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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采夜眼尾微紅,微微喘息,眸光盈盈地望向燭淵夸贊道:“燭淵真厲害?!?/br>“真的嗎?”燭淵笑著應(yīng)道,收劍走到云采夜面前忽然圈住他的腰身,還把自己下巴擱到青年肩上,“都是師尊教的好,”小徒弟那么有天分,云采夜很是高興,不由自主地也回抱住燭淵,拍拍他的脊背道:“是真的,師父相信你一點(diǎn)會成為云劍門最出色的弟子,將來接替師父的位置,鎮(zhèn)守仙界,護(hù)我……”然而燭淵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后卻稍稍推開了他,扶著青年的肩膀鄭重地問道:“師尊,你學(xué)劍是為了什么?”云采夜抬起眼簾,對上燭淵認(rèn)真的目光,那雙血瞳一如既往的幽深如深潭,淹藏著無數(shù)的深情,像是即將決堤的河水等待著泯沙俱下的時刻,云采夜的心中登時涌上一股不安,但他仍然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調(diào),讓其平穩(wěn):“曾經(jīng)我學(xué)劍是為了成仙,而如今我學(xué)劍是為了除魔衛(wèi)道,維護(hù)仙界安寧。殺心可息,但匡扶正義之心永不可息?!?/br>燭淵聞言便輕笑一聲,那笑聲短促而低沉,像是淺淺的漣漪泛起在湖面上,稍縱即逝,凝望著云采夜的目光卻如火灼灼:“師尊學(xué)劍是為了天下人,但我學(xué)劍,只為一人?!闭f罷,燭淵伸出左手,半帶強(qiáng)硬地抽走了云采夜右手中握著的渡生劍,然后把自己的手放進(jìn)青年的掌心,“我想成為師尊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劍……”燭淵話音未落盡,云采夜就愣住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九重天邊紅霞漸起,桃花苑內(nèi)晚風(fēng)漸涼,池里的紅鯉浮出水面,卻又忽然受驚般猛地扎進(jìn)水里,只留紅紗狀的尾鰭拍打出的水花聲回蕩在耳側(cè)。被這水聲喚回神智,云采夜猛然回神,回握住燭淵的手,在他手背上輕拍了幾下:“傻孩子,師父知道你孝順。你師姐青鶯當(dāng)年也是這么說的。”說著,云采夜還笑了起來,伸手在自己膝上比劃了一下,“她進(jìn)門那年才有那么點(diǎn)高,連劍都握不穩(wěn)……”燭淵:“……”果然!那兩個女的一定有問題!云采夜還在和燭淵說青鶯小時候的事,燭淵卻是不想聽了,把渡生還給云采夜后道:“天色不早了,師尊我們先回臥閣吧?!?/br>“好?!痹撇梢剐廊粦?yīng)允。兩人回閣后便在矮桌前對坐下了,云采夜剛落座,燭淵就拿起桌上的青玉茶壺倒了一杯熱茶,雙手捧到云采夜身前:“師尊,喝茶?!?/br>“對了,你闖過了鎮(zhèn)魔塔,師父應(yīng)當(dāng)給你些獎勵才是。”云采夜接過小徒弟奉上的茶,抿了一口,只覺今日的茶汁似乎分外香甜,出聲道,“燭淵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想要的東西……”燭淵垂眸,稍稍思索了一會便搖搖頭,“弟子現(xiàn)在還未想好,師尊,這禮物弟子能以后再要嗎?”“當(dāng)然可以?!痹撇梢剐χ鴳?yīng)道,從袖中掏出一根極其樸素的紅玉簪放到桌上,然后推至燭淵面前,“燭淵現(xiàn)在長大了,不能再如小時候那般隨意散發(fā)了?!?/br>燭淵抬手取下那根玉簪,握住手里細(xì)細(xì)摩挲了一會,忽然抬眸望著云采夜在暖暖的霞光中勾唇笑了起來,一雙原本暗沉的紅眸因?yàn)樘ь^而迎入了外界的淺光,變得晶瑩剔透起來,含著一些不可明說的感情,聲音也變得低沉惑人:“師尊待我真好,燭淵好喜歡師尊……”云采夜坐在臥閣的小矮桌前,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心跳忽然變快了幾分,帶著一股熱意沖上他的腦袋,讓他一時無法將震顫的心神平靜下來,連忙抿了口茶假裝鎮(zhèn)定道:“燭淵闖塔之前不是和師父說過,你要去塔里尋什么寶貝嗎?這寶貝可找到了?”燭淵道:“找到了?!?/br>云采夜抬起了頭,看向燭淵:“是什么?”燭淵卻答非所問地說道:“師尊可否先閉一會眼。”“哦?”云采夜不明白為什么看個寶貝還要閉眼,不過他還是順了小徒弟的意思,“好了好了,師父把眼睛閉上了。你的寶貝是什么呀?”小徒弟沉默著沒有說話,云采夜卻感覺一陣熾熱的鼻息噴灑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瞬間繃緊了全身的肌rou,下一刻,他的頭發(fā)便被人撩了起來,脖頸上也多了根東西,似乎是有人給他帶了條繩鏈。“好了,師尊?!睜T淵坐回軟墊上,將手背到身后,五指摩挲回味著剛剛觸到云采夜頭發(fā)時的滑順感覺。云采夜聞言便睜開了眼睛,低頭一看,小徒弟果然給他帶了樣?xùn)|西——一顆藍(lán)色石頭。那石頭被根黑繩串起,微微發(fā)著藍(lán)芒,像是藏了幾顆星子碎鉆般,雖然樸素卻很漂亮。“這便是你在塔內(nèi)尋到寶貝?”云采夜抬起那石頭,放在眼前端詳了會問道,“我闖塔時怎么沒見過這種石頭……”燭淵道:““這石頭并不是在鎮(zhèn)魔塔內(nèi)的東西,不過它對我來說卻很重要。今日我就將它交于師尊了。”“好好好,師父一定日日夜夜都戴著它,永不離身?!痹撇梢箤⑹^塞入衣領(lǐng),他以前從未佩戴過什么首飾,不過既然這是小徒弟“十分重要”的東西,那他便戴上吧。燭淵看到云采夜把他的靈魂石放入中衣內(nèi),與他白玉般的胸膛肌膚相貼,再時開口時聲音便沙啞了幾分:“師尊,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寢吧?!?/br>——就寢?云采夜聞言登時愣了一下,忽然記起小徒弟在去鎮(zhèn)魔塔之前都是和自己一起睡的,可那時燭淵以前還小,能和他擠一張床,但現(xiàn)在他長得比青川都還要高大壯實(shí)了,怎么還能和他擠一張床一起睡覺呢?更何況他還喝了那酒……若他真的睡了,做春夢時被小徒弟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更何況……在密道時,小徒弟曾看到過渾身赤裸,滿身jingye的他,小徒弟甚至還摸了他的乳首,將那上面的白濁揩去,吞食入腹……哄——云采夜臉的瞬間就紅了,他甚至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究竟尷尬到何種地步——滿臉滿頸的炙熱感都快將他燒起來了好嗎!“咳咳、咳——”云采夜趕緊倒茶連灌幾口,卻嗆住了,發(fā)出一陣咳聲,燭淵見此立即起身,跪坐到云采夜身邊拍著他的脊背為他順氣。燭淵這一過來,云采夜咳得更厲害了,他側(cè)過臉避開燭淵的目光,朝庭院里的桃花苑望去:“燭淵困了嗎?那你快去暖閣歇下吧。師父還不困,待會還要去沐月臺賞月呢。”——云采夜要和他分床睡!燭淵聞言眼神一暗,在心底冷笑一聲:白日里和他聊了半天其他女人還不夠,現(xiàn)在晚上都要分床睡了嗎?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