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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上揚。涼而干燥的藤蔓沿著我的小腿爬上來,宛如蛇般靈敏,纏繞住大腿后,向上方拉起。【系統(tǒng)提示:路萌對玩家的好感度10000!】【系統(tǒng)提示:路萌的心碎度-20%,現為27%!】身上要命的地方都被照顧到,我已經喪失了理智………………誰知頭頂傳來一聲野獸的咆哮,腥風擦過臉頰,我被巨大的豹貓撲倒在地,他肚子上略長的毛毛蹭著我的身體。好空虛,好難受,不管是誰,快……皮膚直接擦在粗砂紙一般的地面上,顆顆不規(guī)則的石子嵌入到皮膚里,帶來一陣陣痛,和隨之而來的異感。在豹貓身下狹小的空間里,我不得不劇烈地呼吸以緩解沉重身軀壓在我身上的窒息感。豹貓的爪墊按在我胸口時,我甚至叫出聲。“進來啊,你還在等什么!”我惱羞地叫出來。身上的巨獸卻茫然無措,一會用鼻子蹭蹭我的臉,一會用爪墊按按我。我忽然意識到,豹貓還沒和男人做過。……我立刻翻了個身,往外爬,一邊叫路萌的名字,豹貓卻俯下身,輕輕咬住我的后頸,把我叼了回來。我又往外爬,豹貓又叼回來,往返幾次,胸口、腹部的皮膚都劃破了,一陣陣抽疼,尤其是左乳,明明只是區(qū)分正反面的部位,卻火辣辣得像要燒著一般。“哈……哈……”我喘著氣,朦朧中看見藍色的影子,求助地伸出手去。數道蛇一般的藤蔓迎風飛長,瞬間向我身上的巨獸撲來,豹貓揚起頭,一道金光射出,將藤蔓斬斷,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嗚嚕聲,藍色長發(fā)在空中飛揚,輕盈頎長的少年驟然落下,怒斥:“快放開言哥哥!”對啊,快放開我!我只是想爽一下,不想爽出人命?。。?!給一個長度合適粗細正常的就那么難嗎???帶著倒刺的……正戳著我的后腰,正常皮膚接觸到都會感到很燙很疼,何況里面那么敏感脆弱的,被捅一次絕對要死的啊啊啊啊!“救……救命……”我虛弱地說。路萌突然飛到半空,周身散發(fā)出黑色的影子,他的藍發(fā)鋪展開,漸漸染上黑色,那雙祖母綠的眼睛也顏色加深,他說話時,本來清脆可人的聲音后面,又多了一重低啞可怕的黑嗓:“是你逼我用禁術的,皇近澤,受死吧!”路萌身上的黑影化作一道黑光,直擊皇近澤。皇近澤叼起我的后頸,飛快地閃到一邊,幾個起落之后,停住身形。卻見路萌衣衫盡碎,虛弱地跪在地上。不……不……他會被禁術反噬而死的!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當著他的面邀請皇近澤上我有沒有用?能不能迅速增加心碎度?可能行得通,但是,我還不想疼死?。?/br>忽然金光閃過,一雙熟悉的臂膀牢牢抱住我的腰,化為人身的皇近澤飛快地說:“對不起,姝言——”我根本沒聽他說什么,抱住他的脖子就親,趕緊趁著人身來一發(fā),立刻就做,當著路萌的面做。【系統(tǒng)提示:路萌心碎度10%,現在為37%!請玩家再接再厲!】我吻住皇近澤干燥灼熱的唇瓣,在他驚愕的眼神中,探入其中,忘情地搜刮著他的津液,在他齒列間探尋,皇近澤雙手抱住我,加深了這個吻,他笨拙地吮吸著,特別用力,手掌摩挲著我后腰的凹陷處,引起我腰部一陣陣酸軟。水都流到膝蓋窩了,偏生還沒有進入正題。我感到很荒唐。心情越是低落,卻越想放縱。大概再也沒有機會以純情少男的身份迎接冷夜的回歸了。冷夜還能回來嗎?不是說神墨大陸上沒有鬼魂?事到如今,就算冷夜在這里,看到這樣的我,大概也只會轉身走開吧。但是,選那個D的時候,我還有那么一點點小小的期望。萬一……天空忽然暗了下來,我聽到一種滲人的哀嚎,從神木中傳來。“糟了!”皇近澤放下我的腿,挺拔的身軀向神木臺的方向扭轉,他望了一眼,緊扣住我腰的那只手也放下了,“神木臺封印有變!”他又緊張得扭回頭來看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終于是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道:“姝言,再忍一忍,我回來就幫你解毒?!?/br>說完,他抬手甩出一條金光,將地下的路萌捆住,路萌因為發(fā)動禁術,早就虛弱的站不起來,被這么一捆,更是動彈不得。皇近澤捆住路萌后,頭也不回地向神木狂奔而去,跑了兩步便化身豹貓,矯捷的身形消失在林葉間。此刻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好像是路萌的禁術沒打中皇近澤,卻勾起了神木臺某個封印里封著的東西,那東西威力不小,化作一道道黑光沖出天際,很快,本來下午晴朗的天空就被烏云覆蓋住。而地面也開始震顫,隆隆的悶響同時自天地傳來。“轟——!”有什么東西從神木臺里飛了出來。那大概是我此生見過最恐怖的東西,似人非人,好像燒焦變形的魔鬼,如蝙蝠般“嗖”地躥過林梢,速度非常之快,若不是我一直抬頭看著,它掠過我頭頂時我也看不到,即便看到了也只是一個虛影。真切看到它時,那東西已飛到我面前。紫色的眼眸,幾乎要將我的心臟勾住,我怔怔地望著這張焦黑變形的人臉,淚水啪嗒掉下,竟也顧不得擦,我試探著問:“……冷夜?”“他不是冷夜??!他是——魔種!??!”路萌大聲叫起來。“魔種?”紫發(fā)紫眸的魔種?我忍不住撫上它的臉,手下坑坑洼洼的觸感十分滲人,它忽然向后閃避,靈敏的仿佛不是人類。“放開言哥哥,有什么沖我來??!”路萌尖叫,“皇近澤,皇近澤,你他|媽死到哪兒去了,快放開我!??!”焦黑的手臂宛如枯柴一般,那東西的手掌觸到我的臉,而后飛快地遮住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誰?”我顫抖著問。卻沒有回答。我感到自己被無形的力量拎了起來,在路萌的哭叫聲中,我被那股力量牽引著向后倒飛,冰冷而凹凸不平的手迅捷地扯開我的衣服,其中一條破布緊緊纏住我的眼睛,讓我失去視力。我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誰挾持。我只知道一向乖順溫柔的冷夜不會這么大膽。“啊……啊……”“啊……求求你……”我哭出聲來,眼睛被蒙住,仿佛一切都消失了。被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玩弄著,我卻很快有了感覺。又痛,又爽,又可怕。我條件反射地抱住身上肆虐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