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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自己,我握緊拳頭,手心里一陣黏濕。我可以改變那些不好的過去,讓冷夜的回憶里只有美好,那樣,是不是冷夜也會更加堅定地留在我身邊呢?我趴在墻頭,靜待一切發(fā)生。赤犬在我身后呼嚕呼嚕地喘著氣。“乖,你先去我們來時那棵古杉樹下等我?!蔽遗呐某嗳哪X袋。赤犬拱了拱我的臉,又用大舌頭甩了我兩下,哼哧哼哧地跑開。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拍拍臉,重新趴回墻頭。我告訴自己,一不能讓張余看到我的臉。二不能讓冷夜、路萌還有一周目的自己懷疑我。要盡量減少存在感,少參與到這些事里,比如在章魚用粘液噴一周目的“我”的時候,我就要忍住沖上去救自己的沖動——忽然一聲驚呼劃破寂靜,衣衫破爛的“我”從屋里沖出來,狼狽不堪地呼救。接著,冷夜出現(xiàn)了。我看著那個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身影、挺直的后背、緊握佩劍的右手,久違的思念涌上心頭。他毅然解下外衣,披在“我”身上,而后直張余,抽出佩劍。劍鋒的反光晃花了我的眼睛,不知不覺間就模糊成一片。直至冷夜和張余追打出去,路萌出現(xiàn)在院子中,開始和“我”交談。我的魂兒已經(jīng)跟著冷夜飛走了,清新過來時,竟已經(jīng)追出幾步,我本以為自己可以很理智地守在院子里,因為反正有人會救冷夜,而路萌和“我”這邊卻鑄成大錯——但當(dāng)我看到冷夜為了擋下張余一招,手臂留下一道血痕時,我冷靜不下來了,不由自主就追了出去。我狂奔出去,林深不見月亮,黑壓壓的一片,遠處傳來交戰(zhàn)激烈的聲音。忽然,我想起不能被他們看到自己的臉。我從包袱里取出小斗笠,用蒙臉的黑紗纏住,戴在頭上,緊緊系住,如此一來,就不會被人看到臉。我不能放著冷夜不管,就算明知道會有人救他。但是,當(dāng)我裝束完畢,去幫冷夜之時,正看到冷夜被化身巨大章魚怪抽中后背,飛了出去。我立刻飛身而上,抓起一根樹枝,捏作幾段,如飛鏢一般向著章魚的口器打去。章魚受傷劇痛,開始毫無章法地揮動觸角,掃過一層層樹林,張牙舞爪的樹冠倒下來。我俯下身,抓住冷夜的手,托住他的后腰,飛快地向前掠去。沒有了樹枝的遮蔽,月光灑落下來,我看到冷夜盡在咫尺的容顏,他因為受傷而微微蹙起的眉頭,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令我甘愿為之付出一切……但我不能。我不能說話,他會聽出我的聲音,我更不能露臉,他會懷疑為什么會有兩個我。他說:“多謝兄臺救命之恩?!?/br>他說:“敢問兄臺尊姓大名?”他說:“兄臺……?”我始終沉默,他也不再問,拔出劍去,趁著章魚不備,將劍從它頭頂要害刺入,而后又拔出。帶著腐蝕性的血飛濺開來,我手中爆開白光,形成結(jié)界護住冷夜,令他安全下落。章魚轟然倒地,空氣中漂浮著難聞的氣味。冷夜提劍而來,走到我面前,把劍鞘交給我。“兄臺既然無法言語,小弟也不再多說,這劍鞘贈予兄臺,若兄臺將來有事召喚,小弟必定全力以赴?!崩湟诡D了頓,道,“只是小弟身屬九曜國公主殿下,不能做任何不利于殿下與國家之事,相信兄臺一定不會強人所難。”我如遭雷擊,呆呆地接過劍鞘。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沒有人來救冷夜?那個神秘的黑帽人呢?這劍鞘竟然給了我?冷夜雙手一拱,他向來話少,一句“告辭”,便轉(zhuǎn)身離去。我一陣風(fēng)中凌亂。一個大膽的猜測冒出來——如果,一開始,那個黑帽人就是我呢?我扶額,這事情太亂了,前因后果,種種牽扯,本來我以為簡單的表象,竟然不是那么簡單。忽而一陣冷風(fēng)吹來,我打了個哆嗦,想到變態(tài)萬戮的起床氣,立刻向古杉樹跑去,誰知這林子特別繞,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那棵樹,赤犬正在樹下打盹,見我來立刻精神起來,我一個呼哨,飛身上狗,赤犬也不耽誤,化作一道紅光向千華京而去。而我終于趕在日頭攀上窗欞之前,回到了床上,衣服一換,被子一蒙,我忍不住為自己逝去的第一次而悲傷逆流成河。玩了兩遍,還是糊里糊涂地跟路萌啪了,連二周目的自己都救不了一周目的自己。不過,就算救了又怎樣呢,有些事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非要當(dāng)它沒發(fā)生,那不就是掩耳盜鈴么。我這般安慰著自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正靠在一個人肩頭,口水流了一大灘。我抬起頭,看見笑瞇瞇的萬戮,又低頭,看看濕了一大塊的肩頭。“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萬戮笑得特別陰,“我的小公主?”☆、PART.7黑暗之路面對萬戮心懷叵測的笑容,我一陣雞皮疙瘩,他知道多少,他看見什么了?還是……噬魂已經(jīng)把我賣了?媽蛋,萬戮這個人實在太難看穿,根本不知道他的深淺!但是要我直接承認,那也是不可能的。人之將死,其腦也快,我迅速組織了一下謊言,一臉害怕地交代:“我、我昨天晚上看千華京的燈會去了……”“千華京的燈會?”萬戮笑了笑,“這個時間,有燈會么?”“有、有啊……香溪、嵐橋都有燈會,辰天寺還有舞妖燈的節(jié)目呢,可好看啦!”靠,老子雖然沒去,但是千華京這些節(jié)目,當(dāng)初也是和皇近澤玩了個遍,現(xiàn)在說起來如數(shù)家珍。只是想到皇近澤……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還在練功和對異性饑|渴中吧。我一時的走神,被萬戮捕捉到,他似笑非笑地瞅著我:“怎么,昨晚有艷遇?”我一愣,轉(zhuǎn)念心中暗喜,看來,他是相信我的說辭了。“沒、沒有?!蔽依^續(xù)裝出一副怯怯的樣子。萬戮的大掌抬起來,落在我頭頂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他就能把我拍死,想到這一點,我緊張起來。萬戮卻只是摸了摸我的頭,說:“你為什么這么怕我?只要你不背叛我,我會對你很好,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搜羅來給你用,我會保護你,沒有人能讓你受氣。”說這話時,他墨綠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視著我,嘴角帶著無可奈何的笑意,仿佛我是個熊孩子,被他無原則地包容和寵溺著。信你才有鬼,先前還那么兇悍,把我拽來拽去的,一副我彈不出曲子就要擰斷我的脖子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