自身下襲來,我愕然,無法相信,這種情況下,雨露均沾丸竟然開始發(fā)揮效用了?這是要逼死我嗎?如果,如果我在皇近澤面前突然發(fā)作,丑態(tài)畢露,我們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師徒情誼,也許就毀于一旦了……呵呵,我還在期待什么,現(xiàn)在不就已經(jīng)毀于一旦了么。皇近澤忽然松手,我從墻上滑落下來,抓住衣襟,一陣咳嗽。咳咳咳咳……好痛,但是突然涌進來的空氣,讓我的神智恢復(fù)了清明。我貪婪的呼吸著甘冽的氧氣,讓它們充滿胸臆,四肢的麻痹漸漸又退去了,我抬起頭,看到皇近澤正眉頭緊鎖,目光盯著一邊地下,似乎正在糾結(jié)矛盾,做著痛苦的抉擇。“……我可以解釋……”我背靠著墻,舒緩過來氣息后,平靜地對皇近澤說,只希望,皇近澤能夠聽我解釋,等他氣消了,我再去想辦法舒緩體內(nèi)難受的感覺。我的目光抬起,看向一邊準(zhǔn)備坐收漁翁之利的萬戮,我不能讓他得逞,上一次,他暗算了我,讓我中了雨露均沾丸,這仇還沒有報,我今天一定要親自報了,我要把他臉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給撕碎。我恨恨地瞪著萬戮,對皇近澤道:“我不知道這個人對你說了什么,有沒有對你說過他的所作所為,正是此人,他謀反篡位,害死了我父王和母后,我被逼逃出九曜國,蒙連山仙尊收留,我要復(fù)國,要替九曜王室報仇,因此隱瞞身份,向你學(xué)武,我隱瞞在先,是我對不起你,任打任罵,絕不還手。”“但是,任何時候都可以,就是今天不行?!蔽艺f,揉了揉手腕,雖然力氣還沒有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