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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順的笑臉:“酒嶷上仙好,歩醫(yī)上仙好?!?/br>酒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跟在云采夜身側的燭淵和他捏在手心的小泥龍,眼睛一亮。連忙昧著良心哄騙小孩子:“小燭淵?好久不見你變白啦!誒你這個泥人捏的不錯,給叔叔看看吧?!闭f著,他就伸手去夠那小泥龍。燭淵抿抿唇,把手藏到身后,轉了個身就把臉埋進云采夜的衣袍里。云采夜以為他在害羞,輕輕拍著小徒弟的脊背說道:“你別欺負我徒弟,這是我給他捏的,不許你看。”不給我看?!酒嶷張張嘴正欲說些什么,歩醫(yī)眼疾手快就拿了坨酥餅扔到他嘴里,然后將準備的禮物盒放到圓桌上,推至云采夜面前:“這是我和酒嶷送給燭淵的化形禮。”說著,歩醫(yī)順便打開了那木盒的蓋子——里面是套玄底暗紋的仙衣。“這衣服……”云采夜捏起衣服的一角,將衣服從木盒里抽出。玄色的仙衣剛被展開,就蕩出一道深沉的暗芒,帶著千萬年歲月里沉淀下來的厚重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這是一件上古仙衣。與他們這些仙人所穿的仙衣不同,上古仙衣不僅擁有極強的防御力,能夠隨著穿戴者的身形變化而改變大小,還能自我修復衣袍上的破邊殘角,永遠嶄新如故。歩醫(yī)笑道:“這衣服我和酒嶷早就準備好了,只是款式可能會有些老舊。”酒嶷嚼著酥餅,哼哼兩聲:“還說我欺負你小徒弟呢,你瞧瞧我對他多好。”“好好好,我錯了。”云采夜笑著,倒了一杯酒恭敬地呈到酒嶷面前,“采夜給酒神大人道歉了?!?/br>酒嶷一臉得色地接過酒杯,對燭淵努努嘴:“快去把衣服換上給你師父瞧瞧?!?/br>燭淵看看衣服又看看師尊,聽話地邁著小短腿,“蹬蹬蹬”跑到暖閣去換衣服了。歩醫(yī)見燭淵離開便轉過頭想和云采夜說說話,卻陡然看到他身后凌亂的床鋪,登時呆住了:仙人們一般都不睡覺,他和酒嶷也不是第一次來云采夜的房間,卻從未見過他的床鋪如此凌亂。難不成……云采夜竟讓他的小徒弟睡在這里?再細細回憶著云采夜寵溺燭淵的種種舉措,歩醫(yī)越發(fā)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這簡直太不合規(guī)矩了!師徒之間無論再怎么親密,也不能睡到同一張床上去吧?第26章數(shù)一數(shù)歩醫(yī)的面色越發(fā)凝重,原本溫潤斯文的一張臉竟變得有些扭曲起來。正欲開口詢問一下自己的好友,但燭淵這時剛換好衣服從暖閣出來,他只好先閉口不談,朝這個被云采夜捧在手心的小徒弟看去。這一看,就恰巧對上了燭淵望過來的視線,歩醫(yī)看著他那雙深如冥淵的暗紅眼瞳,心頭無端生出一股詭異的感覺——云采夜這徒弟生著一副五六歲的孩童模樣,按理來說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應是極為不合適的,可他偏偏鎮(zhèn)住了這身上古劍神,渡生劍主舜宗光留下的仙衣。然而云采夜對歩醫(yī)極其糾結的內心戲毫不知情,他只是對燭淵招招手,眼里柔波蕩漾,像是蘊著一汪清澈的春水般瀲滟:“燭淵,來師給師父看看?!?/br>燭淵聽到云采夜的話后,臉上馬上綻出笑容,小跑著撲進青年懷中,箍著他的腰蹭來蹭去。小徒弟撒嬌的本事是一流的,云采夜見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然后用一根早已備好紅繩將小徒弟順直的黑發(fā)頭發(fā)束了一半在腦后,輕聲喟嘆道:“燭淵穿黑色真好看?!?/br>酒嶷繼續(xù)嚼著酥餅,口齒不清地插嘴道:“那是因為他穿其他顏色都不好看……”歩醫(yī)聽到這話,皺眉輕咳兩聲,提醒酒嶷說話不要太放肆。酒嶷側過頭,看看歩醫(yī)嚴肅冷峻的側臉,有些犯慫,連忙縮了縮脖子假裝自己是個啞巴。燭淵摸夠了云采夜后就緩緩退出他的懷抱,走到歩醫(yī)和酒嶷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規(guī)規(guī)矩矩地答謝道:“燭淵謝過酒嶷上仙,謝過歩醫(yī)上仙?!?/br>云采夜見此心中更高興更滿意了!他的小徒弟不僅乖巧懂事,還很有禮貌!以后一定是個練劍的好苗子!若是燭淵再聰慧些,說不準很快就能追上他幾位師兄師姐的修為,成為仙界的后起之秀。等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就很少會有人再拿他的容貌來說事了吧?這樣想著,兩人很快又膩到一塊去了。歩醫(yī)望望身邊只顧著吃餅喝酒的酒嶷,便越發(fā)見不得燭淵和他師尊這般親近,張開正欲說幾句讓他倆收斂點的話,一陣仿佛從曠古傳來的渾厚鐘聲卻忽然在水云閣外響起,恢弘悠長,頃刻間就響徹了整個天際,在仙界的每一個角落回蕩。云采夜聽到這鐘聲后猛然起身,邁著大步朝水云閣外走去。走出幾步遠才想起他好像把小徒弟忘記了,連忙折回來抱起燭淵,只差沒有御劍起飛了。杳杳的鐘聲像帶著無邊靈氣巨浪,一遍一遍沖擊著人的耳膜,歩醫(yī)和酒嶷聞聲也愣住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急忙往外走去。爻鐘再響,難怪云采夜如此激動。一萬年了。距上次爻鐘響起,已經過去整整一萬年的時間了。這一萬年里,沒有一個人能行至這破云峰的峰頂,登仙路的盡頭敲響爻鐘。——而今天,它竟又一次被人敲響了。云采夜抱著燭淵一步一步踏在云劍門長長的棧道上,云劍門眾弟子在爻鐘響起的那一刻就迅速集合,排排站在石門的兩側,一同望向破云峰盡頭的登仙石梯。酒嶷站云采夜的左側,往歩醫(yī)那邊挪了挪,湊到他耳畔小聲嘀咕道:“你說這次上山的人,還會拜進云劍門嗎?”歩醫(yī)聞言轉頭朝云采夜,直見他雙眸雖緊盯著石門,但抱著燭淵的胳膊卻輕柔無比。不由嘆了口氣:“不會了?;蛟S這次上山的人,會拜入你門下?!?/br>酒嶷側目,眼中帶著些期待,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歩醫(yī)輕嗤一聲,沒有回答酒嶷。察覺到被人觀察的視線,燭淵忽然轉過腦袋,與歩醫(yī)四目相對。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瞬,燭淵抿唇對歩醫(yī)笑了一下,但這笑意卻未達眼底,那深色的暗紅眼瞳宛若一泓血潭,帶著噬人的煞氣和詭譎的邪異,讓歩醫(yī)差點以為被云采夜抱在懷里的這人是只狠戾的兇獸。歩醫(yī)目光微冷,燭淵卻眨巴了兩下眼皮,變回了原先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隨后將頭輕輕靠上正抱著他的云采夜的肩側,并抬手攬著青年的脖頸如同交頸的鴛鴦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