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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露了個笑臉:“好。那師尊我們?nèi)ニX吧?!鳖D了頓他又補充道:“一起睡?!?/br>那雙眼里滿是希翼,帶著炙熱如火的情愫,如同抹了層蜜般,透出甜膩膩地光澤來,又像是烏云下釀了幾日的暴雨,就這樣輕易地泄入了云采夜的心房,教他呼吸一頓,像是魔怔了一樣說道:“好……”然而等兩人真的走到床邊時,云采夜卻恨不得立即甩自己幾個耳摑子——我他媽真是中了邪!他今晚要做春夢的啊!春夢!他剛剛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答應(yīng)小徒弟的請求的?他是不是瘋了?云采夜神情恍惚,燭淵心情倒是好得快要飛起,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玄色天衣脫得一干二凈,掀開云采夜床上的錦被坐了進(jìn)去,完后還拍拍身側(cè)的空位:“師尊,快來?!?/br>“燭淵?!痹撇梢勾怪^,還想再掙扎一下,問問小徒弟能不能到暖閣去睡十天,十天后他們再一起睡行不行,于是他深吸一口氣抬頭鄭重道,“師父和你說……你、你你這是作甚?!又不是洗澡你脫這么光干嘛?”云采夜瞪大了眼睛,語無倫次地指著燭淵失聲喊道,因為就在他低頭沉思他和燭淵關(guān)系的這段時間里,燭淵已經(jīng)把自己脫光了,渾身不著一縷,赤身裸體地坐在他面前,肆意舒展著自己飽滿結(jié)實的肌rou,不過他可能還有最后的那么一點點羞恥心,懂得用錦被蓋住自己下面,沒有大咧咧地遛鳥。云采夜這輩子除了洗澡外,從沒見人脫得那么干凈,他就是睡覺也都是穿著中衣褻褲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而他成仙后因可以使用去塵訣,也好多年沒洗過澡了,如今看到小徒弟脫得那么干凈躺在他床上,眼珠子都快瞪掉了。“我沒有脫光。”燭淵皺眉,不能接受師尊污蔑他的事,偏頭望著云采夜委屈道,“我還穿了內(nèi)褲?!?/br>“什么內(nèi)褲?”云采夜聽不懂燭淵在說什么,他只是左顧右盼地想要找到燭淵脫下的衣服在哪,好讓他趕緊穿上。“喔,是這個?!睜T淵望著自己的師尊勾唇一笑,然后一把掀開了蓋在自己腿上的錦被,露出了被他改造過后的“褻褲”,云采夜只看了一眼就馬上移開了眼睛,耳根至脖頸處迅速染上紅色,連忙扯過錦被給燭淵蓋上。“你怎么那么沒羞沒臊!”云采夜恨其不爭地罵道,剛剛在桃花苑存下的憐惜都快散盡了。他搞不懂自己的小徒弟在想些什么,好好的褲子他非要把它裁得短短的,僅僅能包住下身那團(tuán)鼓鼓囊囊的東西……他小時候明明很乖的,怎么長大了一些就像變了個人呢?燭淵裝作沒有聽到云采夜罵他的樣子,抻著手還想繼續(xù)去脫云采夜的衣服:“師尊,長夜漫漫我們趕緊安歇吧?!?/br>云采夜再次拂開他的手,僅脫了紫衫便掀開錦被躺了進(jìn)去,還不忘與小徒弟隔出好噠一段距離閉眼道:“行了,就這樣睡吧?!?/br>云采夜說睡就睡的行為打得燭淵措手不及,更何況他們中間還隔著那么大塊距離,簡直都可以再睡下一個人了,隔那么遠(yuǎn)云采夜想讓誰來睡?于是不死心道:“弟子擔(dān)心師尊這樣睡覺會不舒服……”“不,我挺舒服的。”云采夜睜眼睇他,挑眉道,“如果你還不困,那我們再到沐月臺上對幾招吧?!?/br>燭淵這下只能閉嘴,他看了一眼云采夜半露不露的精致鎖骨,心里暗嘆可惜,在被窩里拱到云采夜身側(cè)用兩只胳膊纏上青年纖細(xì)的腰身,低頭在懷中那人的耳畔落下一吻,用低沉好聽的聲音說道:“師尊晚安?!?/br>云采夜聞言有些不解:晚安又是什么意思?小徒弟怎么總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但他沒有出聲詢問,不然燭淵肯定又要和他說上半天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了,唉,小徒弟真是黏人……這樣想著,云采夜扒開小徒弟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又往旁邊挪了挪,背過燭淵道:“你這樣師父在睡得不舒服,燭淵乖乖的,不然師父要生氣了?!眹樢粐?biāo)?,讓他別過來。聞言,燭淵只好回道:“是,師尊。”云采夜這才放下心,閉眼漸漸睡去——小徒弟還是乖的,要是這亂改褻褲亂脫衣服毛病改了就更乖了,唉,明明再和他說說吧……然而云采夜不知道的是,燭淵在他身后一直睜著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半分睡意也無。燭淵撩起云采夜散在腦后的一縷黑發(fā),放在指尖摩挲把玩著,如同握著什么珍奇異寶般愛不釋手,半晌后又放到鼻尖輕嗅,將其纏到自己無名指上,環(huán)成戒指的模樣,直到身前青年的呼吸變緩之后才欺身上前,伸手再次纏住青年的腰身,將頭輕輕貼到青年的背后,聽著那沉穩(wěn)的心跳,只覺得心中一片寧靜。——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剛剛在桃花苑內(nèi)他還滿身yuhuo,壓都壓不下去,但現(xiàn)在他終于如愿以償躺在這人身邊后,卻半點興致都沒了,只想靜靜地抱著這人真正地睡上一整夜。燭淵把云采夜搭在腹間的手握住,然后用自己手指一根一根的撫過他微涼的手指,臥閣內(nèi)一片寂靜,風(fēng)吹滅了燈影燭光,只有苑外住月輝穿過鏤空的窗門,灑在地上。燭淵閉著眼聽著云采夜在寧靜的月色下的輕輕呼吸聲,只覺得心中的甜蜜和滿足都快溢出早已被脹滿的胸腔了。他是真的喜歡云采夜,喜歡他,愛他,想要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除了云采夜,他這一生別無所求。至高的權(quán)利,萬人的擁隨,他都不想要,每次和云采夜這么靠近的時候他都在想,他要是沒有來到這個世界,那他和云采夜會相隔多遠(yuǎn)——一個星系?數(shù)十億個星球?還是整個宇宙?太遠(yuǎn)了……云采夜方才與他隔出一個人的距離來,他就覺得像是隔了條看不見底的深塹,需要他費盡思量、跨越生死才能靠近,要是他真的和云采夜隔了一個世界呢?燭淵閉眼笑了笑,摟著云采夜胳膊更緊了幾分——那也沒關(guān)系,無論他和他隔了多遠(yuǎn),他有了自己的靈魂石,他在哪他都能找到他,哪怕千山萬水,穿梭洪濛也在所不辭。因為他是如此喜愛他。忽然間,像是在回應(yīng)他一般,云采夜呼吸忽然急促起來,手也動了動握緊了燭淵的手指。燭淵倏地睜開眼睛,將云采夜的扳朝自己這邊——只見他面色潮紅,咬緊著自己的下唇,將那唇瓣咬得艷紅到幾乎快滲出血來,燭淵見此立即伸手去撥他的唇。然而這還不是重點,云采夜自己翻了個身,猛地抱住他,滑膩濕熱的吐息一下子全噴到他臉上,修長的腿也搭上他的腰,緊緊地往自己那邊勾。“嗯……”云采夜微微啟唇,吐